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我明白了,你是我冒顿的好兄弟。请你受我一拜。”一下跪在上,向仆人叩头。
仆人慌了,忙来相扶,道:“太子,这不行呀,不行呀。”
冒顿以不可更改的语气道:“你礼是你该得的,你不要推辞。”叩了几个响头,站起身来,脱下身上的衣服,道:“把你的衣服脱了,我们对换一下。从现在开始,你是太子,我是仆人。”
仆人吓得脸色都白了,额头上的汗水象水一样往外渗,冒顿不由分说脱下他衣服穿在身上,道:“你哪里也不用去,就站在这里观日,拖住月氏人,明白没?”
愣愣点点头,仆人问道:“太子要去哪里?”
“我回大匈奴,我要去拯救大匈奴。”冒顿坚定之极道:“大单于败于南朝,就不该对月氏用兵。草原上最强大的并不是我们大匈奴,而是东胡,河套一败,东胡必然闻风而动,与我大匈奴开战,若再和月氏交恶,月氏和东胡来个东西夹击,大匈奴岂不完了?我现在就赶回去,阻止大单于再错下去。”飞身上马,一拍马背,疾驰而去。朝阳下,冒顿一身金色,直朝太阳升起的方飞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