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易天行终于颇为艰涩地将自己的身世和在省城里的遭遇讲了个通通彻彻,明明白白。而在故事结束之后,邹蕾蕾却仍然只会睁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重复问着那一句话:“你真的不是一只鸟?”
易天行不知道自己心爱的姑娘是否能够接受自己这异于常人的体质和别的方面。只是看着有些痴痴的邹蕾蕾傻傻地坐在床角。
“现在你什么都知道了。”他苦笑着说道。
邹蕾蕾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似乎还是无法接受这些光怪陆离的故事:“真的很难相信。”
易天行叹了一口气,体内火元命轮微转,手掌上燃起了熊熊火焰。
在火光的映照下,邹蕾蕾美丽的脸上露出几分不可思议的表情。
又是一阵极长极尴尬的沉默之后,邹蕾蕾试探着想回复两人平常说话的气氛。
“这就是你说的朱雀儿子?我刚才就是把它误认成你?”她看着正在地面上百无聊赖地进行走路运的小红肥鸟。
“是啊。”易天行习惯性地苦笑道:“我向你保证,我不会变身,又变不成什么奇形怪状的家伙。”
“真的挺可爱的。”女孩儿爱小动物的天性终于暂时战胜了莫名的恐惧。
小朱雀从生下来的那天起,便开始听自己没用的老爹在自己耳边唠叨,说在县城里有个蕾蕾妈,这时候看着床上那个蛮可怜的女孩子,知道这位便是蕾蕾妈了,知道这位姑娘对自己老爹似乎比自己更为重要些,想着平时被老爹教训的可怜模样,它决定找一个厉害些的靠山,于是摇摇摆摆地向床前走了过去,憨态可掬。
邹蕾蕾先是因为它的靠近吓了一跳,接着却被这红色肥鸟走路时小屁股颠颠的好笑模样逗笑了。
小朱雀见蕾蕾妈似乎挺喜欢看自己扭屁股,于是干脆在床下跳起了巴西桑巴,将那胖乎乎的屁股扭成了麻花。邹蕾蕾捂着嘴吃吃笑着,易天行在一旁看着终于松了口气,心里给自己这鸟儿子记了大大一功。
“我能抱抱它吗?”邹蕾蕾情绪有些平复了,但还是不大敢看易天行,却似乎不怎么害怕这红鸟。
“当然。你可是它的蕾蕾妈。”易天行喜出望外。
“瞎说什么呢?我可不想这么早当妈。”一句调侃出口,一句嗔怪出口,男女间先前被平空拉远的关系似乎又稍微近了一些。
小朱雀被易天行耳濡目染着,虽然今天是第一次看见“传说中的蕾蕾妈”,但早就已经熟了老爹那套拍美人臀的溜须功夫,见蕾蕾妈要抱自己,红火的双翅一扑腾,便往蕾蕾的怀里扑了过去。
“真沉。”邹蕾蕾渐渐不再害怕了,抱着这只肥重的大红鸟。
小朱雀最近天天往武当山来回飞玩减肥,最听不得诸如沉.重.肥.笨之类的话,听见初见面的蕾蕾妈也这般说,耍赖似的把小脑袋往邹蕾蕾怀里钻着,在蕾蕾柔软的胸上又蹭又拱。
邹蕾蕾吃痒,呵呵笑了起来,用手指轻轻梳理着小朱雀柔顺的鸟羽。
易天行却是脸色铁青,心想老子还没碰到过的地方,这鸟儿子倒抢了先,真是失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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