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熟悉的战争场面上去,今天这章5000的权且算偷懒修整一下,愿各位宽恕则个!)
寂静的夜风轻轻地吹动了柴扉的门,当程熹捂着头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上凉得很,他从地上跳了起来,才发觉自己竟然赤条条的,这时他才看到了自己白天带回家的那个金发女孩居然浑身**,身上全是紫青,下半身是点点落红,一双湛蓝的眼睛里满是刻骨的恨意,刹那间他都几乎以为自己真地对她做了那等事情,可是想到那个打昏自己的男人,他马上知道自己掉进了一个陷阱。
程熹正要拿起地上的衣服,那一直在低泣的金发女孩忽地猛扑了上来,一把抓住了他那下半身,顿时一声惨嚎划破了浓重的夜色,惊醒了程府上的那些下人,听到自家老爷凄厉叫声从柴房传出,这些下人们也顾不得先前李严宗用程熹声音的吩咐,都是披上衣服就往柴房跑去。
越接近柴房,那些下人们就越觉得不对劲,他们听到了殴打的声音,于是他们不由脚步走得更快,当他们走到后院时,却看见了让他们难以置信的一幕,平时在他们眼中俨然一副正人君子模样的程熹竟然光着身子,一手抓着衣服遮着下面,正自拼命地殴打着地上拉着他的金发女孩。
看到下人们惊骇的表情,急怒攻心的程熹脑子里一片空白,刚才那金毛丫头一把抓伤了他的下体,让他失去了冷静,竟是完全掉进了算计中。“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看到几个下人脸上露出了鄙夷之色,程熹慌张地大喊了起来,可是他越辩解。只是让那几个下人更相信他们眼前所看到的。
几个下人里平时管着伙房的厨娘是个五十多岁地老太太,她一把推开了呆若木鸡的程熹,拿下身上披着的外衣裹在地上浑身是伤的女孩身上,她是听儿子的才来这里给这位程先生做饭,本以为这位程先生真地像儿子所推崇地那样是个正人君子。可是哪想到却是个禽兽不如的伪君子。
黑暗中,一直有着几双眼睛看着事情的发展,看到那些下人们沉默,只有那老厨娘出面,李严宗朝身旁的荆寒点了点头,很快这个天生哑巴的少年便消失在了夜色中,不过一会儿,程府外有人叫起了门。那些下人中自有人去开了门,而程熹也趁着这空儿,把衣服套好了,他现在心里乱得很,根本静不下心来想事情,不过崔浩给他布得局也容不得他有反应的时间。
不过片刻。就在程熹还在想着如何解释一切事情的时候,几个锦衣卫在一群捕快的簇拥下涌进了程府。那几个锦衣卫也不说什么,只是朝身旁地捕快道,“搜,给我里里外外地好好搜仔细了。”
“你,你们这是做什么?”看到明火执仗闯进来的捕快。程熹的脸色变了。这时他想起了自己被那个不认识的男人抓住时,他身旁的少年好像在他书房藏了什么东西,想到这里。他也是一时失了方寸,却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只是呆呆地杵在那里再没有了声音。
“有人告你勾结叛逆,这是北部尉开的搜查令。”那几名锦衣卫中为首之人却是冷冷一笑,让身旁来搜查地捕快将搜查令塞给了程熹,锦衣卫虽说没有直接上门搜查的权力,不过跟掌管长安治安地北部尉开一张搜查令,调用捕快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看着那张调查令,程熹接过之后慌乱了起来,想到那些陷害自己的人在书房里放的东西,他整个人不安了起来,“我能不能回书房一下。”拿过调查令,程熹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朝那几个锦衣卫道。
“在我们搜查完之前,你哪里都不能去。”看着程熹,几名锦衣卫中为首的男人冷冷道,就在这时那随他一起来地捕快头领却是看到了一直在一旁安静待着地女孩。
“这怎么回事?”和锦衣卫不同,捕快们更喜欢多管闲事,那捕快头领走到了抱着女孩的老厨娘面前,看着一脸伤痕,眼神楚楚可怜的金发少女问了起来。见那为首地捕快过去,程熹也顾不得什么,连忙上前道,“她是我家的使女,失手打坏了东西,所以被关在了柴房,吓坏的,吓坏的!”
见忙着解释的程熹一脸掩饰,身上衣服也没穿整齐,那为首的捕快盯着他瞧了几眼,便要走到一旁去,像这种事情他见的也多,那些大户人家也时常有这种事,倒也见怪不怪了,毕竟是人家自家的使女,便算用强要了,只要那当事人自己不告官,就不算犯了王法。只不过见那女孩年纪不过十二三岁,那为首的捕快看着一派君子模样的程熹,不由心里多了几分鄙
见程熹撒谎,那老厨娘却是着恼了起来,一把喊住了那为首的捕快,将那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那程熹想要拦也拦不住,听那老厨娘讲完,那些留在院子里的捕快都是不齿地看向了程熹。“看起来程先生待会少不得要跟咱们回去走一趟了。”听到那女孩不是程熹家的使女,那为首的捕快却是冷笑了起来。
“你们的事待会再说,先办正事再说?”那几个锦衣卫见那些捕快有拿人的意思,在一旁皱了皱眉道。就在这时,那些去搜查的捕快却是回来了,脸上表情都古怪得很。
那几个锦衣卫看向了他们问道,“东西找到了没有?”那些前去的捕快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