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板都抓紧了的感觉,忍不住说:“有你这样的下属真是省心,不过,我可不想做一个扯线木偶。”
侯副官也收起了在旁人面前的那种毕恭毕敬,意味深长的说:“原来爷爱看木偶戏啊。不过,那木偶要是断了线,就和死人没什么分别了。”他的脸上挂着笑,这种笑容完全是一种吃定了可以玩弄他与股掌之间的狂傲和阴冷的笑容。
路晓飞哼了一声,说:“我无所谓,不过没有了木偶,台子下面的那个人只怕也没有戏了。”说完话,就转身往包厢里走。真佩服自己,路晓飞心想,这么暗藏机锋的话,自己这样来自21世纪的阳光帅哥竟然也能从容应答,不容易啊。而且,如他所料的,侯副官叫住了他。
“爷,等等,还有一件事。”他收起了之前那种操纵者的姿态,恢复原来的低声下气,说:“到了京城,江小姐就不能再这么跟着爷了。”
路晓飞眼光一冷,毫不犹豫地说:“绝不。”
侯副官说:“爷要是真爱惜这姑娘,就必须这么做。要是把她带回王府,以郡主娘娘的一贯作风,她活不过三天。郡主娘娘不是不知道爷在外面的风流韵事,可要事爷不给她留面子,真闹到了那一步,王爷那一关,爷您就过不去。还有,郡主娘娘的父王,如今可是皇上钦点的三军总司令,也是帝国元帅。所以,只要像过去那样,小的自会把江小姐安排妥当,等爷到驻地赴任的时候,再带上她就可以了。”
路晓飞冷冷的看着他,回想起当时在战场上侯副官一边拉枪栓上子弹一边说“照旧”的那一幕,怎么都觉得浑身发冷。这个“像过去那样”不会也是同样的处置方案吧?
侯副官微微一笑说:“小人的荣华富贵,还指望您呢。”他相信只要不是太笨的人,从他这句话里都听得出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