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已经叫赵喜宝领着几个工人来到了砖垛旁,而鲁宇却在地面上用对讲器向控制室里的齐远山发出了命令,塔吊长臂随着地面的指示准确无误地停在了砖垛的上空。臂端垂直挂在钢绳铁勾上地象是铁拦杆焊成的超大号铁筐缓缓地落到了地面,工人们在赵喜宝的指挥下很快的将砖装进了铁筐里。随后铁筐被硬生生提起,一直提到几十米的高空。而这时,李汉从兜里也掏出一个对讲器,朝省长道:“省长叔叔,我不说你也知道这东西是控制上面操作人员的,有了这个机械咱就可以取代不少人力,而且运输量也远远的大于人力运送,所以工期缩短三倍以上都是少的。”
“是啊。这个塔吊就相当一个巨型地铁劳力嘛。李汉,做地不错。”省长一向的脾气就是实事求是,可今天却违背了保持了几十年老规矩。象他真的见过塔吊一样。而且还不只这样,他平时从来都是非常严肃,就算属下表现得再好,也难得被他夸赞一句。但今天却当着众人地面儿公然夸起了李汉。这怎能不让众人感到吃惊?
李明宇和二十几个县长站在一处,虽靠不上边儿。但看到李汉弄出个这么轰动的玩意。还和省长交谈的如此火热,心里这个舒坦。赵县长就站在他身旁。此刻他的眼睛都直了。
塔吊在齐远山的操作下,工作起来简直象行云流水般神奇。省长地目光一刻也不停地随着塔吊长臂的摆动而迂回着,此刻,他地神情又变得很严肃,象是考虑一个什么重大的问题。
这让离他很近的邱市长不免又将心提了起来。
李汉也不知道省长为什么会变化这么快,他迅速的在脑海中浏览起刚才自己和省长说话的每一个细节,正在他极力的寻找着省长表情变化原因的时候,省长长长的出了口气,旋既将更加严肃的目光投向了李汉:“小李啊。”说到这竟停顿了一下,似是在考虑自己的话该不该说。
“您说,省长叔叔。”李汉知道是有事,赶忙道。
省长的眉头拧在了一起,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没有说话。
邱市长紧张得直抿嘴唇,就连那些省里的陪同人员也都在这一刻屏住了呼吸。
一霎间,气氛顿时紧张的如同拉紧的弦,让人丝毫也透不过气来。
而李汉此时却在脑海中扑捉到了刚才省长目不转睛的看着塔吊的画面,他的心猛的一跳,立刻喜上心头,朝省长试探着道:“省长叔叔,您是想…?”李汉犹豫了,因为这个想法毕竟是猜测,自己还是有些拿不准。“我想什么?说说看,呵呵。”省长居然笑了,而且可鞠的笑容背后似乎在涌动着一点惊诧。
邱市长等人更是不知所以,明明刚才突然板起了面孔,怎么李汉说了两句话后又变得高兴了?这也不是他的性格啊?
“那我可说了,要是说错了,您可不要生气。”李汉望着省长道。
“说,错了我也不怪你。”省长眼里惊讶的成分明显比刚才多了些,他似在验证李汉是不是真的会猜中他的心思。
邱市长等人一下子将目光盯在了李汉身上,都为他暗暗捏了把冷汗。
李汉仍是迟疑了一下,心里暗自嘀咕:说是不怪罪,就你这臭脾气说不对肯定没我的好。不过也没啥,老子也不是官,损两句也少不了肉。想着开口道:“省长叔叔,我看您动的是塔吊的心思。”
省长皱了下眉头:“接着往下说。”
“ 嘿嘿,我经常听人说您是个真真正正的为人民服务的好官,心里装的都是为人民谋福祉的事,正因为这个,我认为今天我弄的这个塔吊让您萌发了生产这种机械改善施工周期的想法。嘿嘿,省长叔叔,我看得出来你早就知道这种机械,可能是您操劳省务日理万机给忽略了,而今天在这又重新看到时,您的这个想法就很自然而然的产生了,您说我说的对么。”
省长怔住。就象是忽然看见了李汉头上长出了两只角一样惊愕。他实在没有想到就这么大点的一个孩子居然能把一个人的心理分析得如此的透彻。这小子果然非同凡响,省长在心里默默的叨念着。
“省长叔叔,咱事先可说好了,猜错了也不准生气的。”李汉看省长这般表情,心中已然雪亮,自己肯定是猜对了。
“卢秘书,你过来下。”省长没理会李汉的话,却将身后的一个矮胖身材的一个人叫了过来:“把我办公室和家里的电话给小李留下,还有,省政府特别通行证也给他一张。”
“是,省长。”卢秘书边应着边麻利的拉开手里提着的黑皮文件兜的拉锁,从里面取出一个笔记本,在上面迅速的写好了电话号码,随后又在兜子夹层里摸出一张带国徽的黑皮封的证件递到了李汉的手里。
“谢谢省长叔叔,我会给您打电话的。”李汉心中大喜,想不到自己干个工程居然也能吊上大鱼,这辈子活的是真爽,干啥啥他妈走字。
“叫我刘叔叔吧,省长叔叔听着多别扭,不知道的听了,还以为省长都是你的叔叔哩,哈哈。”刘省长竟然笑起了声。
邱市长和陪同人员见状险些当场昏倒,他们自打认识刘省长从来没见他这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