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枪术,不过他并不喜欢用枪,反而是喜欢刚猛的棍术,于是便找徐浣为他打了这根重四十斤的镔铁蟠龙棍,他本就是天生神力,再加上日日打熬力气,这镔铁蟠龙棍在他手里施展起来的力道简直就是重若千钧。
羊同里见李存孝端坐在马上动也不动,心里不由窃喜,暗道这大秦的年轻将军也就是个说大话的主,
功夫。看着挺枪刺出的羊同里,李存孝却是嘴角一同部的头人要是端着杆铁枪的话。他说不得还是要让一下这借着战马冲力带起地一枪,不过这眼下却只是杆木枪,就只能说是这羊同部的头人时运不济了。
李存孝单手挥棍,只见那四十斤重的镔铁蟠龙棍便重重地与那木杆枪碰撞在了一起,几乎就是一刹那间。这沉重如山的一棍就把羊同里手里的木枪给砸了个粉碎,看着那棍子威势不减地朝自己过来,吓得羊同里没命地跳下了马,落在了尘埃中,而那道乌光也似地棍影落在了他的坐骑背上,这一棍之力直接将那健马给砸断了脊梁,跪倒在地上,侧翻了下去。再也起不来了,直看得躺在地上的羊同里傻了眼。
看着被自己一棍打翻的健马,李存孝的眉头不由皱了皱,他的棍术还是没有达到义父所说的‘收发由心’的境界,遇到比他弱地人,自是能以泰山压顶的气势杀溃他们。可是遇上善快攻或是巧变的高手时,他的棍术便不是对手。还需要多加磨练一番。
见自家头人倒在地上的尘土里没有起来,羊同里的那些亲卫们却是嗷叫着拔刀策马冲向了李存孝。李存孝早就看到躺在地上地羊同里并没有大碍,不过他也不点破他,只是从马上跳了下来,迎向了那冲来的数十骑。一手抓着棍尾。横扫向了那些冲来马匹地下盘,~带着的恐怖力道一下子扫断了那些疾驰的马匹四蹄,马匹的哀嚎声里。这些奔跑的健马顿时一头栽倒在了地上,将鞍上地人给掀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一阵人仰马翻里,那当先冲出地十来骑就给李存孝这辟易千军的铁棍扫飞了出去,摔在地上,跌了个骨断筋折,这下子躺在地上的羊同里再也呆不住了,立马跳了起来,大声喊了起来,“都给我停下,停下。”他本来是想让手下出手,困住李存孝,到时他再起来解围,这样多少也可以挽回一招被败地局面,可是他哪里想得到这看上去瘦瘦长长的大秦将军力气却是大得这般骇人,那条乌黑的棍子简直就是大凶的杀器,碰着就死,擦着就伤。
见那羊同部的头人肯起来了,李存孝也就收了棍子,不过这时伤在他手下的人已不下而十,都是给断了蹄子的奔马给摔飞了出去,重重地落在地上,虽说没有死人,可是摔得骨断筋折的人也不少,而那些被他扫到的健马也再没一匹能爬起来,羊同里算得上是自讨苦吃。
看着狼狈不堪的羊同部,古力赞和那几个牙隆部的人却是心里偷着乐开了花,这群傻子,他们以为自己是谁,敢和大秦比武,那不是自己嫌命长了找死。羊同里在见识过了李存孝的厉害以后,倒是再也不敢耍什么小心眼了,他此时已经明白,羊同部在强大的大秦面前,只有臣服这一条路,否则的话,就只有被灭族的下场。
此时李存孝的部将们已是从远处冲了过来,那汹涌的气势让颓败的羊同里是更加心惊胆颤,“住手。”李存孝横棍拦住了身后的部将,接着朝译官道,“告诉他们,大秦的五万大军已经上了高原,他们要么臣服,要么灭族,让他自己选?”说完,他却是收回了棍子,而他的那些部将们也是放下了手里的大枪。
听着译官的话,羊同里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五万大军,他羊同部一共也才一万多人,而像面前这支黑色骑兵一样的部队是一支也没有,他要是再犹豫的话,那简直就是和找死没两样,寻思间,他立马带着自己的亲兵朝李存孝跪了下来道,“大秦的勇士,您的武勇征服了我们,我们羊同部愿意向大秦臣服,献上我们的忠诚。”说完,他却是匍匐在了李存孝的面前,亲吻着他的军靴,这是高原上最崇高的礼节,代表着绝对的臣服。
羊同里让人打开了营门,以最隆重的礼节迎接起了李存孝和他麾下的部将,让古力赞和牙隆部的几个人看得是眼红不已,在他们眼中羊同部这是要和他们向大秦争宠,他们回去以后一定要让族长办个更隆重的,现在他们牙隆部也是个大部落了。
和牙隆部不同,羊同部里,身为头人的羊同里占据着对部落的大权,一方面是因为他正当年富力强,又掌握着羊同部的军队,更重要的一点是,在吐蕃人的威胁下,族里的人都奉他为主,那些想着想投靠吐蕃人的贵族才不敢夺他的权。不过眼下,羊同里却是再也不怕那几家老贵族敢胡来了,吐蕃人,吐蕃人算个鸟,大秦来了,这群土狗就得乖乖地滚回北面去吃屎。
李存孝在听羊同里说了族里的情形以后,立刻让羊同里把那几家想要投靠吐蕃的贵族给抓了起来,而羊同里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比李存孝处理得更干净,那些贵族被他全部砍了脑袋,家里的女人财物分给了他自己的手下,换了以前他还不敢这样做,不过眼下有了大秦的支持,其他的贵族也不会说他什么,是明眼人的都知道,这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