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拿下,吃了亏以后脸面无光,打到两眼发红,那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我要是不战而降,你们看不起我,今后我就一点话说不上,随便糊弄我一官半职然后往旮旯里一扔,这辈子就完了。我这些弟兄,别人来带,不服,闹起来,吃亏的还是他们。皇帝我得罪不起,你们的主席我也得罪不起,难啊我,兄弟!”
很快,袁维绪就带回来上面的指示——欢迎王大竹将军阵前起义,并保证所部仍归其管辖,整编后至少可保留一个师的番号。王大竹对古地说,条件差不多,行了。
山东方面军司令长官得知自己的部队经旬苦战竟然只是为他人做嫁衣裳,气得险些吐血。而古地看着阵地上那累累的尸体,想到乱世之中,这些人命都只是别人交易的筹码。冤屈吗?可是你找谁说去?乱世中,要想不做别人的筹码,你就只有去做拿别人当筹码的人。这就是真理,也是正义。因为世界上本来也就没有绝对的真理和正义。
帝国军王大竹部的阵前起义(另一方说是阵前投敌)对帝国军的影响无疑是巨大的。禁卫第9军的不败就是帝国军的一股精神气,他这一起义,对帝国军的士气打击那是非同寻常的,绝对是最致命,也是最后的一击。就连皇帝,本来还准备给王大竹授个伯爵的,突然间他想提拔嘉奖的大忠臣大功臣摇身一变,成了“叛军”的座上客,这个变化,让他一时间难以适应。
王大竹部起义后编为国民军暂编22军(后整编为国防军170师)那是后话不提。这一次立功的是袁维绪,自由国民勋章是免不了的,还听说蒋部长还指名要见她。袁维绪一听这消息非常惶恐,受时代影响,她也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这和在辩论赛上拿了冠军他们学校的校长走到她面前来表扬她几句性质太不一样了。从军只是环境所迫,远不是她的本意,要是再和政治扯上关系,还不如最开始就和古地躲在森林里打猎采集过原始社会的生活呢。好在师长太极推手练得好,靠关系把这事平息了下去。于是袁维绪才知道不但是提拔升迁很讲关系,保持低调更需要关系。人活着就很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