望过去尽是墨镜酷男酷女,吓了他一大跳。
从此君王不早朝!神采奕奕的庞统把手一挥道大家散了吧,皇帝没空,请向当值的娘娘们汇报。
张辽见到庞统精神抖擞,没有丝毫地颓废,怪而问之,原来庞士元这厮经验丰富,离皇帝金帐足有一里外休息!
不过据他说还能听到声浪,也不知是不是真地。
另有许猪昨夜不当值,却顾盼自如。面上红粉飞花,他不可能离皇帝一里外休息呀,猪猪见是张文远刚问过庞统,以询问的目光看着他,给点面子吧,就告诉他道说:“偶不管老大是一对一,双P,三P和NP,只要偶想睡觉,偶就能够入睡。老典(韦)也是如此,如果不这样,偶们早就是……嘻嘻!”猪猪怪笑着,张辽把手一拱道:“佩服佩服!”装,骑白马,女王全副打扮。头戴金冠身披绚丽地披风,骑黑马,前呼后拥,在帝国军的护送下进入了帕尔米拉城!
先前帝国军发神经病都不能速胜,今天皇帝搞了帕尔米拉王国女王后还能轻而易举入城,既玩到女王又得进城,什么便宜都赚足了。人比龙。气死人啊!
街上的民众强颜欢笑迎接帝国军,一时间还很难角色转换,昨天帝国军穷凶极恶地进攻,城里民众咬牙切齿,拼死迎击,今天却是成为了一家人,太不可思议了。
帝国军容整齐,在军乐队的伴奏声中,列队而过著名地帕尔米拉大街。
大街建于公元世纪哈德良皇帝统治时期。全长米,皆为石方铺面。与石道并行的是横贯城空的天廊水道。这种天廊水道,建筑奇丽,气势宏大。一根根间隔米的浮雕石柱,横托起沉重的青石水槽。槽下柱顶处嵌着华灯油座。石槽横悬在米高空,相连成一条巨龙。偃卧在蓝天白云里,堪称美轮美奂。
今天,这条大街和它的女主人都成为帝国的伟大的战利品。
帝国军进城,帕尔米拉王国的兵尽数撤岗,进入兵营,警戒交由帝国军负责。
王国的文臣武将、长老绅士和知名人物,则被邀请至王宫里,参加饮宴。
皇帝与女王大摆宴席,庆贺两国地和平与友谊,帕尔米拉王国兵营里也得到加餐,帝国军的兵士们抬了大筐大箱的钱到兵营里发放给帕尔米拉人,此为帝国的招牌玩意儿。
战争结束了,和平到来了,人们纵情地沉浸在最无节制、最放肆的狂欢之中。
王宫里大吹大擂,大吃大喝。还有歌舞表演、戏剧杂耍助兴,两个国家的人酒杯用力地碰在了一起,酒沫四溢,干!
来,喝个痛快!
狂欢从下午直到晚间,夜深酒残,曲尽人散女王的女兵队长西尔维娅扶着帕尔米拉大将哈比比走向了等侯着地一辆马车,哈比比身躯高大,颇有醉意,两人走得踉踉跄跄,东倒西歪,都走不直路。
“恶!”哈比比在花坛边大吐特吐,他诅咒着:“……那些帝国垃圾,真***能喝,把老子我灌得……恶!”
西尔维娅细心地轻拍他的前胸后背,让他好受点。
哈比比乘机大吃豆腐,把手放在她饱满的双峰上占便宜,醉熏熏地道:“西尔维娅,你平时都没有这样对我好过啊……我真是幸福,几时你和女王一起陪我玩3P啊……”
“去你的!”西尔维娅厌恶地打掉他的手,用力把他塞进了马车里,招呼了一声,马车开动了。
本来哈比比是骑马来的,不过西尔维娅说他醉成这样子哪能骑马,就叫来马车送他回去。
那种马车是车厢式,前后双排座,哈比比就在前排挺尸。
马车急驶,他喘着气,好不容易才凝聚了一点精神,想回头看看。
喝得大了舌头,神智不清,到现在他才觉察到车厢后座有人,不知是谁?
不过他永远也不可能知道是谁了,一条铁丝不慌不忙地在他背后伸过来,猛地勒住了他地脖子!
哈比比在椅子上疯狂地挣扎着,乱蹦乱跳,他力气很大,仗着酒意更是有如公牛般力道十足,踢得车板砰砰响,然而后面地凶手稳如泰山,牢牢地勒紧他!
不一会儿,哈比比象死鱼般再无动静,一代帕尔米拉名将就这样不明不白地鬲屁了。
马车停下。凶手打开门,月光照在哈比比了无生气的脸上,还有凶手的脸上。
凶手目光狠定,仿如地狱魔神,正是典韦!
他杀人如麻,搞定哈比比不过是小菜一碟。
外面一队人接应他,典韦骑上马回去复命。
女王的寝宫,如今只得她的女兵、宫女还有帝国女兵,再无其他男人了,除了一条龙。
扎努比亚女王正在对镜卸妆。穿着绣金龙白衬衣,不扣钮扣,露出结实健美胸肌的皇帝从外面进来,站在她背后,可不是伸铁丝而是用手温柔地摩抚着女王滑腻的肌肤,在她的脸上吻上一口道:“你地皮肤真好,在这样地风沙地和烈日下能够保养得这样好简直有如神迹!”
扎努比亚甜甜一笑道:“我是用骆驼奶来保养的!”
“骆驼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