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队伍(以前见过的许多日耳曼人甚至连队都不会排!)一千人,用上了梭标和长矛,那可是尖头为金属的可怕武器,大约四千人用上了盾牌加短矛,盾牌很大,还有巨型的塔盾!二千人使用罗马式短剑、刀和别的短武器武装起来,二千人是用巨擂木棒,还有一千弓箭手!
“***!”
“啊哦,这回乐子大了!”向来稳妥的王平嘀咕了一句,有些心大心细,握紧了手中钢枪。
狭路相逢勇者胜,两种肤色的人种如潮水对撞,猛烈地冲向对方,立刻巨雷般的吼声响了起来,一会儿,就只听见一阵阵可怕的盾牌的碰击声,兵器交击的铿锵声和交战者狂野的呐
皇帝还是带头冲锋,但是他心中一凉,因为日耳曼人排得太密集了,经常得到左右的帮助,加上帝国军体力消耗过大,动作走形,他们的绝对武力已经下降到一流武力,而对于日耳曼人来说是不足够的。
战斗持续了一个小时,两军都象狼样凶狠一样英勇,然而我们的兵力要比日耳曼人少上四千,因此我们没有办法长久抵挡日耳曼人可怕的攻打,死伤的人越来越多。
此时,帝国军的劣势面尽显无遗。
要在以往,我们多骑兵,从来不会和他们硬拼,如果是白天光明正大的战斗,我们会远远地射箭,不和他们接触,再采取偷袭和伏击、突击的方法,凭借着我军的装备和战法,我们死的人甚少。
可是现在就不同了,战斗有二难状态,我们要是集中在一起,那么比拼兵力,须比不过日耳曼人。
我们要是散开成大模样,诱使日耳曼人乱了阵势,好分而歼之,可是我们跑不过日耳曼人啊!
在边角位置,一名高大的日耳曼人,手执一条巨檑木棒,跳将起来,如泰山压顶般狠砸向一名帝国军的木制盾牌。
早就伤痕累累的盾牌碎开,军士踉跄后退,一屁股坐倒地上,这是体力不足的信号。
日耳曼人紧步而上。一棒接一棒毫不留情地砸向军士,他招架了几下,力不从心,被巨大地棒头砸在他那早就没有了头盔保护的头颅上……他壮烈的牺牲了。
在他们战斗的时侯,两方几乎同时冲向他们,然而腿快的日耳曼人截住了我们那名军士的援兵!
要在以往,即使他们快过我们都好,总快不过我们的箭吧!
……
曾经不可一世的皇帝三人组和攻击力超强地庞德。也都在日耳曼人龟壳阵前光彩暗淡,他们多次冲破日耳曼人的阵脚,但都被日耳曼人中的小头目沉着指挥下,将缺口补回。
四大高手联手攻击,虽然战果不小,但敌人无休无止。军阵严整,就连他们也受了小小的伤势!
“以已之短对敌之长,安得不败乎!”呆在阵心的庞统喃喃道,他和贾诩挤向前面,找到了正在士兵群中休息的皇帝,他气呼呼地坐在地上,一名军医正用洗过晾过地旧绷带为他包扎,前线则是阵阵的战场喧嚣声。
庞统顾不得什么君臣之礼,连安也都不请,附耳皇帝道:“事急矣。请陛下上马,自行离去归国!”
日耳曼人的游骑兵前来侦察。被我们干掉了一些人,抢到了十几匹马匹。一直珍藏不用,现在不得不派上用场了。
皇帝虎躯一震,茫然地看向庞统,庞统用坚定的目光看回他。
皇帝再看向贾诩,他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
以这二大智者之谋略,也无济于事,他们曾经着部队设伏,可惜老辣的“卡狄”部族首领那利赫根本不上钓。他只顾你打你的,我打我的。
如今就连两大智者都不看好战斗。那就危险了。
又走过来一人,却是马超,他全身是血,往日的“小马哥”的英俊风范荡然无存,他急急道:“请陛下速速上马……”
皇帝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眼睛骨碌碌转。
要是自己跑路,那就极不光彩,一世地面子都丢光了,但要是不跑路,打输后,无论是死是活,落入日耳曼人手中,都给帝国带来巨大的损害!
他长叹一声道:“好吧!”
人们忙碌起来,一刻钟之后,军中最强地十名军士和典韦、许褚护着皇帝,都骑上马,还带上皇帝的爱犬“QO
所有地将官留下了,谋士也不得走,因为要将最大的生存机会留给皇帝,临行前,皇帝沉吟道:“要是……要是打不过了,就……降了吧,保存有用之身,为帝国效劳。”
……
皇帝离开后,战斗又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帝国军在将军的率领下,逐渐脱离了战场,奔向东北向的小丘陵地区。
日耳曼人并没有追击,他们刚才想合围帝国军,但即使是他们占据优势的情况下,帝国军也没有动摇,打得很稳,看到这种情况,指挥的部族首领爱尔曼下令不必往死里打。
胜券在握,怕敌人困兽犹斗,保存部族的实力为上,另外,他知道下一个部族在等着帝国残军,就留个面子给她吧,让她表现一下,以讨她的欢心。
此战,帝国军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