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吃完火锅,又去酒吧喝了个天昏地暗,连怎么回了家都忘了!一觉醒来的我问自己:昨晚上没出什么事吧?
刚想起床,却发现头疼。这是我喝完酒后,最正常的反应。要是哪次在外混吃混喝完了,第二天头不疼的话,只有两种可能:1.吃的拉面。吃这个不用喝酒;2.晚上回来吃了‘脑清片’(这药具我一常被人请客的哥说:这药没什么副作用,比解热止疼片好)。现在,正在头疼的我,将这两种可能都排除了。
先找点药吃吧,这头疼的滋味可真的不好受。我忍着头痛欲裂的感觉,“艰难地”爬起来,找了几片解热止疼片(虽然有副作用,但见效快),又“艰难地”去客厅找水喝。
咦,我的饮水机旁怎么有个包,还是女士的!我一个大老爷们从不用这东西啊!我很疑惑,走上前去一探究竟。拿在手里,看着眼熟,好像在那见过。我看了看商标,突然想起了这个包——它是昨天咯我的那个包,它是那个美女的包。心道:我的天,这是怎么回事?她的包怎么在我狗窝里出现?难道她......
就在我的心里窜出一连串疑问的时候,我那小小的卫生间的门开,我疑惑地望了过去......
不会吧!怎么是她!
昨天被我英雄救美的那个美女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她穿着许菲两年前留下的,被我一直珍藏至今的大号NIKE体恤衫。她一看到我,眼睛盯着我愣在那里,藏在她那一头齐肩发后的俏脸微红起来。
我左手捧着药,眼望她,也愣住了。这太突然了,她怎么会在我的狗窝里出现!在我的记忆电影里,在我跟蔡智去录笔录的时候,她的戏份就杀青了啊!太不可思议了,本以为再也不会见到她的我,以为自己在做梦,忙用右手捏了捏左脸。疼,很疼。这是捏自己脸的感觉,我不是在做梦,这是真的。我吃惊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她看着我,用她那纤巧白皙的手指了指我,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看了看自己,没什么不对啊。心想:你指我干吗?难道我身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嘴里跟她道:“我,我怎么了?”
她有些害羞,声音极低的说道:“你怎么不穿衣服?”说完,因羞涩而脸变得更加红的她背了过去。
没穿衣服?不可能,俺没裸睡得习惯!我又看了看自己......哎呦,真的没穿衣服!我赶紧用右手捂向自己的要害之处,但感觉不够用,又把左手里的两片药丢了,也加入到要害保卫战之中。此次保卫战,我将它定名为“遮羞计划”;计划等级:A级;计划内容:双手挡住要害部位,赶紧找地藏起来。说时迟那时快,我迅速地跑到我的卧室,卧室门都没来得及关。
晕那!我保持了两年的贞洁,就这样被她无情地给击破了,我这么好的身体,就这样在她的眼皮底下暴露无遗,叫我以后怎么活啊!
我发现我的床上多了一个枕头,这个枕头是许菲在我身边的时候她用的。她走了之后,我就连同在留在我这里东西一起珍藏了起来。难道昨天晚上,我与她睡在一张床上,而且还嘿咻过?不可能,做过了我能不知道?我一个大男人绝对不会做了不承认,不负责任的一推了之。但是我真的记不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啊!当下心说道:唉,喝酒误事啊!
“你怎么还光着身子,难道你有露阴癖?”
“啊!”
有些变态狂,他们在公车上趁着人多拥挤的时候卡油,还有在家里凉台上朝对面出现的女性同志裸露自己的身体的某处。我在再龌龊也不会像他们。现在的情况,绝非我故意,大家不要丢鸡蛋给我!就是要丢,也等我找个盆,我好接住炒鸡蛋吃。嘿嘿!
我手忙脚乱的穿起了我昨天晚上丢在地上的内衣内裤、秋衣秋裤(北方4月天还冷着呢)。
穿完,我又转身看向了她。她因为极度害羞而变得红红的脸,依然是红色的。不过,已经褪去了一些,不像刚才那样红了。她没有再跟我对视,而是到床的另一边,穿她的衣服去了。
我趁着这个时间粗略地把她上下大量了一番:她的身高大概在1米66左右,跟我那曾经的许菲的身高差不多。不过,她却比许菲要漂亮很多。她的美比较特殊,仿佛天女下凡,不食人间烟火。活色生香,让人不忍亵渎。她的美用“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来形容决不为过。
看着看着,我感觉身体的某处硬了起来。
唉,男人啊,见到美女都会变得极其的龌龊。不过,这种龌龊是一种男性对心意异性的正常的表现。如果你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泰然自若,我敢肯定的说:你若不是性功能障碍,就是性取向有问题。不信,你可以自己去面对一个美女试试嘛。要是你真的没什么反应,而且你确定性取向没有问题的话,我劝你还是尽早去医院检查检查(友情提示:别去小诊所,去那,没问题也会变成有问题)。
还是李敖大大说的对:看到美女,身上除了一个地方硬其他都软了!
男人见到美女都是这样,何况我还是跟一个美女同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