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不提出来卖给他的也是三家的货,这里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老奸巨滑的野藤转动着小眼睛暗自思索了会儿,但又觉得不象,瞅李汉的表情象是很愧疚的样子,按说就他那冒失的性格是装不出来的,而且他说的也有道理,毕竟这批货的数量很大,他们加些小心是应该地。想到这,野藤哈哈一笑:“李先生。没关系,你们头一次和我打交道,这很正常,哈哈,我看这么办吧,那两家的货我负责给你们联系,反正价格都一样,你就负责在一个地方装货就行了。”
“那可就太谢谢野藤先生了,你看什么时候货能备齐。最好快点,家里催得紧啊。”李汉听野藤主动把那两家都集中在一起,心里大喜,这样就省得挨家收拾他们了,正好给他们来个一锅端。
野藤想了想,蠕动了几下卫生胡:“我一会联系下那两家。后天提货怎么样?这是最快的速度了,李先生,现在我们的彩电非常的畅销。这么短的时间能给你货,是我看在和你投脾气的份上,你看满意不?”
“好,那咱就一言为定,我现在回去找车,后天来提货付款。”李汉很爽快地答应着,看见野藤的目光中闪出一丝惊喜,妈的,先让你做会美梦,后天就叫你后悔得脑袋撞墙。
袁大海、鲁宇还有齐远山三个老兵打听到刘兆辰地住址后。连续蹲守了三天三夜,终于在第三天傍黑的时候看见了刘兆辰的身影,他看上去有些慌张。边走路边不时的朝四下里窥探,待他走到近前时,三个老兵从各自的隐身处扑了出来。
“别动,老实点。”随着吼声,刘兆辰早已素手就擒。
“干什么。你们哪条道上的?”刘兆辰觉得这三个老兵身手惊人。唬得变了脸色,但仍在猛烈地挣扎着。
“哪的你还不清楚?”袁大海手按着刘兆辰的胳膊。心里却是很没底,光凭李汉地猜测就来抓人,万一弄错了呢?可事到如今,也只能是先问问再说。
“朋友,为什么抓我?”刘兆辰嘶吼着问。
“装什么糊涂,是不是你在塔吊底下放的定时炸弹?说,要敢撒谎老子割了你的舌头。”袁大海吼道。
“你们是那小子的人?”刘兆辰闻听停止了挣扎,脸上荡起一股恶气:“是我放的,他把龙哥祸害得那么惨,我他妈不会放过他。”
袁大海但人听他承认得这么干脆,不禁打了个楞神,李汉这小子也太厉害了,他怎么就能点名道姓的说是刘兆辰干的呢?想到龙哥的手下报复容易,可龙哥当初的手下多了,李汉为什么敢这么肯定?
“死到临头了还耍硬骨头,你知道你犯的什么罪么,寄卖市场是省里地重点工程,你居然敢搞破坏,要是把你送到公安局去,有你受的。”袁大海惊愕的同时,见刘兆辰满脸仇恨,恨不得胖揍他一顿,但想起李汉要争取他地嘱托,也就强忍住了。
“脑袋掉了碗大个疤瘌,还能怎么的?只要我有一口气在,他姓李的就别想消停。”刘兆辰却仍是怒气冲天。
“你这小子也真够忠心的,李队长说了,他敬重讲义气的人,再说这次事也没有酿成事故,他决定不让我们为难你,你走吧。”袁大海几乎是从鼻子哼出这些话地,他是真不甘心就这么把刘兆辰给放了。
刘兆辰听完大感意外,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但袁大海说话地同时居然真的放开了他,这让刘兆辰有些不知所措。本来以为今天落到他们手里是没有好下场地,可人家居然却把自己给放了,这?刘兆辰闷着头走了出去。
“到底是南方,这个时候的太阳就象咱那边三伏天似的。”李汉站在一辆解放牌汽车旁,迷着眼睛望着天空上白花花耀眼的阳光发着感慨。
闫同和贺家四兄弟正忙着把两只装得满满的黑皮箱放到车上,听见李汉的话,不由相视愕然。今天是交易的日子,如果顺利的话,李汉很可能会在广东一炮打响,这搁谁都不免会感到兴奋。但还有一点更重要的,就是李汉的情报要是不准的话,人家的电视若是新的,就凭皮箱里装的这些报纸能买到电视么?而且还不只这样,日本人被愚弄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一报案,他们也就成了诈骗犯,都得进巴黎子。想到这,闫同几人面色由愕然变得凝重起来。
“李汉,准备好了,走不走?”闫同的意思是想让李汉在考虑一下,可李汉却挥了下手:“走,为什么不走,嘿嘿。”
车上,闫同几人谁也不说话,显然是因为紧张所致。李汉看了看几人,信心十足的笑了:“”闫叔叔,心还没底
“没底儿,真的,李汉,他们的场地咱们也看了,规模那么大能不生产光卖旧电视么。”闫同一边摆动方向盘一边说。
“答案马上就会揭晓了,叔叔们,你们就按我说的做就行,保证马到成功。”李汉没做太多的解释,只是叮嘱了下几人。
车来到野藤的电视机厂门口,野藤早已站在那里,他的身边还站着另外两个厂家的形容猥琐的家伙,一见李汉的车进来,当即迎了上来,李汉下来后和他们一一握了手,还是拿出那股莽撞的劲头,朝车里的闫同喊道:“老闫,把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