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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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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又一叶(便是前些日子凑字数的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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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峰。”

    “挺不错的名字。”

    很好,她不像别的女人一样,总是追问我姓什么。

    “xf意指清晨的山峰,与日同生,与霞共辉的意思。”

    她摇摇头说:“不对。xf,说的是女人的眉毛。”

    接着她背了一句古诗。

    虽说这句诗我没听过,但仍是面上一窘。

    “你呢?”

    她似笑非笑地望了我一眼,轻声道:

    “叶轻眉,看轻天下须眉。”

    她俏皮地抹了一下自己的眉毛,

    偷偷看着无辜的我。

    那天晚上,回到家中,她打来电话。

    我问她,知道了彼此的名字意味着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似乎觉得我问的有些多此一举:

    “那我们自然就是朋友了。”

    “朋友?”我心里狂松一口气,连忙在电话这头哈腰称是。

    于是我们就是朋友了,很好很好的那一种。

    必须承认,叶轻眉同志是一个好同志。

    至少对我而言,她可以为我提供无来由的饮食供给,可以让我稍微摆脱一下无所事事的生活状态,可以锻炼我那两寸半长的许久未练过的将烂的滑舌,可以让我回忆起牵女孩子小手是一个什么感觉,可以让我重温好为人师的怪癖,可以让我幻想自己是在谈一场从天上掉下来的恋爱。

    不过我很清醒地知道,天上从来没掉下过林妹妹,若有,也是掉到了宝玉的怡红院子里。

    在我的记忆中,唯一从天上掉到我床上的,只有蟑螂而已。

    这是件真事,自那天起,我便和家中的蟑螂势不两立。所以现在它们在我家里的处境非常凄凉,欲死不能,生而不爽。

    不过至少,我现在可以几乎天天看见一张纯净的脸,这让我很容易地就陷入某种自己很喜欢的幻想中。最关键的是,这张脸上,总是带着笑意,无穷无尽的笑意。

    总之,还是那句老话:我喜欢。

    曾经有个中年人,在他三十六岁生日的酒桌上告诉我:

    “xf啊,要好好过日子,人一过二十之后,这日子就跟飞一样的就跑了。当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发现自己已经是孩子他爹了。”

    那年我十八。

    虽说我一直牢记前辈的惨痛教训,但仍然没能阻止日子自己飞走。

    我记得好象前不久香港才回归,怎么一晃又要跨世纪了。

    我很担心自己搞不好哪天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也是孩子他爹了。

    我曾经总结过,之所以二十岁后的日子会过的快,是因为这一段时间人会过的很疲沓。谈恋爱的没了激情,搞事业的,还来不及培养野心,读书的往往在想鸡阿姨,每天的日子似乎都是这样在过。书还是那几本书,公司还是那个公司,路也还是那条路哟,女朋友都还是那个女朋友,没法换。

    机械的重复,永远是谋杀时间的良策,比如钟表。

    好在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叶轻眉。

    她绝不会让你觉得和她在一起的时间很无聊,她只会让你觉得非常无聊,无聊地可以让时间停摆。

    第二天,天下雨,她拉着我满大街的飞奔,对街道两旁畏畏缩缩躲在屋檐下的人们投以同情的一笑。然后,不顾那些人们对被她拖着的我的同情,从四新路一直跑到滨江公园那两个烂亭子。

    然后她看了我一会儿,很生气地对我说:

    “你怎么还不脱衣服啊。”

    我大惊之下,早失色心。

    “喂,我很冷耶。”

    她很不耐烦地说,一点都不懂撒娇是什么意思。

    我在心里暗骂一句自找,然后解释道:“你没看见我的衣服全湿了。”

    她摇头以示不在乎。

    于是我叹、叹、叹,叹这女人弱智,脱下像防洪大堤上的编织袋一样的短袖,拧了拧,递给她套上。

    于是亭子里就出现了一个吊带裙外套着件湿淋淋的短袖,而且似乎还颇为享受的美女,还有一个浑身哆嗦,胸有赘肉的男人。

    这等场景绝对是千古难见的。

    于是我张开猫头鹰的眼睛,透过水朦朦的眼镜,尴尬地回应着四周投来的好奇目光。

    这时候她打了个喷嚏,声音小小的,好可怜。

    于是我明智地打了数个喷嚏,声音颇为张狂,好可怕的那种。

    她望了我一眼,才回过神来。

    我可怜兮兮地通知她:

    “好象感冒了。”

    于是,她的同情心开始泛滥,不再坚持站在亭子里看雨景,喊了辆出租,把我送回了家。

    待我坐到了家中,不禁为刚才的高竿击节叫好,心想若不是使出此等计谋,只怕此时还在那个鬼地方示众。

    正当我兴高彩烈,准备晚上她打电话来的时候好好气气她时,一股酥麻无比的感觉,从两眼之间开始积发,在我还没反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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