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自缚,想到这里。诸葛大小姐看向了他,“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我不想你难做。”看着开口的诸葛大小姐脸上诚挚地表情,崔浩心里也不由感动,不过他还是婉拒了她,“你就好好陪主母她们,不要让她们知道这件事情就行。”
“那我去了。”诸葛大小姐点了点头。走出了崔浩的房间。只剩下他一个人。“老爷地班底还是不够啊!”想到庄子里的人手。崔浩不由叹了口气,那些孤儿还需要一段时间的磨炼才
上用场。眼下就只有先硬扛着对付过去再说了。
大雨滂沱中,李昂看着黑沉沉的天空,眉头紧皱,他本想等雨停之后,再进军叶卢上部大营,可是没想到这雨一下就下了四五天,没有半点歇停地样子。“传令全军,扎营修整。”雨帘中,李昂朝身旁的破军卫亲兵大喊了起来,接着便从马上跳了下来,按照现在一天最多四十里的速度行军,起码还需要十天。
很快,整支队伍停了下来,开始寻找高地扎营,阿阔达被带到了李昂的面前,“我想知道这样的雨天还要延续多长时间?”看着阿阔达,李昂沉声问道。
“按照往年的惯例,怕是再有个三四天就差不多了!”阿阔达答道,随着他地回答,李昂皱着地眉稍稍展开了一些,至少一路上最难走地一段山地已经走掉了,虽说大雨阻滞了他的行军速度,可是同样地吐蕃人在这样的大雨下,也不能随意地外出,那样的话在大雨停下前,他们能继续保持部队的隐秘。
走进搭建好的帅帐,李昂召集了黑骑军的将领,“我们现在此处扎营修整,等雨停了再出发。”说到这里,李昂看向了在座的众人,沉声道,“让士兵注意调理身体和保暖,在这里要是得了风寒,可是很危险的事情。”
“喏!”在座的军官们轰然应喏,接着便退出了帅帐,对他们来讲,任何的非战斗减员都是不能被接受的,这次出征的高原人马都是精锐,损失不起。
“带他进来。”等那些将官退下以后,李昂让李存智把投降的叶卢下部头人折矢量押进了帅帐,自从生擒这个在吐蕃算得上大贵族的头人以后,他一直都让李存智在招呼他,没有再见过。
“看起来气色还算不错。”看着只是脸色有些发白的折矢量,李昂笑了笑,接着朝一旁的阿阔达道,“问问他,肯不肯为大秦效力?”
听着阿阔达所说,折矢量立马就跪在李昂面前连连答应,说起了好话。听阿阔达翻译的话有些恶心,李昂不由冷笑,“你问他,我杀了那么多吐蕃人,还杀了他的儿子,他就不恨我吗?”
“他说弱者死于强者之手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就好比狼吃羊一样,作为弱者的羊只有被狼吃掉的下场,至于他的儿子,死了可以再生,而且他还有其他儿子,承大人恩情没有杀了他们,已是天大的福气,他不敢怨恨大人。”阿阔达把折矢量说的话,原原本本讲给了李昂。
“狼吃羊,倒还算比喻得恰当。”李昂笑了笑,接着看向了趴在地上,大气不敢喘一声的折矢量道。“替我告诉他,只要他忠诚于大秦,我保他日后地荣华富贵比他在吐蕃时强上十倍。”
听着阿阔达转达的话,折矢量呆了呆。接着便欢喜地大声说起好话来,李昂和大秦军队的强大冷酷他已经见识过,而自从被生擒的那一刻时起,他早已没有了任何斗志,在他看来吐蕃地覆灭已经是注定的事情,就算有贵霜人帮忙也一样,现在他已经决定把自己仅存的一切都押到绝不可能失败的大秦身上。
“让他去收服他那些部下,我自有用他们的时候。”李昂下令屠杀战俘时,留下了折矢量和他的三百亲信未杀。便是为了收为己用。
“义父是打算,以吐蕃人的衣甲旗帜。混进叶卢上部大营。”等李存智带着折矢量离去之后,李存孝却是朝李昂问道,他觉得自己没有猜错,他们离开叶卢下部大营的时候。除了带走了那些死去战俘的马匹和粮草之外,李昂还下命令让他们带走了他们地衣物,他本以为只不过是给士兵用来保暖而已。
“就算没有这场雨,我们的行踪也是迟早要暴露地。”李昂看向李存孝,淡淡道,“既然可以利用这些衣物。为什么不好好利用一下。”
“那些人的性命。也是义父故意留下的?”听李昂这样一讲。李存孝全明白了过来。
“那个叶卢下部的头人,已经没了胆气。我可以放心地用他。”想到折矢量,李昂不由笑了笑,自古宁死不屈地胡蛮贵族还是比较少见,他们从小生活的信条注定让他们容易屈服于强者。
两人正说话间,李存智却是又进了帐子,“义父,刚才斥候捉到了几个吐蕃人,从衣服上看他们应该是叶卢上部大营派出来的。”
“有没有问出什么来?”李昂眉头紧了紧,这样的雨天里,叶卢上部大营居然还派人出来,看起来应该是很重要的事情。
“他们好像是带一个口信给折矢量,说是让他在八月之前带人到逻些城。”李存智答道,“我来的时候,已经让折矢量去问个仔细了。”
“问出来地话,立刻向我禀报。”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