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准备向逻些进发。”
译官将李存孝的意思告诉给羊同里之后,羊同里却是一愣,不明白李存孝的意思。“我们后面还有三万大军,到时你们和他们一起上路,路上我们击破的吐蕃部落,就由你们代为看管。”李存孝将李昂的意思说了出来,黑骑军此去一路上有不少的部落,到时却是没功夫处理那些被击破的部落,而且有些事情也不方面去
只有让羊同部和牙隆部的人做了。
羊同里并不是个蠢人。他很快就明白了李存孝的意思,想到越过珍珠河之后,一路上到逻些城之间地肥美牧场和那些富裕的部落,他眼里不由露出了贪婪的光,向李存孝拍着胸脯保证。他会带着羊同部的人替大秦处理好那些小事情。
两万黑骑军并没有多磨蹭,他们只是在简单地重整了一下队伍以后,便朝前进发了,而在他们越过珍珠河五十里之后,和刘裕陈霸先的人马汇合了。原本陈霸先和刘裕是为了堵截吐蕃人可能逃窜地部队而连夜出发迂回,不过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慕容恪让黑骑军先以锥形阵凿穿吐蕃人的队伍以后,直接在他们身后组建了防线。接着之后的黑骑军以紧随的横列歼灭冲锋队形不断碾压击溃了吐蕃人的队伍,让他们连后撤逃跑的机会都没有,算是让他们白跑了一趟。不过李存智并不是一无所获,舍弃队伍潜逃的折那赞落在了他地手上。
夜晚,已是包扎好了伤势的阿阔达被带到了李昂的帅帐,在那里他看到了折那赞和他的几个亲兵。他们被打得像狗一样地趴在地上,不敢抬头。“他是谁?”看着走进的阿阔达。李昂看向了地上喘着气,用一种憎恨的目光盯着他地折那赞问道。
“他是我过去的主人,叶卢下部主帅大人地长子,折那赞。”阿阔达没有隐瞒,他如实地说出了折那赞的身份。对于折那赞。他没有半点眷恋,而且按照高原的规矩,他现在的主人是面前这位大秦的李将军。他自然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尽管听不懂阿阔达说了些什么,可是折那赞看得出对那些汉人毕恭毕敬地阿阔达一定是向大秦投降了,他成了吐蕃地叛徒,于是他不由怒瞪着阿阔达骂了起来,他的声音就像野驴一样难听。
“让他闭嘴。”李昂皱了皱眉,接着朝一旁的李存智道。李存智走到了叫骂着地折那赞边上,军靴狠狠地踩在了他的嘴巴上。“噗!”随着一口鲜血喷出,折那赞一口的牙只剩下了两三颗,直看得帐中的人望向李存智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以前只是听说过李存智的名头,如今亲眼看见却仍是没想到他出手竟是这般狠辣。众将中,只有陈霸先一副早就料到的样子,眼中甚至还带着几分赞赏之意。
“叶卢上下两支兵马一共有多少?”李昂没有再看在地上弯曲着身子一脸痛苦的折那赞,只是朝阿阔达问道。
“回将军,四卢里除了逻些城所在的乌卢以外,其他三如的兵马都是五万,其中下支三万,上支两万,上支的兵马较下支要强悍一些。”阿阔达答道,其实他并不是真正的吐蕃人,只不过在他少年时候,吐蕃人征服了他所在的部落,他才成了一名吐蕃人。
“你好像对吐蕃并没有什么眷恋之情?”听着阿阔达的回答,李昂看向了这个向他臣服的高原中年汉子。
“依附强者是高原上的规矩,大秦的力量比起吐蕃要强大得多,而且向您臣服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阿阔达这样答道,接着他跪在了地上。
“既然你向我臣服,那么我让你做任何事你都会去执行,是吗?”李昂说着,看向了李存智。李存智从腰间拔出了自己的百炼横刀,插在了阿阔达的面前。
看着锋刃映着寒光的横刀,阿阔达抬头看向李昂道,“是的,就算将军要阿阔达的性命,阿阔达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我不要你的命,我只要他的。”李昂看向了地上还在挣扎着的折那赞,这个阿阔达过去的主人。阿阔达没有半点犹豫,他站了起来,拔出面前的横刀便走向了地上的折那赞,在他惊恐的目光里,一刀捅进了他的喉咙,结果了他的性命,这中间他没有皱半下眉头,让帐中的黑骑军将官们露出了厌恶的神情,对于讲究一心侍主的大秦武官们来说,像阿阔达这种能面不改色地向旧主下杀手的人是他们所不齿的。
看着将刀递回的阿阔达,李存智眼中却是露出了几分迥异之色,在他看来这个下刀干脆的吐蕃人其实并不是心狠手辣之徒,相反他是个聪明人。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人了。”看了眼死去的折那赞,李昂朝阿阔达道,接着他又看向了李存智,让李存智把折那赞那几个亲兵带下去,好好看管起来。
阿阔达知道面前这位新主人让他杀掉折那赞,并留下折那赞的亲兵活着,便是为了防止他在吐蕃的事情上撒谎,如果他欺骗这位新主人的话,恐怕那几个折那赞的亲兵就会被放回去,到时他在叶卢的老婆孩子以及所有的家人都会死得很惨,想到这里,阿阔达不由看向了一脸平静的李昂,他并不反感李昂的做法,在他看来,这样的人才是成大事的人,是真正的强者,跟着他才不会再一次出卖自己。
帅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