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一个屠夫名满全中国!
在田丰得到大批战利品后,他释放了一名匈奴贵族,着他去和呼厨泉单于谈判,只要他投降,那就送还他的妻儿给他,田丰的提议被呼厨泉拒绝了,因为大元杀了太多的匈奴人,只能是不死不休了!
不降即死,田丰立即发令,把投降的匈奴男人全部送菜市口斩首,所有匈奴女人卖为奴隶,将呼厨泉单于的妻子和二个长得较好的小妾、三个女儿送向幽州。
在金碧辉煌的大帐里,皇帝听报捷的使者述说着并州元军做的好事,下令待周泰和文聘回来后再重赏之,并通报全军,让大家都学习他们这种精神!
李亦奇近前看着六个匈奴女人,在并州俘虏后,田丰让她们全部换上汉装,天天由待女以名贵香料熏洗,好脱去她们的羊奶膻味,现在气味很怡人。
南匈奴单于呼厨泉的妻子蝶云阏氏,有着雪一般白的肌肤,身着紫色汉装,她的气质让她显得十分的高贵,在龙威下,一般的俗妇根本做不出她镇定自如的气度,合体的丝衣裹祝糊丰满成熟的**,美妙曲线令人神魂颠倒。冷冻的娇靥,是那麽娇美艳丽。
呼厨泉的两个小妾仆兰氏、去斤氏都是一袭白色衣裳微微飘动,面容也是秀美绝伦。他的三个女儿,十五岁的呼莲,十三岁的呼蓉,十岁呼月(文书上田丰为她们起的名),都是清丽脱俗,如同草原野花不惧风吹雨打,绝世而独立。
一想到能把六个女人的身体内贯满岩浆,把她们大腹便便地领出去见人,特别是让呼厨泉单于看看,皇帝就心心心心心心。
诸事已了,皇帝一挥手,群臣大将告退,待从在地上铺上粗毛毯,再铺上一条条的细毛毯,然后全出去了,帐内就剩下一男六女。
皇帝笑淫淫地向她们过去,张开双手道:“从现在起,你们就属于朕,成为朕的女人,欢迎你们加入朕的后宫。”(匈奴语译音,基因人学什么都是一学就会,让他的臣民更是无比坚信他就是从天界来的)
蝶云冷漠地道:“对我来说,你是牲畜中的牲畜!”(译音,意指皇帝的手下毫无人性地屠杀,必然出于皇帝授意)
李亦奇惊讶地道:“朕是个种马,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朕正职是皇帝,治理国家;兼职是种马,专门为你们这些女人配种。”
蝶云心头一颤,古井不波的心湖泛起阵阵涟漪。
因为无论在鲜卑还是在匈奴,种马不是一个贬义词,是一个褒义词。要知道,平平常常的马匹根本当不了种马,只有那些优秀的特别有耐力的强壮马匹才会被选中当种马的,是从众多公马中脱颖而出的,所以在这个层面上来讲,种马是一个尊敬的称号。
要是称呼一个人是种马,那他的功能可想而知。
当着六个女人的面,皇帝开始脱自己衣服,六个女人呆呆地看着他脱光,现出了如同种马一样的身体,巨大的兵器精神无比地随着他的心跳一下一下地向着六个女人点头打招呼。
三个成年女人羞涩地低下头,三个未成年女孩子用手捂了自己眼睛,不过,胆大的呼蓉从手缝里偷看:他的xx真大呵!
急色、粗俗的李亦奇向六女扑去,大笑道:“现在,欢乐开始了!就让朕灌满你们的身体,让你们为朕生下孩子吧!哈哈哈。”
饶是她们身为外族,胆量不小,也抵挡不住李亦奇,她们齐齐逃开,皇帝叫道:“别逃出帐内,逃出去,你们可就要做妓女了,朕也救不了你们,呵呵呵!”
按理他的能耐,想抓谁就抓谁,不过如此一来,太无性趣,李亦奇一会追这个,一会追那个,被捉到的抱在怀里,肆意轻薄,然后放开,再追逐另外一个,也不抓祝糊,只是不停地抚摸她的**;抓她的胸脯;轻轻搂着她,用兵器在她的背后摩擦;仗着身高,从她的身后拦腰把她抱起,然后从她的额头一直吻到她的两腿间…… 女人的惊呼声,男人的淫笑声,充满了金帐。
六个女人,都被李亦奇抓过,弄得钗横发乱,脸色嘲红,娇喘细细。
过了一会,李亦奇开始一片片地撕她们的衣服,不是一次撕光,而是撕了几下,放过她,再去撕另外一个,满金帐地追逐着她们,看着女人们那种羞惭、气愤的神情,欲遮还露的身体,听着她们不停地咒骂他,李亦奇大乐:打野味就是爽啊,家花哪有野花香!
眼看撕得差不多,遍地碎片,六个雪白**的女人都窘迫地用手遮着自己的三点,李亦奇恣意妄为,极大地满足了他声色犬马的感官享受和低级趣味,他抓住一个,用手**着那两团软软的东西,嘴唇咬着两粒葡萄,兵器往洞口试探着。然后放开,再去抓另一个,被放过的那个,几乎别站直都有困难!
蝶云银牙一咬,对五女道:“我们一起上,杀了他,也可为我们的族人报仇!”
六个身体健美的匈奴女人一拥而上,粉拳绣腿招呼过去,李亦奇撒腿就跑,到了铺有大大一堆细毛毯的地方,他停步了,和六个女人肉搏。
该死的臭婊子!蝶云专插他的眼睛,踢向他的下体!反倒是呼蓉出力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