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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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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及评论集 无尽的鄙视(苍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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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细数一下主要角色,几乎都没怎么改变。要么就是作者太喜欢自己,写来写去主角都是自己的化身;要么就是作者太偷懒,写顺了的人物,就披个马甲又在新书出现。

    男主角永远都是那么个闲散又多少有点无赖的样子,在从容中有一点隐蔽的嚣张。易天行初上天庭,范闲初入皇宫,都是那么大大咧咧没什么所谓;易天行在广场挂出“高阳县道上兄弟皆是娘们”,范闲满城发传单说长公主通敌卖国偷奸,其实也是一个调调。很少主动找事,逼急了也能心狠手辣;有点小心思小算计,可更多时候也很喜欢蛮干。

    女主角则始终是一幅“冰肌玉肤自清凉无汗”的样子。蕾蕾妈也好林妹妹也好,都是劫末的那一缕冰息。那不是冷漠或者冷傲,而是一种不会拒人千里之外的纯洁,是一种让人浑身通透舒适的清凉。在危机的时候也能有担当,在撒娇的时候也可以化身野蛮女友或者无限娇羞。聪明,却不找事;淡定,却不怕事。显然,这是猫腻大人心目中的完美情人。

    至于师傅,费介当然没有大圣那么牛叉,但至少邋遢猥琐的模样没有二致。其实费介和五竹两个人加起来,才相当于老猴的角色。一个是可以亲近耍赖的师傅;一个是无比强大的靠山。

    还有晚辈,易朱是个小胖子,范思辙也是个小胖子;易朱不讲道理,范思辙更不讲道理;易朱被蕾蕾妈管得乖乖的,范思辙……好吧,总算这次有点创意,他没被林妈妈管,被若若姐管着呢。Bytheway一下,每当我看见“范思哲”这个名字便不由得一阵抽搐。猫腻大您敬业一点行不行。

    总的来说,懒惰到自己抄自己的程度,不鄙视一下那真是天怒人怨。

    但好在还有普贤和叶轻眉,这两个闪着金光的人物让我眩晕了好一阵。

    那个在雪域高原上,拖着残破的身躯坚持了数百年的菩萨,以一种超乎常人想像的愿力和坚韧,等待童子到来。那数百年,肉身残破,苦痛不绝;渴而不饮,饥而不食;断绝五识,孤寂无边——他都可以等,没有怨怼,无休无止的等。直到解脱的那一瞬,天风骤雪齐喑,漫天神佛低眉。

    而那个惊才绝艳的女子,那个在阳光下抬头微笑,那个自称“老娘”,那个看轻天下须眉的女子,在整个大陆上留下了她的痕迹。她开怀笑着,却无比落寞。不知道她所做的一切,究竟是为了天下苍生,还是只是为了自己精彩?那似乎根本不重要。

    这样两个人,在浩如烟海的小说中,给我留下了如此深刻的印象,像两个金光灿烂的大字,在我的脑海中飘荡。一个字是N,一个字是B。

    说到这了,忍不住再鄙视两句。

    其实两个故事中,都有许多相当出色的人物存在,不管是叶相还是二皇子,不管是古老太爷还是费介,当然还有那个震古烁今的猴子,那个享受人间的老狗……目前庆余年的故事还没有展开,期待一下那些人有更精彩的表现吧。但总觉得,似乎没有了之前的锐气。

    他说他没有拖戏!

    猫腻大人说他没有拖戏,那就肯定没有拖戏。

    如果你觉得拖戏了,那一定是你的审美观有问题。

    我明白的,在这个浮躁的快餐年代,你吃麦当劳喝可乐看好莱坞大片还有唐家三少,哪里还能接受这样“慢”的艺术。

    所以那不是拖戏,那只是节奏。

    花整整三章来吵架打架以及羞辱郭保坤,那能叫拖戏吗?那不是拖戏,是埋下冲突的伏笔。

    花整整五章来写一个不甚重要的诗会,那能叫拖戏吗?那也不是拖戏,那还是埋下冲突的伏笔。

    还是花五章来写一个没有惊喜和冲突的大婚,那能叫拖戏吗?那是人生大事啊,头等重要。所以更不是拖戏。

    再花四五章去度蜜月,游苍山打麻将,那能叫拖戏吗?那是有张有驰控制节奏,是享受生活,所以,不是拖戏。

    好吧,那都不是拖戏。

    但是!

    花无数章去夜游爬窗当采花贼,再花无数章去挑逗和暧昧,然后还花了两三章去野炊,去烧烤,去制造情调去准备,最后那两个死鬼在树影中花丛里竟然只亲了个嘴儿——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就跳过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猫腻大你以为用你老爸也在看当理由就可以搪塞过去吗?你以为群众的眼睛不是雪亮的吗?

    所以我要坚定的站出来,戳穿你——你这个拖戏的家伙!

    是的我明白猫腻大人你有自己的恶趣味,正比如你喜欢在春节时易天行一家人吃火锅的场景,你也喜欢在熏风中范闲给林妹妹烤鸡翅的样子,你喜欢他们的腻味他们的暧昧他们的小甜蜜小幸福,你喜欢那些散落在平凡日子中的淡淡感动。

    可那种平凡的感动偶尔出现能让人心中温暖,出现得太多拉得太长,则真真成了平凡的琐事,将不耐烦塞进了小白们的胸口。

    其实第一卷是最平凡的,却不觉得拖戏,因为有足够的冲突和戏剧化支撑。而大婚那样的重要场景,猫腻大人却只是肆意挥洒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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