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的身份,定位于军队中的普通一兵,他们没有马,自携行李,深一脚浅一脚踏着积雪,艰难行进。
起初两天,他们还得其他士兵去帮助他们,上坡时前边拉后边推,充分地体现战友间的挚爱情怀。后来几天,也就习惯了,能跟上队伍。
安营扎寨、埋锅造饭,也得是自己来,没有人会妥妥当当地为他们准备好。当你看到程和鲁肃用力地扎紧帐蓬,司马在用军用铲挖洞,诸葛瑾烧火烧出了满脸灰脸、马良在一本正经地试吃时,五个人哪里还有半点建业庙堂上高官的影踪,纯是部队中地一员矣!
七天中,有五个晚上,每晚出一个人,跟着部队站岗放哨。
天寒地冻,夜晚宿营,数度被冻醒,他们的被服,是便携式行军装,又小又薄,也就是能够保命而已,想舒服那是不可能地事。
接下来八天,就是长途拉练,这一回,每人配给了二匹马。
负担减轻了,然而几天跑下来,颠得骨头都要散架,即使是冬天,身体与马匹接触的地方,也被磨破皮,红肿发痒,坐在马上还好,一下了马,只觉得疼痛不堪,如果不小心碰着,人就要一跳三丈高!
五人组并不是简简单单地跟着部队跑,他们得跟定指挥官,了解情报,做出军事作战计划,有专门地军官对他们负责这一项目的实习,在晚上扎营后,他们有“作业”要完成。总之,是动手动脚又动脑。
……
地狱生活终于过去了,回到帝都的感觉真好!
回来休息了三天,然后到兵部大堂领取本次的结业证书,上面判云:“在拼搏中奋进,与时间赛跑,在生与死的历练中铸就我们的钢铁意志!”
下一行话是:某某某在某某时间段内顺利完成军事训练项目,准予结业!
伴随着证书的还有一枚银质纪念章,用以纪念这次军训。
只是,五个人看着银质纪念章,大家都沉吟起来:“有银质纪念章,还有没有金质纪念章、铜质纪念章?”
他们没有猜错,真的是有地。
金质纪念章,是颂给皇宫里的娘娘!
皇帝以后妃管国,分行政地“安理会”和“参议院”,其中安理会中的主管军事一大块的妃嫔和参议院中“军事委员会”的妃嫔,在上任前,同样也要经过类似的军训,时间也是长达一个月。
银质纪念章,往往用于高官的军训奖励之用;
铜质纪念章,是给中下级官员和社会人士军训,例如“大学生”军训,如果某个大学生表现积极,可授予铜质纪念章。
不深入部队,不知兵,岂能用兵,怎么能够支持部队?
除了军训,还必须从多方面接触部队,清楚部队的情况,如此,帝国自上至下,充分贯彻实施“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为即将到来的好了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