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游——
踏雪试灯梦采嶶,
秦楼楚馆忆冷屏。
白鬓微霜倒着冠,
章台路上抚幽琴块。
乘舟楫摇波底月,
桃花源里踏歌行。
挟书仗剑走大荒,
南阳草庐《梁父吟》。
红叶题诗对金樽,
月夜焚香捧黄庭。
世人皆醒我独醉,
得意失意又何妨,
阴晴圆缺付低吟。
愿为沧海持竿叟,
苦候半生钓大鲸。
昆仑山巅凤凰游,
方丈岛中遇麒麟。
南柯黄粱梦终醒,
人生恰似一浮萍!
吟江湖——
一秋江海倒入壶,
三千星河聚为图。
驾鹤几顾摘星阁,
挟妓乘舟泛五湖。
歌罢轻拨无弦琴,
风雨雷动隐干戈。
一石才气占八斗,
拥炉抱膝卧草庐。
五车青史藏胸腹,
凤欲凌云甘自孤。
煮酒品花醉飞雪,
烽火歌舞闲作赋。
燕然未勒鬓先衰,
拔剑悲哭夜雨苦。
葬诗戏蝶巾漉酒,
人生不过一糊涂!
“呵呵~~~~~~夫人,告诉你可以,但是你必须答应在下一个条件如何?”
李怜花不慌不忙地向甄素善提出自己的条件。
甄素善眉头一皱,有些疑惑地问道:
“什么条件,你先说说!”
“那就是和在下一起到‘双修府’做客,让在下为夫人做东,让夫人好好游览一下我们‘双修府’的美景如何?”
很显然,明是做客,实际上是要把她当成一个阶下囚,甄素善并不是一个笨蛋,哪能猜不透李怜花那点鬼心思。
“这个……”
甄素善正在沉吟的时候,那个看起来非常邪的英俊邪媚的男子鹰飞已经抢先来到甄素善的背后,原本胆怯的他现在看起来是那样的大无畏,面无惧容地看着李怜花,冷声道:
“夫人是不会和你走的,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是吗???”
李怜花眼神立马变得冰冷起来,目光紧紧地盯住鹰飞,然后露出一丝邪异的微笑,把抚摩甄素善脸庞的手拿开,来到鹰飞面前,道:
“看来鹰少侠为了你们的夫人,可以大义凛然地面对一切困难,不过在下倒要看看鹰少侠如何阻拦在下邀请甄夫人到‘双修府’做客,嘿嘿~~~~~”
鹰飞怎么说也是一个非常自傲的家伙,他本身在蒙古的时候,都被称为年轻一辈的第一高手,但是今天居然被李怜花这样奚落,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明知不是李怜花的对手,他也不顾自己的生命是否受到威胁,提起自己的手中武器——双钩就向李怜花攻来。
对鹰飞那雷霆万钧的攻势,李怜花只是轻蔑地一笑,在鹰飞的双钩没有沾身之际,整个身体忽然原地拔起,往后飞退,身在半空之中就这样稳稳停住,然后又忽然如光速一般顺时针方向旋转九十度,来到鹰飞的右侧,在这个方位变换的过程当中,他已经取下插在耳朵上的那根五寸金针,金针飞扬,幻化出万千耀眼的针芒,如虚如幻,令人琢磨不透那些是真实的,那些是虚影。
在鹰飞与众人的惊骇欲绝中,原本万千耀眼的针芒最终化作一点最亮的那一点,那照耀永恒虚空中的一点,那让世人永远也不会忘怀的一点针芒,针芒闪没的时候,李怜花手中的华佗针已经全部没入鹰飞的右侧太阳。
顿时,时间就这样静止了,鹰飞手拿双钩,身子慢慢发抖,而李怜花则面含邪恶阴森的笑容,一只手伸直,而这只伸直的手就是那只拿着华佗针的手,他手中的华佗针已经全部没入鹰飞的太阳,在他们周围的人睁大着不可置信的眼神望着这一切,李怜花真元一吐,真元顺着华佗针已经全部进入鹰飞的脑内,把他的大脑组织完全摧毁,脑浆也给搅成一团糨糊,他顿时七窍流血,身体慢慢朝船板上倒下,这是李怜花继先前杀死“紫瞳魔君”花扎敖后杀死的敌方第二个绝世高手。
李怜花看也不看鹰飞的尸体一眼,只是把华佗针从鹰飞的太阳抽了出来,还把上面沾着的白色脑浆在鹰飞身上擦干净,才慢慢放回自己的耳背上。
“各位可还要拦阻在下请夫人到‘双修府’做客吗?如果有的话,就请站出来吧,也好让在下早点扫清一些障碍,我夫妇二人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在这里陪各位耗着。”
现在李怜花的话语声已经没有先前的那种温和,完全是一种冷血的语气,令得众人不仅因这个阴寒的语气颤抖了一下。
甄素善一方连续失去两个好手,令得这位平素以智谋和美丽出众的美人也不仅失去了方寸,芳心大怒道:
“李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