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里县政府的大员们,孙景义这个当兵出身的公安局长动作最为迅速,几步就跨了出来,喝道:“都住手,干什么呢这是?”
赵喜宝和李汉气闻听停住了踢打,气喘吁吁的站在那,而钱富贵却鼻孔窜血,在地上痛苦翻滚着。
“怎么回事?”孙景义怒恼而吼。
“是这么回事,这小子一向欺负我金婶,今天居然还当着大伙的面欺负她,大宝哥看不惯就把他打了。”李汉喘着粗气道。
“调戏妇女?”孙景义立起了眉毛。
“不信你问问我金婶。”李汉指着金寡妇道。
金寡妇闻听,顿时想起了这些年的委屈,吧嗒吧嗒的掉下了眼泪。
“那还问个屁,付主任,找几个人把他给我捆上,等吃完饭给我送到局里,我要亲自审问。孙景义见这女人竟委屈成了这样,那李汉说的还能假的了?何况这无赖居然敢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公然调戏妇女,这怎生了得。
随着一声令下,跟在他后面出来的付大巴掌和刘记风立刻找个跟绳子,叫众人去捆,却没人愿意招惹钱富贵,只好两人一起动手,将钱富贵捆了个结实,性口一样栓在了大门外的电线杆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