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人敢在护墙露面向我们撞门的人射箭阻击,因为我们千余人排着密集的队伍,举着弓箭等着他们,鲜卑人只敢从里面往外曲射箭矢,他们的箭力太弱,最好的弓箭应该已经带去中原作战了,射的人也无力,对我们根本没什么伤害。
这是土木结构的防御体系,用火攻最好,但为了生擒轲比能的妻儿,只好强攻。
木门在沉重的撞击下岌岌可危,终于木门被撞开,一排箭雨从里面射出来,抬着木柱的士兵们虽然猝不提防,却立即转身,以背对箭。
江南产的优良护甲再显神威,箭头无法击穿钢板!
我们守在门边的箭手马上还以颜色,离弦而去的箭带着一股死风,扑向里面的鲜卑人。
惨叫声不绝于耳,三次齐射后,皇帝抽刀一指,策马带头冲进寨门,然后“轰隆”一声,他陷进了一个土坑里。
该死的鲜卑人,居然在里面挖了陷马坑!不过看来是匆忙挖的,并不甚深,可是十几把长矛、长枪一起向皇帝刺去,我的呼吸猛然地停住了!
皇帝在马上一跃而起,跳得比站在坑边的鲜卑人还要高#蝴就象展翅飞翔的雄鹰,龙飞九天,那一刻的英姿,永铭于帝国将士的心中!
他落入了鲜卑人丛中,轮刀一转,斩开了一道地狱之门,杀开了一条幽冥之路#葫到之处,残臂断肢,哀鸿遍地!
“冲啊!”帝国的将士们如同冲破堤坝的洪水,涌进了寨里,决心让鲜卑人为刚才他们的卑鄙付出生命的代价(虽然帝国将士自身也很卑鄙,但他们见不得别人卑鄙)。
里面满满的鲜卑人,无比绝望地向我们射箭,进行无能为力的抵抗。
到处是鲜卑人痛苦的嚎叫声,我们的人展开屠杀。地方狭窄,我下了马,杀人真是快意,我狠狠地砍下了一个鲜卑老头的头,他的头打着转乱滚,被我一脚不知踢到了哪里去。我猛地挥刀,把一个鲜卑女人的头砍破;一名士兵追着一个鲜卑小孩子从我身边跑过去,想逃?被我捉住了,我掐着小孩子的喉咙,把他活活掐死!这不能怪我过于残酷,因为我的刀正忙着和一个鲜卑青年的弯刀交战。追鲜卑小孩子的士兵从后面捉住那个鲜卑青年,把他的颈部一拧,他骨头恐怖地闷响一下,立即了账,原来是个特种兵,杀人就是别具一格。
我找到了新目标,那是个鲜卑少年,长得真俊秀,可惜就要成为历史,我向他而去,另一个士兵也向他扑去,我向士兵怒喝道:“滚开!”士兵看看我的军衔,愤愤不平地走了。
鲜卑少年挥动他的武器,一把短马刀应战,我冷笑连连,庄稼把式,岂能跟受过职业杀人训练的我来比,我侧身一闪,轻易避开他的弯刀,奉还一刀,砍掉他持刀的右手腕!
少年凄吼一声,没等他反应过来,第二刀又斩到,他举左臂一挡,刀光闪过,左手腕也跑到地上和右手腕作伴了。接着又是一刀,我给他来了一个透心凉!
有二处地方,鲜卑人的抵抗特别激烈,一处是间大石屋前,另一处就是广场上,我奔向石屋参战,身边数人从我身边飞速经过,俱是女兵,打头的是严素明夫人和吕丽儿娘娘,二人拿着马刀撞入鲜卑人里,挥刀动作迅疾得有如电光石火,就象百十把刀般冷洌森然,可怜的鲜卑人被这二个母老虎(噢,我大不敬啊)就象割草般的一丛丛地杀倒,鲜血流成了一个血塘,二位娘娘仿佛从血中捞出来一般。
真不愧是战史上被皇帝封为天下第一吕布的妻女啊,名不虚传。
踏着鲜卑人的血,我们攻进石屋,但一进入,我们全停住了脚步。
里面密密麻麻都是鲜卑的妇女和儿童,她们抱成一团,栗栗发抖。
怎么办?杀不杀,杀不杀?我们看两位娘娘的意思,毕竟她们的军衔最高,她们似乎也不知所措。
身后传来了极右翼分子沙文和尚那破锣般的鸭公声:“我的孩子们,你们又迷惘了,来吧,听老衲说,按规定,女的不杀,可是我们带不走她们,为了削弱鲜卑的战争能力,所以,她们必死不可!让老衲为你们做个榜样吧。”
该死的和尚挤了进来,根本无视面前一个中将(严素明)和一个少将(吕丽儿)两个将官停手不打,他拿起禅杖,毫不怜香惜玉地砸向一个鲜卑妇女!
禅杖被严素明夫人抓住,她冷然道:“你敢当着我的面前行凶?!”
沙文和尚面无惧色地道:“严将军!此次行动,军令是只留轲比能一家的活命,其它人,全灭!军令如山,任你是将军,也要执行!”
吕丽儿勃然大怒道:“你居然敢用这样的语气和我母亲说话,我杀了你!”
沙文和尚针锋相对道:“吕将军!我大元体制,除了皇上,再无人能凌驾于法律和军令之上,你也不行!”
吕娘娘气得挥刀欲斩,严夫人长叹一声道:“算了,丽儿,他说得对!罢了,我们走吧。”
她们带着女兵离去,也带走了鲜卑妇幼的最后一线希望。沙文和尚狞笑着带领士兵……
我没有参加,跟在娘娘的后面离去,我心中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