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佩服,花了这么多力气收拾他,当可谓是英雄!
杀到性起,赵云刀舞得飞快,从对面看过去,只见刀光不见人影,十八下激响连成一线,仿如一刀!
“当!”的一声大响,阿德瓦尼竟连人带马,被赵云最后一刀,劈得他向后退了三步!
他手中的刀一折为二,额上现出一道红线。
然后他滚鞍落马,掉入了他神牵魂绕的那一片土地上,映入眼中的最后一道光芒是那即将西坠的红日!
赵云深叹一声,低声吩咐身边的带队长官后,然后调转马头离开。
他的身后传来激烈的拼杀声,帝国军就象镰刀割草一样将残余的敌人纷纷砍倒。
……
两名贵霜骑兵:奇丹巴和拉姆,是同一村的人,在同一部队服役,眼看着凶残的帝国军将自己的战友们一一砍倒,他们同样也被打了下马,心忖这一回糟了,要上西天见佛祖了,却半天不见屠刀下落。
惶然四顾,发现自己的战友们已经排队去见佛祖,然而没有他们俩的份儿。
这是怎么回事?答案很快出来了,一名和他们同种的帝国阿三骑兵在马上居高临下道:“佛祖保佑你们!我们的将军有令,留你们狗命一条,让你们按平时的礼节仪式安葬你们地将军!我们的将军说了。们的将军没有扔下自己的士兵逃跑,死得象一名真正的英雄,所以配得上受到这种礼遇!”
这道异乎寻常的命令是赵云下达的,大家执行了它。最终奇丹巴和拉姆在帝国军的帮助下,收殓了自己地将军后,将他火葬,当熊熊大火燃烧起来时,在旁边监视的帝国军人。齐齐向他行军礼致敬!
……
战斗结束了.方圆百里的食腐鸟铺天盖地地落在战场上.急不可待:享受它们的大宴。
它们丝毫不避活人,就那么在死人堆上开始吃起来。
彼此彼此,饥肠辘辘的帝国军也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牛肉干或者羊肉干就那么蹲在死人堆上大嚼起来。
满目疮痍地战场上,帝国军正在打扫战场,四处翻动尸体,将自己的战友给弄出来。生的死的统统要,再给一些看上去可疑的贵霜人尸体补上一刀,以策万全,士兵们走来走去,不时响起几声惨叫。
此战,将令是“不留活口”,坚决执行!
天黑得早,当晚的月亮上岗也快。凄清的月光下,鬼影幢幢,帝国军的士兵们。虽然他们都累得象条死狗,还在拼命检查战场。许多人身穿着血浆脑汁痂得硬实的军装,讨厌的苍蝇***居然上夜班!嗡嗡地围着他们打转。
他们必须尽一切可能。只要还有一个受伤地战友在生,尽快把他找出来,送向后方。这条命令一下达,立即被士兵们不折不扣的执行了。
同时,也为了避免瘟疫,匆忙掘出大坑,将贵霜人死尸扔进去,这是个苦活。然而人们没有怨言,因为是军官带头干地。而政治军官,在经过普通官兵们一轮检点后,举着火把,再一次仔细检查尸体,军一级的政委都忙着。得到他们地认可后,士兵们才能将尸体扔进万人坑。
在一处选出来的高坡,帝国战死的官兵都是马席裹尸,然后虔诚地放在沙砾里刨出来的浅坑中。一根根简朴的桩子标出位置,方向都是向着帝国的方向。三块军人身份识别牌,一块和它们生前的主人在一起,一块拴在桩上,还有最后一块带走准备寄回国内,由帝国地方官员和警备区长官亲自送到他们的家中(按帝国习俗,往往都供在庙中)。
后方战地医院处,到处是牛油大烛,亮堂堂一片,周围还点燃着明亮地火油增加亮度(质量不过关,烟大味臭仅用于助亮),那是忙得热火朝天,
战场在我手中,我军占据优势,伤员可以得到及时的救护和迅速后送,本朝皇帝对于战地救治极为重视,除了军医,每当大战来临,总是征召帝国所有最好地外科医生随军,更不用说充足无比的药物,伴随而来的是帝国军战死率的直线下降。
初步的战报已经出来,我军战死三万人,整整七万人受伤,其中三万伤势严重,伤者如此之多,以致于受过战场救护训练的普通士兵也被叫来给大夫打下手帮忙。
战地医院的帐篷满满都是担架,就连过道也拥护不堪,用来驱臭防腐和赶蚊蝇的香料大量焚烧,夹杂上刺鼻的血腥气,那里的空气简直让人窒息,一名被砍得动弹不得、头脑却很清醒的士兵喘着气道:“***赶快带走我,老子没死在战场上,却要被憋死在这里。”于是一阵拢乱,人们把他的担架抬到上风处。
忙上添乱的是一些受了不轻不重伤也被拉来的官兵与医生/护士争吵:“我们没什么事,让我们回去,我们要尽快归队,准备下面的战斗。”医生不耐烦地道:“必须看一看,要不然感染了,麻烦更大!”军佬们与医生争吵起来,值星官不得不把宪兵派进医院里维持秩序!
一名乱窜的军报记者,正在找“料”,被一个举着针筒的护士MM赶出了帐篷,旋被另一处帐篷的一个护士抓着衣服扯进来,硬塞给他一枝火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