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目。作为一个军人,我固然需要战绩来拔高自己,可是作为一个国民,我希望自己永远没有立功的机会。”
“我看,今天的讨论就到这里吧。”参谋长池箬客少将不失时机地接过杨师长的话头来,说:“刚才古地也说了,他那只是纸上谈兵,以咱们这个庙门,谈这种全局性的战略构想那可是犯忌讳的,大家下去就当只是来喝茶闲聊好了。和平如果可能,那当然是一件好事,在这一点上,我相信大家的态度是一致的。”
杨师长点点头,站起来给军长敬可一个极度标准的军礼,然后拉了拉帽沿,起身走了出去。这样的讨论,说真的,很是让人心惊肉跳呢。
20师师长林鹤飞也站了起来,立正敬礼,不过,走到门边的时候,他又回头看了看古地和袁维绪,办开玩笑半认真的说:“虽然是童言无忌,不过,还是有几分味道的。军长的眼光,可以说相当独到。”
吴应锋师长哈哈一笑,说:“老林,我愿和你打个赌。赌这两小孩的话会应验,怎么样?”
林鹤飞微微一笑,问:“赌什么?你师部的那几箱贵州茅台酒?”
吴应锋眼睛一瞪,说:“老林的小道消息不少啊,我不怕跟你赌,可你的赌资又是什么?”
林鹤飞看了看古地,指着自己的少将领章,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走了。
池箬客看着林鹤飞远去的背影,笑着说:“什么叫人老成精,这就是了。”
军长则笑笑说:“林师长是第7军的一块宝,以后你们就会知道了。好吧,古地,古地媳妇,叫你们到军部来本来也只是随便聊聊,不过既然害你们挨了杨师长的骂,作为补偿,今天的午饭就在军部加餐吧。我倒是很有兴趣知道,为什么你们会认为上海将作为主战场进行一场重大的会战,即使是信口开河,我也想知道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