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什么,日耳曼人就丢什么,什么牛、马、羊、车统统丢到路旁,有意见的人立即有鞭子和警棍在他们头上挥舞。他拿着一条比他手臂还粗的皮鞭(这种皮鞭本来是发给日耳曼人地),狠狠地抽打想抢位置地人,打得他们连连后退。
根本是铁面无私,华族和日耳曼人都不给面子,管你是谁,争论中有个凶恶地日耳曼大个子军官指指他的二杠一星,小孩中尉根本不怕他,敲自己头顶有“MP”字样的钢盔来回敬——俺是宪兵。见官大一级!
用快刀斩乱麻的方式把阻路的东西解决。然后他麻利地指挥左右交通,去的在右,回的往左。在道路中间站着他和他地下属,还搭起了一个抬子设立指挥,人们井然有序地进进退退,交通顺畅了。
虽然他十分暴力,可是并不是没人情,他用拍纸簿在上面写字,然后盖印,给那
走牛马羊车的人,声明一切损失由国家赔偿,那纸就是人们的心火就低了。
“人才啊,人才!就算我去做,也没他那本事!特别是语言天赋。”
魏延赞不绝口,没有惊动他,也不抢道先行,而是在路口排队而过,只是记下他的军号,预备回去查问他是谁,更重要的是谁提拨了他,慧眼识人才啊。
所有的指挥官都十分称职,步步推进,一路清理火场和溃兵,安置灾民,不用上级插手,军中的习惯还是好的,接受任务不会想什么,只想着尽量把任务完成。
火越变越小,人们地呼喊也越来越小。
其它城里各处地情况也都是如此,一切都在好转中。
……
夏侯渊、张两将分别率铁骑军出城往别墅区捉人,先是着部队在主要路口和小径设岗,许进不许出,只有华族和日耳曼人才来去自由。
然后一个别墅一个别墅清理过去,根据情报抓捕居住城外的权贵,首先去抓普勃里乌斯.梅提尼乌斯,一个退休的元老,他地家族兴旺,祖上到他这一辈曾经出过十三个元老和八个行省总督,近年来虽然有些缩水,但也权力非常可观,家财极多。
骑兵穿过两边犹郁郁葱葱的林间小径,驶向既定的目标。
宽阔的宅第,城堡般地展开在高岗之巅,高高的石墙围起中间的建筑物,高高的楼顶看上去好象突出于城墙之上的胸墙,一条主道进入正门后蛇行爬上岗顶。
石墙每隔二十米就有一座防御塔高高地俯视着周围,可想而知,一旦有事时,上面就会站满了许多彪形大汉,他们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兵器来保卫这处堡垒式的别墅。
可是现在没有!每座防御塔只有懒洋洋的一两个人,当骑兵穿过树林,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他们才惊惶地发出警报。
骑兵旋风般地冲过几座防御塔,上面甚至连箭都没有射出就被他们冲到了门口。
几名奴隶正在用力地关闭大门,看到大队的骑兵,他们的脸都骇呆了!
“太晚了!”张拈弓引箭,在奔驰的马上一箭射出!
一名正在声嘶力竭指挥的头目模样的人一头栽倒在地,剩下的奴隶惊惶逃散!
近到面前,张和一众高级军官放慢速度,小兵加鞭上前,跳下马把门掩的大门打开。
那座大门是用青铜所铸,非常厚重,如果关闭了,不知多难才能打开,然后现在就不费吹灰之力。
大队骑兵鱼贯而入,远处的居所就象受惊的蚂蚁巢骚动着,一群接一群的武士、角斗士、奴隶纷纷跑过来,他们少部分人已经全副武装,梭标、长矛、短剑和头盔护甲,一些人只拿着兵器没有护甲盾牌,许多奴隶则拿着木棒、炙肉叉、菜刀和斧头镰刀等等。
冲前的百多个帝国骑兵一起放箭,一时间乱箭穿空,那些人还没靠上来,就有许多被射倒在地,惨叫连声,没死的在地上痉挛,有的被射了个透心凉,创口处血迹飞溅!
骑兵在屋舍间来回奔驰,只顾放箭,靠近一个就死一个,没有多少人能够接近他们,不久后,路上和屋旁就倒下了一堆堆的人在血泊中,有的台阶上堆堆匝匝,没死的挣扎着向着屋内爬去,身后拖出长长的血路,其余的人就在盾牌的保护下退回屋内。
骑兵的箭枝多得是,照样向着屋里放箭,劲力十足的箭枝射穿门户,射过窗口,里面不时传出器皿倒塌的声音和惨叫声。
后续的骑兵进来,下马向着最大最豪华的屋子冲去,那些是特种兵,步战、马战和海战样样俱全,专用来小队战和斩首行动。
“杀啊!”他们象猛兽一般向着守卫的人群扑去,使出十八般武艺,近战用短剑匕首,远攻用弓箭和投枪,他们还携带有诸葛弩、使用飞刀,以空前未有的狂暴与快捷把敌人迅速杀死,个个都差不多是一刀毙命,绝不拖泥带水。
贵族的主屋肯定不会与其它建筑相连,那些建筑实际上有不少人手,可是都被骑弓手封住,过不得去增援,随着杀声渐息,一阵叫嚷传出来“捉到了,捉到了!”
士兵们把一个穿着豪华衣袍的老者拥出来,推出到屋前,有翻译向四面八方大叫道:“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