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个独脚铜人,不住地喋喋怪笑(丫整地怎么典韦有这个爱好了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势铺天盖地,竟将那些没见过世面的汉家战马惊得嘶来,有数骑跌了下马!
领头的骑士是个小白脸,强自镇定道:“吾乃皇宫执金吾祖安是也!尔等是何许人,犹敢当街行凶耶!”
我抱着神仙姐姐缓步上前(她还在那里努力挣扎着),我长笑一声道:“大元帝国天子,李亦奇!”
霎那间,天地变色,风云幻动!在街上来山阳旅游做生意的帝国子民们,全部下跪,而山阳之民,俱皆鞠身倒退!
……
既然我报出了名头,汉军骑兵哪敢再动手,人人下马不知怎么办才好,我微笑道:“带朕去见你家天子吧!带路!”
我威严的声音一出,汉骑人皆鞠身,头前带路。
而我呢,怀中抱着神仙姐姐不放,大步向前,人皆侧目。
这么做,很是无礼,极为无耻……因为啊……
汉军军士,个个微现怒意,但无人敢向我进言。那个执金吾祖安,眼中更是要喷出火来!
当然我完全将他们无视,呆在我身后的典韦,凶睛向祖安一闪,清楚地递出信息:“怎么,不服啊?咱们来比划比划!看大爷扁你成阿弥陀佛!”他立即噤若寒蝉!
严素明落在后面,无趣地道:“哎。又打不成了!”她咬牙切齿地骂道:“那鸟人,当街抱着人家一个大姑娘不放,这么天人共愤地事他也能做得出来。”
庞统无精打采地道:“我私底下赞成你的意见,老大确实做得太过分了!”
严素明奇道:“你们两兄弟(靴兄靴弟)不是向来是做惯禽兽行为的,脸皮和帝都的城墙有得比,为何这次你也不赞成你家老大?”
庞统苦笑连连道:“你知道老大怀中的那个公主是谁吗?”
“WHO?”严素明问道。
“她是刘协二老婆曹华的幺女,叫做刘茜,封号为仪菲公主。也就是说,她应该叫老大做姨丈!”(曹华和帝国第二皇后曹节都是曹操之女)
庞统什么情报都知道,即使是山阳国,帝国名义上从不理会,但会彻底放心?才怪!
所以帝国情报机关,时有汇报。庞统博闻强记,知道得一清二楚:
严素明气到浑身乱抖:“禽兽!让我去砍他一百剑!”
一边的貂蝉在竖长耳朵偷听,抿嘴笑道:“严姐姐这么怒气干什么?仪菲公主又不是和皇帝是直系血亲,对于陛下来说,有什么大妨?我们三个人(貂蝉和严素明都是死鬼吕布的妾妻,吕蝉儿是吕布之女)是一家地,不照样被他收了进宫!”
一想到这,严素明唯有颓然而废!
出乎人意料的是,刘仪菲听到我自报名号后,她停止了反抗。侧身把头埋在我怀中,似是娇羞无限的样子。
我乐得趁机摸了个饱。她高翘弹跳的美臀,被我用力地捏揉。光滑流畅的娇躯曲线,被我探索个够!
她微微娇喘着,动人的酥胸,紧紧地贴在我胸前,不住地摩擦,令我家地老二,也站直了腰!
跟我来的待卫队,以强势作风开路。见到路旁有人看着我,就一把按低头去牛饮水。恐吓道:“看什么看!再看就挖了你眼睛出来!”
此为出于庞统的授意,还是尽量为老大擦屁股吧!
到得汉献帝刘协的小小皇宫前,他早得到通报,在宫阙门前等侯了,我这才将刘仪菲放下,准备与刘协见礼。
刘仪菲落地,玉靥生花,脚忽地一软,幸亏被我搂住。
看我对他的女儿极端无礼,刘协眼中,隐现一丝怒意,旋即不见,伏首道:“臣,山阳公刘协参见陛下!”
虽有制曰他上书不用称臣,然而当面见我,他必须低头。
我让貂蝉扶住刘仪菲,自己上前扶起刘协道:“伯和不必这么客气,今日我来,是来串门见亲戚,非正式来访也,你称呼我的表字即可!”
不过是人到中年,刘协早已是两髻雪白,唯面容依稀表明他年轻时的如玉风貌,他嗫嚅道:“臣哪敢……”
我不容置疑地道:“我说行就行,请吧,伯和!”
两人携手进殿,刘协意欲请我升殿上座,我却与他按宾主坐下。
尽管坐下了,刘协坐的位置,只敢沾了一半!
他很怕我,我心忖道。
向来打横着走的我哪里知道刘协心中的恐惧!
曹操夺权篡汉,刘协帝位不保,骨肉不保,巨痛之下,刘协早就绝望,他不再心存什么恢复皇权之类地空话。
待帝国立国,新的皇帝更是狠人一个,杀人不眨眼,尤其是帝国向来喜欢“实管”,从不分封地信息陆续反馈到刘协耳中,刘协心存万分恐惧。
他怕,他心中在怕,万一皇帝对山阳下手……
我今天微服到此,来意不明,刘协战战兢兢,唯恐我一个不高兴,自己身家不保不要紧,宗庙不保,社稷为之灭,就没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