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后宫中最狐媚的母女俩随驾待侯,加上严素明贴身保护,再无其他的有名有姓的人士。
如今又增加了蔡小芳一个黄毛小丫头,蔡妈紧急叫了邻居,到县城通知丈夫回来,而庞统,则让那个邻居,把当地知县也给叫来。
庞统的老大谷精上脑,他不可能等得太久,但太过匆忙完婚,老大就是老大,当然没什么问题,只是苦了人家小丫头,不合礼法的婚礼不利于她日后在宫中,因此细心的庞统索性把知县叫来,由一县的老大主持婚礼,在官面上交代过去。
蔡爹和知县都来了,就在第二天的晚上,我和蔡小芳洞房花烛夜。
自有一番热闹,不过敬过一轮酒后,我就消失在宴席中,所有的事务,俱交庞统打点,他操办婚事,累个半死。
我当然是做最重要的事情,美丽的蔡MM,
娇柔的少女就被我凶狠地扑倒,把她剥成了一只小白羊。
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红枕上,白嫩如脂胸脯上小荷才露尖尖角,怯生生地暴露在空气中颤动着,纤巧的手和修长的腿,我用力一口,吻住了她的樱唇!
……
良久,良久,蔡小芳仰面朝天。胸脯上下起伏著,水灵灵地一身冰肌雪肤透出一种激情后的嫣红,她气若游丝地道:“姐夫,我今天真是好开心啊!”
我不能答她,因为我的嘴巴,犹在品味着她胸前的两粒葡萄。
少女完全沉浸于美妙的乐中,喃喃地道:“娘带我入宫探过姐姐,在姐姐那里。看过你的画像,在镜厅,你的形象无所不在,就象天神一样,我就牢牢地记在心中,你在我的梦中。不知出现过多少次!”
我还是不答,让她沉浸于幻想中。
“所以,昨天我一见到你,虽然你戴着胡子,我就有一种奇怪地感受,我想,我想嫁给你,所以,人家才任由你的轻薄!”
“人家今年十四岁,人家的大姐也是十四岁嫁了给你……”
……
听着少女倾吐心声。我倍受感动,也有一丝的惭愧。
这个纯洁的少女。完全把身心奉献给我,我是她的天。我是她地地,我要她欢乐,她就高兴得有如歌唱中的百灵鸟,我要她悲伤,她就会哭泣泪流。可是我给她的回报,却是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我的心的几百分之一!
然而很快我的不多的惭疚不知跑哪个爪哇国去了,我伏在了那羊脂白玉体上忙碌起来。再一次证明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
我们一行人,任意而行。在广阔地帝国大地上游玩。
我纯为旅游而来,穿着休闲装,所到之处,只顾探访风土人情,观赏各地名胜古迹,不询问任何当地官府治理情况。
现在的我,不搞什么微服私访,因为我信任我地治理下,民众有足够的管道,做到上情下达,不必以盼青天地形式来让国家实现大治。
一个包青天办不完整个社会的事,整个社会地安定稳定必须要完善的制度才能够得以保障,如果下面的民众都说要盼青天的到来,那这个社会的统治也就危险了,它的基层官府也就基本上烂到底了!
身为皇帝,我觉得我该象只蜘蛛,坐在网中间,网子的每一丝振动,我都清楚,但我不必跑到那振动的地方了解情况。
依靠基层官府、乡议局、ICAC(帝国中央直属廉政机关)、垂直式法院(法院不受地方官府管辖)、密折上奏(一个普通地菜农,他手眼能通天)和社会舆论(大报纸的大股东就是我,常常把捅娄子地笨蛋骂得狗血淋头,我并不怕有损我的尊严,整个帝国的民众,都被我从小灌输:“皇帝是不会犯错误的,出错的只是那些臣子。”),层层协助,层层制约,整个社会,治理得虽然不能说是完善完美,也不能说绝对公平,但统治出问题的情况很少。
一路向北,到得许昌,也就是曹操的故都,游览了一下。
旧宫室尚在,只是没有主人再来了,一片萧条,我没有在那里驻跸,负责安排的庞统如是说:“那里葬送了二个王朝,风水大不吉利,我皇岂能在此坐,万万不可!”
我无可无不可,我这人在无关紧要的事儿上从不计较,所以我听庞统的。
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感从心来,我挥毫写下:“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牵浩一江春水向东流!”
庞统在旁边看得分明,皱眉道:“词好是好,只是太悲,太悲!”
他也斜着眼,诧异地道:“人家失国,老大春风得意,怎么把人家的悲伤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微微一笑,心忖我是DT惨痛的另一个姓李佬失国又失老婆的的贴子来写的,我自己哪有这个本事写出这种高水平的极哀文呢。
当然我不会说出来,所谓君失秘就失国,臣失秘就失身,不可不谨。
咦,我忽然有些仿惚:貌似此州就有个既失国又失老婆的家伙居住咧。
我看向庞统,他不愧是我肚里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