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自肩胛骨斜劈而下,砍碎锁骨,直砍到腹部受到脊柱阻挡,猛一拨刀,带出血水和着内脏猛然飞出,死得惨不忍睹!
一众罗马兵怒不可遏,高举盾牌逼过去,剑砍矛刺,与陌刀杀得叮当作响。
人家穿着帝国制的“煤气罐装甲”,打在身上只当蚊子咬一般,反而接连砍到三四个,直到一个罗马兵被砍中时,双手死死挟紧陌刀,眼光怒瞪着陌刀兵。其余的人又痛又恨。一拥而上,专门砍陌刀兵的头和脚,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放倒。
那个陌刀兵脸上中了一剑,血糊了满脸,状似恶鬼,仍然凶悍,把一个罗马兵压倒在地。掏出匕首,一匕首就送走了罗马兵地命。
二三把剑砍在他地头盔和身甲上,当当当作响砍不进。直到有个机灵的罗马兵。用剑插爆日耳曼陌刀兵的菊洞,再搅上二搅,这才了事。
日耳曼兵实在太恐怖了。打了半个上午、中午直到下午还是那么活蹦乱跳,即使是罗马的精锐军团也吃不住劲,日耳曼人不停向前,勇不可挡。
贝撒留斯深谙战法,他选择下午时间打仗。位置是西方,就是想用阳光来耀花日耳曼人双眼。增加已军胜算,好象日耳曼人没当一回事,他们往往不看敌人招式而打,如此阳光就失了效,他们只会猛砍狂砸,路上一切阻挡被他们打个粉碎!
彼等铁甲猪,沿途杀戮一切,将一切敌人均扫荡无余!
罗马人一个大队接
队被打残,拉下去,新的大队迎上前,唯有以一条条去阻截日耳曼人,罗马兵毕竟人多,除了正面阻击,侧面也派了人上去夹击,日耳曼兵力不足,受到夹击,不可以一味向前,否则会被敌人插入截断,空前战力不可完全发挥。
“巧妇难为无米之饮啊!如果给多一个军团给我,把前后两批敌人打垮也不是难事啊!”张合遗憾地道,看天色渐黑,传令部队收缩,预备安营扎寨。
罗马人也有顾虑,两军渐次脱离战斗。
短短二个多小时的战斗,就牺牲了五百日耳曼人,罗马兵也死掉了一千人,大家都可谓损失惨重。
贝撒留斯再也不敢托大,现在他地军团有四千人,和另外九千罗马人夹着帝国军六千人,兵力虽然是帝国军两倍,可是如果六千人一起涌来,只怕瞬间冲垮他们四千人,就是掉头对付九千人的罗马兵也不是没有可能取胜,于是他移防高地,让开了大道,自家小心提防不算还派人通知另一部注意警戒。
帝国军的奇式兵器和弓箭给了贝撒留斯一个深刻地印象,二万人围攻八千人也打不下,损失为死伤七千人对死伤二千五百人,打得实在令人不满意,贝撒留斯直个摇头。
第二天地天明,张合部队沿着罗马人让出的大道撤离,贝撒留斯决不甘心就那么虎头蛇尾地结束,他心中怒火腾腾,必须消灭这支东方人带领的日耳曼人部队,决不放走一个,把他们全部屠了……
贝撒留斯有点疯狂了,又有点神经质,和另外一部合兵一处,继续追击,同时发布命令,又调动了两个充当预备队地军团,抄小路向前跑,等他的一万三千人与日耳曼人缠战减缓他们的行军速度时,迅速插到日耳曼人前方,如此,二万三千人必定能够拿下五六千人的敌人!
在他的严厉督促下,罗马军队撒开大步狂奔,日耳曼人向前跑,怎么也甩脱不掉后面吊靴鬼似地罗马兵,小战不断,想好好休息一下都不行,十分讨厌!
敌人追索甚紧,这是一场意志、耐力和力量的较量,大家地体力消耗都很大,有时我们才刚刚宿营,敌人就已经追到,一场短促的激战后,接着就是转移,有时清晨才开始烧饭,敌人又来了,搞到没顿好饭吃,弄得日耳曼人暴跳如雷,巴不得猛打一仗就一了百了!
吃饭的时侯,军中参谋谭盾嘴里嚼着东西,见到张合,含糊不清地道:“将军,罗马人这样玩命似的,就象先前那样,肯定有。”
“不是,是阴谋!”张合纠正道,点着手指头道:“立即派出侦察兵,散开向前侦察看看则个。”
谭盾自靠奋勇道:“我也去吧,现在也没什么参谋工作可做了,就是不停地打仗。”
“嗯好!”
……
骑兵远远地撒了出去,跑出了三十里,正象来时一样,鬼影也不多一个,路上静悄悄。
今天的任务到此为止,各组骑兵(二个人一组)渐次返回(那时没有随身无线电,如果他们不回,军队有可能当他们被人宰了,就会作出反应),谭盾想想后,对他的搭档,一个上士名叫谢尔伯的,出身鲜卑族的道:“再跑一段路看看!”
谭盾军衔上尉,谢尔伯为上士,当然听他的,于是策马紧跑,道路修得不算好,但对于马匹来说不成问题,直跑得灰尘滚滚,身心舒畅。
乐极生悲,跑过一个拐角,迎面旌旗招展,军容威武,杀气腾腾的大营盘就老实不客气地安在了路上,阻塞交通!
“我们的?敌人的?”
两个人一时楞了,放任马匹跑上三秒,旋且醒悟过来,“御……”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