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村后不着店的,身边还有个重伤的人,看来也只能等人来营救了。
抱着,抱着,秦思雅有点累了,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你……很冷吧?……这个……给你……”王晓明感到了秦思雅的颤抖,心里一跳,使劲推脱了秦思雅的怀抱,拼命的想脱下身上的衣服。也许是受伤是在太重,他只把衣袖拉下一小截,就再也动不了半个手指,只能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滚。秦思雅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牵动着他焦急的心,为她急,为她忙,为她生,为她死……至死方休。他一点也想不到湿漉漉的衣服穿在秦思雅身上丝毫起不到保暖的作用,只能更加寒冷。
秦思雅被王晓明那急切而又惊惶的眼神看的一震,心里就好像被什么击中一样,手脚麻木,混然不知所措。她极力想弄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感动,心痛,爱怜,好感……好像不全是,好像兼而有之……很复杂,犹如五味瓶一样。
“秦……小姐……你怎么了……咳……咳……”王晓明看秦思雅呆若木鸡一动不动,焦急都要吐血了,胸口起伏不定咳嗽个不停,嘴角居然流出一缕血丝,鲜红耀眼得夺目。
“你别急……我没事……”秦思雅看见王晓明已经急吐血了,只好暂时放下心中的疑惑,急急的扶住他,并且柔软的素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背脊。
“谢谢你,我好多了。……秦小姐,我有些话对你说。”王晓明的话突然利索了不少,他回头看着秦思雅,轻轻的说,脸上浮着一丝感激地淡淡笑容。
“什么事?你……说……”秦思雅的目光刚和王晓明接触就飞快地逃快,因为她发觉王晓明的清澈目光里有一种令人心碎的东西,具体是什么,她心里好像知道,也好像不知道。
“这是一个故事……一个好老套的故事……”王晓明目光淡淡的看着对面的峭壁,看姿态好像有点仰视的味道。他停顿了一阵,好像在回味,也好像在整理思绪。
秦思雅静静的听着,没有插嘴。她眼神的眼神很深邃,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几年前,”王晓明好像已经从回味中清醒过来,也好像是整理好了思路,“一个男孩,傻不啦叽的男孩,从农村,很穷很穷的农村,走进大都市,很大很大的都市。那车可真多,小的,大的,长的,短的,好漂亮……那天,他站在街边,整整看了一天……”
王晓明停顿了一下,平静的目光突然露出了一丝热切和温柔。秦思雅把半边脸的秀发捋到了耳后,侧了侧耳朵,饶有兴趣的听着。她才不相信王晓明这是在说故事,她心里有种预感,因此对王晓明的话有着丝丝期待。
“那天,男孩看到了一辆很漂亮的车,鹅黄的颜色,那线条……很顺……就像柳丝一样。后来那个男孩才知道那车叫保时捷……你不要奇怪。男孩以前从来没有出过村口,没啥见识……”王晓明看见秦思雅的睫毛动了动,以为她在心里嘲笑,解析了一句。
“我不是笑那个男孩没有见识,我是在想,是谁那么有钱开得起保时捷,那可是好几百万的超级跑车呀。”秦思雅耸耸鼻子,然后笑笑,解释说。
美人艺颦一笑都带着无上的魅力,勾魂夺魄,王晓明的心脏狠狠的跳动了一下,才面前压制下心里不应该有的旖念。
“那车里有一个美人,一个花朵一样的美人,好漂亮,好高贵。那是男孩孩没有什么学识,只会这么几个形容女孩子的词,像什么出水芙蓉雅,貌若天仙拉,都不会……不过他自那以后,那女孩的面容就深深的烙在心里,无论他这一辈子遭遇了怎么样的苦难,他从来没有忘记女孩那张脸,那张漂亮高贵的脸……好老土吧?”王晓明边说边观察着秦思雅的神色。说道这里,他看见秦思雅的小瑶鼻皱了一下,有点自嘲的笑道。
“老实说。挺老土的。不过你还没有说道感动得地方,接着吧。”也许是王晓明说话的语气很能迷惑秦思雅紧张的心情。这是她听到王晓明问道,故作调皮的耸耸肩。
“确实是挺老土的。”王晓明也自嘲的耸耸肩,“男孩本来以为这一辈子再也见不到那个女孩了。本来也是,茫茫人海的大都市,人家香车美人出没的都是高档场所,他一拉蛤蟆似的,又怎么能有机会仰视人家白天鹅呢?”
“也不尽然,香车美人也会出席一些普通场所的。比如商场,茶楼等。”秦思雅小嘴一张,分辨道。
“说得不错。否则也没有后面发生的故事了。在那个香车美女走了很久之后,呆呆的男孩才想起要去报到。校园的时光在不知不觉中飞逝到三个月后,这三个月里,那个男孩每一天都在思念着那个女孩,准确的说,是那张漂亮犹如仙子滴尘的脸……”
“不会是一见钟情了吧?”秦思雅口吃吃的打岔到,脸上挂满了明媚如花的笑容,很是夺目,令人神魂颠倒。
王晓明很用力才压下心底正在萌动的不雅念头,“对!就是一见钟情。你说他笨不笨呀,不要说他拉蛤蟆想吃天鹅肉,仅仅只见过人家一面就这样日思夜想,他值得吗这是?……校园时光稍纵即逝,男孩在繁忙的学习之余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