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箭射了回去,他们死了五个,我们没伤亡。”
听过报告,司马懿示意那人离去,曹彰跃跃欲试,魏延担忧地问:“大人,我们带走了一万人,您大约还有四千人,若是棒子大集……。”
。壕马懿微微一笑道:“没事,棒子吃过那次苦头,就决不敢再来了!”
看着地图,曹彰有些少担心道:“我们能够信任金太阳的报告吗?”
。壕马懿拍拍他肩头道:“大可放心,那金太阳死胖子怕死得很,而且,你当我们的KGB(克格勃)和GRU(帝国军事情报总局)是吃素的吗?”
魏延和曹彰领命而去,司马懿着徐盛领士卒小心警戒不提。
第二天一大早,黎明前的暗淡星光下,部队出发了。魏延去大丘,曹彰往晋州,所带人马大部分自已滑雪,少部分则是狗拉雪撬,上万人生龙活虎,呼啸离开了兽尔,一路雪浪滚滚,弥漫道路。
大出棒子的意料,他们昨天战败后,另外的二个棒子首脑全斗奂和宋成宪指挥大众急急搬运东西到另外的地方(他们很清楚被俘的金太阳的为人!)部分人马小心戒备,忙到小半夜才入睡,接到哨兵上报的消息,寒冷的天气加上劳累,全和宋两人眼皮都有几百斤重,用雪擦脸后才彻底清醒。
等到他们好不容易把部队召集起来(所谓的部队也不过是垃圾货,要是帝国的军队,五分钟之内不能集中,那么加罚一万米或者一千个掌上压等着你!)全宋两人脸色铁青,因为帝国部队已经全部通过了警戒线了,两人勉强商量,一个定要打司马懿,一个狠下心要追击魏延和曹彰,南辕北辙,意见不能统一,时间就那么过去了,以前金太阳在,还可以及时作出决定,现在就难办了。
魏延往攻大丘,林海雪原,白茫茫一片,士兵们风驰电擎,景物迅速向后退去,保持中速长冲程,天公又做美,没有下雪,自兽尔(今韩国釜山)至大丘120多公里的道路,帝国军仅用了七个半小时的强行军就冲到!
当时帝国已经大搞福利和谐社会,很少筑城,帝国军得以畅通无阻进入大丘,分兵两路,一路去找物资秘密贮藏点,一路入城破坏仓库。
这回就大不一样了,大丘几千还没有得到消息的杂牌棒子以为还是以前的环境,跑过来想“欺负”帝国军,魏延一声令下,士兵们抽刀,狠狠砍下,砍掉一大片,瞬间几百个棒子倒在血泊中。
棒子们呆若木鸡,然后一哄而散,帝国军遂找到地点,大肆破坏。
当他们再度合兵一处,撤退回兽尔,身后熊熊大火和滚滚浓烟,魏延破坏仓库,把粮食、被服、兵器和各种生活物资烧得一干二净之外,路上见到屋子,就统统烧掉,走一路,烧一路,烧得祝融下凡,火光冲天。
魏延为人稳妥,当天做完坏事,次日一早即时撤回兽尔,他的五千人马一回去,海港就稳如泰山。果不其然,棒子高层总算统一了思想,当天棒子们不住地试探,第二天想发动进攻时,魏延一回防,棒子们只能悻悻而回。
曹彰就贪玩多了,他也在很短时间内进抵晋州,倒没遇到多少敌人,也没有杀多少人,把晋州全面破坏后,并不回去,第二天直扑向光州。
光州,位于三韩西侧,是座较大的城市,帝国的部队抵达,光州近万人组织起来,进行抵抗!
这部分棒子兵器简陋,训练不足,不过相当顽强,直杀得触目惊心,尸横遍野,血肉模糊,虽然上万人战死了八千多,也弄得曹彰五千人马有三千多的伤亡(战死不到五百,小伤也算)。
这下曹彰的牛脾气可发了,下令道:“屠城!”
临行前,司马懿说过先不大肆杀人,绝对不是因为爱惜棒子,是因为帝国军尚没大至,搞出血案,怕引起激烈反抗,不利日后战事。等到人马到齐,一声令下:“杀!”杀个七零八落,就算棒子想雄起,力量已经被严重削弱,也就无力回天了。
曹彰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他的部队伤亡大半,哪能忍得住气,士兵们更是火起,挥动大刀,执行三光!
杀光、抢光和烧光!曹彰纵部制造了《光州惨案》,成为日后帝国军血洗三韩的开端。
帝国军队传统,女的留下,不杀也不奸。凡是男的,全部杀死,屠杀的制造者荣曹彰后来和人谈起《光州惨案》,他毫无人性地说:“和屠宰牲畜没有什么两样,棒子们往日的威风已经荡然无存,他们向我们苦苦哀求,我们当着他们妻女的面杀死他们,光州大约有几十个妇女因为受刺激过度而发疯。”
约有五万人口的光州,近二万的男性倒在了血泊中,成批成批的三韩棒子被杀死在街头,帝国军到处抢掠、放火,以至入夜时,天空是一片灸人的血色,一间间燃烧着的屋子就象一座座的火炬那么醒目,火光照得夜晚居然有如白昼!
从来就没有秋毫无犯的军队,战争机器一旦开动,作为上位者的家伙们完全有能力洗牌和下注,但就连他们也不能确实尘埃落定时是怎么样一种格局。老祖宗是一点没说错的:“兵者,凶器也!”
如今曹彰的部队,包括伤兵,都在兴高采烈地大做坏事,给棒子们带去了恐怖和死亡,不过他们没有得意多久,他们毁尸灭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