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大江扶着二驴,闷声不吭的走到了那些吓得面色如土的兄弟中间,他装做没有听见李汉的话,朝手下们挥了下手。众人早已是心惊胆裂,甚至还有一部分人正在琢磨是不是象刚才那些人一样溜之大吉,看见赖大江撤退的手势,瞬时撒腿就朝那排车前跑去。
“大哥,咱就这么认栽了?”二驴额头冷汗森然,但仍咬着牙不甘心的朝赖大江道。
看着自己的手下这副狼狈相,赖大江心里是又气又恼,可一想到李汉刚才的凶狠表情,还有那些枪手和重武器,赖大江也只能先把这口恶气忍在心里,哼了一声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二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以后找机会再收拾他。”
二驴闻听暗暗皱了下眉头,但觉得赖大江说的也不无道理,人家李汉提前做了准备,最可怕的是他有竟这么多霸道的枪械武器。这小子也真是个狠茬,现在怎么说也是和平社会,他竟然敢私自动用重武器,而且看他刚才那嚣张的样子,好象真的不是很怕死,他怎么说也是有钱人,为什么他敢这么干呢?难道他就不怕一旦交火丢了性命?看来他这小子不但是个不怕死的有钱人,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另类的硬汉子。
二驴想着,不禁瞟了赖大江一眼。他和赖大江从小一起枪林弹雨的拼到现在,可他发现赖大江有钱了以后就变了,变得特别惜命,好象害怕万一遭到不测就享受不到了似的。要不然,赖大江绝对不能受下今天这样的窝囊气。可李汉好象与他截然相反。若按财力,李汉现在起码要胜过四、五个赖大江,可李汉为什么就宁可不要性命也不肯受气呢?
上了黑色蓝鸟车,车里坐着三个面色惨白的手下,他们看见二驴和赖大江上来,连他地伤势都没顾上问,脸贴着车窗一个劲的向门口的那两个炮筒般的家伙张望,嘴里还惊惶有声:“大哥,这小子不会是神经有问题吧。要不他怎么能把炮还给咱们支上了呢?”
“太吓人了,大哥,要没门口那两门炮,弟兄们一定能干他个落花流水,血流成河。”又一个人道。
“都他妈给我闭嘴!”赖大江想着自己这帮不中用的手下的表现,恨得压根直痒,声嘶力竭的吼了一嗓子。
李汉、闫同和袁大海看着赖大江等人的车队逃没了影子,闫同的脸上一点也不轻松,扭头向李汉说道:“李汉。这关是过去了,可赖大江肯定不会罢休地,我们以后得时刻提防啊。”
“是啊,李汉,这次是你设计的好,才把他们唬了回去,但他可是地地道道无赖。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报复咱们的。何况他眼下已经拿到了计划分配的指标,往后他的势力也会越来越大的,而我们却偏和他结了个这么大的梁子。”袁大海此刻也面现忧虑之色。
正说着,忽听门口当啷几声响亮,齐远山与鲁宇分别扔掉了手中的两截厚壁钢管,这两根钢管只有前端看上去酷似炮筒,如今被抛到地上,不过就是两根一米多长地粗钢管而已。这时,房顶上的贺家四兄弟也顺着梯子回到了地面,将长枪上裹着的几件衣服一掀开。几乎跟扔在门口的炮筒大同小异,也是几根细钢管,也只有前端象枪口。
几个人快步走到了李汉的身边,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贺中华额头上冷汗隐现,还没走到近前,就嚷道:“好险啊,李汉,我们刚才真为你捏把冷汗
“嘿嘿,几位叔叔手艺这么好,我相信赖大江那帮乌合之众是看不出来的。只要他们看不出来,那他们也就只有屁滚尿流逃跑地份。”李汉满不在乎的笑道。
几个老兵听了,你看我,我看你,一脸的惊疑之色。
他们到现在才真正的领略到李汉超呼常人的胆量。不但是胆量。就连李汉的头脑也让他们感到自愧弗如。
李汉与他们在机械厂收拾完阿东后。领着他们赶回电视公司的半路上,他又临时下令返回了机械厂。并莫名其妙的叫他们到车间找了些钢管。用最快的速度把钢管的一端加工成了枪管和炮筒地形状。当时几个老兵也知道赖大江会马上来报复,可他们却不知李汉让他们弄这些古怪东西的用意。
老兵们弄这个那是手到擒来,在海外学了十几年的军事,只要给他们工具,就算是没图纸,他们也能把枪给造出来。可李汉却只叫他们把钢管的一端弄象就可以了,机械厂里有的是车床设备,老兵们没用半个小时就完成了任务。正想问李汉上干什么用,李汉就笑着把自己的意图告诉了他们。
老兵们听着李汉居然是想拿这玩意吓唬人,一个个不由哭笑不得。那赖大江是出了名的混混,只要他能领人来报复,难道还会怕你几个破管子?
而李汉却是事信心十足,他让贺家四兄弟埋伏到房顶上摆出狙击手的姿势,并且一定要把枪口都对准赖大江。鲁宇和齐远山隐藏在门后,炮筒子对着赖大江的手下就行。
老兵们听了李汉的意图,在短暂地惊讶后一致反对李汉的做法。按他们的意思,要真打的话,只要让他们每个人手里拿着一根铁棍子,赖大江不管来多少手下都能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可李汉却异常坚定的要求他们这么做。谁想,李汉居然真地成功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