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多由霸天率领的“裂岩大队”重骑兵以及笑情的五百多“情殇大队”枪骑兵排出了整齐的队型,轻轻覆上面甲,两支人马踏起沉闷的蹄声隆隆向着面前的五万斯拉夫骑兵发起了亡命冲击。
双方间的距离一点点在缩短,阵后的弃炎却只看见那整齐的万人方阵竟在这这一千多兄弟的冲锋中缓缓向着道路两侧让去,硬是露出了一条二十米宽的道路出来。
难道有什么诡计?
不仅是弃炎,就连正在冲锋的霸天与笑情两个也闷了,同时一带手中的缰绳,招呼着兄弟缓缓停在了斯拉夫军人面前五十米处冷眼望去。
惊惶失措,这就是霸天与笑情从斯拉夫人脸上所唯一捕捉到的东西。
而对面的斯拉夫骑兵被他们这一冷冷的一眼给望得心底直发寒,一个很是天真的想法浮了上来,难道这路太窄,所以这帮凶神恶煞的大爷们还不满意?面面相觑,于是庞大队伍又开始凌乱地向左右退开了五米左右,此时中间的通道竟已经足足有三十米宽了。
同样的心怀鬼胎,敌对的双方就这么怪异地对峙了起来。
这时身后一阵隆隆的马蹄声响起,霸天根本就不用看,也知道那肯定是老大带着兄弟们上来了。紧接着一把威严的话语传来,“不管他们要干什么,大将军正在后面浴血奋战,不先击败这帮家伙,大伙今天都得死在这!给我杀!”
刚停下不久的“天罪军”战车重新又隆隆开动了起来,一万三千名凶悍的战士发出一声怪叫,也不顾眼前奇怪的敌人是否还有什么诡计了,哪怕是有他们也拖不起!
大片大片刀枪舞起的光幕,笔直地就这么撞了过去。
斯拉夫阵中死死注视着场中的一切米撒切尔只感觉心中一凉,心低一阵哀叹,唉,这齐严也太疯狂了吧?本以为靠这五万骑兵布下疑兵之计,怎么都得也能拖延个把刻钟吧,可谁能想到‘天罪军’这帮疯子竟在恶战一场之后还敢悍不畏死地用一万多人来硬冲自己六万人的骑兵方阵呢?
心下尽管无奈,但米撒切尔却依旧有条不绪地一一下达命令。命令被忠实得贯彻了下去,一队队骑兵再次整齐得向着两边退开,只是手中的那锋利兵器却是很不小心地指向了中央小道。
鄙夷地望了一眼中间寒光闪闪的通道,弃炎不屑的一笑,“神罚斩浪出击!”
配合着震耳欲聋的吼声,五千名“神罚师团”的战士,每三人为一组,庞大的队伍瞬间便化作了一条波浪似的一字长阵,乱而不慌得向着人数远多他们几倍的敌人围了上去。而在即将撞击的那一刹那,惊变突起,三人小组中位于中间的那名战士双脚上提,在马背上狠狠一撑,巨大的惯性竟然弹地身躯高高跃起,双手握刀,当身体跃到最高处时,才猛然发力下劈,赫然是一式“力劈华山”!森冷的刀气刺得人心头一疼,同时左右两边的骑士,一人伸手左手带住了半空战友的马缰,右手则擎起了一柄锋利的双刃砍刀,另外一人则从马鞍旁抓起了一杆长枪笔直地刺了出去,区区三人竟一下就排出了一个覆盖了空中地面远近的立体式攻击组合!
首当其冲的斯拉夫骑士被这前所未见的攻击方式吓傻了,妈的,这帮家伙还是人吗?心下重重一声哀叹,反应稍微快一点的战士一带马缰转身就跑,慢一点的却只能眼睁睁地望着眼前狠狠刺来的长枪毫无阻滞地扎入胸口,一道血线瞬间迷了双眼。不是不想格挡,只是面对这铺天盖地而来的攻击,到底该防哪里啊?
被长枪洞穿了的身躯依然没有结束他凄惨的命运,自半空劈下的砍刀准确地破开了那一颗颗斗大的头颅,冲天而起的血泉混杂着脑浆溅了一身。凌空的身躯穿越惊天的血幕,稳稳地重新坐回到了坐骑背上。
目睹了这一幕,第二排以及更后面的战士全都不要命得转身撒腿就逃了开区。硕大一个战场上,只见一排“神罚师团”的战士枪杆上都悠悠悬挂挂着一具正不停在滴血的残破尸身,极个别失去了头颅还没完全死透的硬挺家伙更市兀自在那微微抽搐,而在两军中央却是突兀地出现了一道宽达十数米的间隔,隔开了那生与死的一线之差。无数斯拉夫骑兵撅起了屁股,在众目睽睽下狼狈逃窜。
鄙夷得扫了一眼面前正瑟瑟发抖的敌人,持枪的战士随手挥去了枪杆上的尸身,在马鞍旁轻轻挂住了兀自在滴血的长枪,重新换上了一柄双刃砍刀展开了追击。
这次换为了左右两骑高高跃起,由中间的战士负责一手带住两根马缰,一手换上长枪挺刺。远远望去,这不停上下扑击前行的人线,不正像是一道汹涌的波浪一般吗?
阵后的弃炎目睹这波澜壮阔的一幕终于笑了,暗暗想到,这帮家伙终于成材了!想着想着,他转头向着身后的一众“血杀狂骑”道,“不要被这帮小子们抢了所有风头,冲!”
银白的光芒后发而先至,弃炎一马当先,跃过一字的“斩浪”阵线,死死地切入了行将崩溃的斯拉夫阵型。流光异彩的“舞天”呼啸着轻轻划过了稚嫩的咽喉,七名骑士不可置信地望着这刚才还在十米之外却突然闪现在自己身前的恐怖骑士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