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截然不同都是他的外甥啊为什么要厚此薄彼?
“索尔不要说风凉话当时被关进监狱里的毕竟不是你。”贝埃里气道。
索尔见安飞一脸地好奇。犹豫了一下说道:“维斯特和克里斯玎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他的母亲是伊丽莎白当时……伊丽莎白家族给了陛下很大帮助但陛下即位之后伊丽莎白家族强烈反对陛下的改制甚至威胁陛下唉……已经过去太久了。没必要详详细细地告诉你最后陛下忍无可忍只能拿伊丽莎白家族开刀了而伊丽莎白也不适合留在王后的位置上了。”
“伊丽莎白现在还活着?”
“活着虽然伊丽莎白当时站在自己家族那一边。但……毕竟是夫妻一场陛下不忍心真的伤害伊丽莎白。”
“哦……”安飞又眨了眨眼睛其实他还想问犹兰德后来又娶了谁也就是贝埃里妹妹地故事但他有些不敢问因为从来没有人提起过。还有索尔也不提自己地妻子他隐隐感觉到。那时候应该生了一些很不好的事情让犹兰德和索尔先后、或者是同时失去了自己地妻子。
“老师维斯特能经常去看伊丽莎白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伊丽莎白……我已经有十几年没看到过她了她也从来没有在公众场合出现过。”
“那些破事就不要说了安飞看看我的信有没有遗漏地地方。”贝埃里放下笔。把写好的信递给安飞:“索尔陛下这一次让维斯特和格兰登一起离开圣城你怎么看?”
“我?”索尔一愣。
“这里只有安飞在你不是把自己最得意的学生也当成外人了吧?”
“你啊……”索尔露出苦笑随后反问道:“你怎么看?”
“注意礼貌!是我先问你的。”
索尔沉吟了片刻:“陛下准备动手了而且……应该比前几个月那次猛烈得多。”
“和我的看法一样。”贝埃里点了点头。
“动手?”正在看信地安飞愕然抬起头。
“是啊。”索尔轻声道:“上一次陛下没办法做得彻底那些贵族们到了关键时刻。肯定会把维斯特和格兰登推到前面来做挡箭牌。现在维斯特和格兰登已经离开圣城陛下再没有顾忌了。”
“索尔。你说陛下……是不是有些过急了?”
“当初陛下中止改制是因为外有强敌他不想也不敢让政局出现动荡。”索尔缓缓说道:“这个机会陛下已经等太久太久了当时谁支持他、谁反对他他始终牢牢记在心里现在么……”
“秋后算账?”安飞笑道。
“不错就是秋后算账。”索尔顿了顿:“幸好我们不在圣城否则说不定会遇上多少麻烦。”
“你能有什么麻烦?!”贝埃里笑道:“当初你为了支持陛下改制遣散仆人、给奴隶自由、甚至把自己的十几座庄园全部献给了帝国做得还不够彻底么?呵呵……尼雅是个没心机的女孩否则她肯定会怨恨你的。”
“不是这个。”索尔摇头道:“那时候天天有人排着队来找我求我替他们向陛下求情现在……可以眼不见心不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