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的袁承志,很想从眼前小奴身上获得一点提示,声音颤抖地问道:“我到底要采用什么办法,才能够找到你的姐妹们,将她们顺利地带回”还没有说出贪狼星宫四个字,就被两片温润的朱唇捂住了大嘴。
满脸红晕的蔡雅琴,看着面前像个被宠坏的小孩子、没有一丝主见的主人,脑海中浮现起他曾经的决绝和无情,感觉现在的主人是最完美的,心中千万年所积蓄下来的欲望腾腾而升,唯一的想法就是立即得到自己主人的恩宠,不要再让自己等待一世,日日夜夜承受着思念和欲望的煎熬。
看着面前满脸春情的少妇,袁承志心中百感交集,对于她还记得自己这个主人的存在,找上自己而高兴不已。这个自己原世的小奴,今生却成为了别人的妻子。大男子主义的心理,让他脑海中连连浮现起别人所赠与自己的那一顶绿帽子,心灵也逐渐地被愤怒所占据,恨不得立即就惩罚一番这个不听话的女奴。
于是,袁承志伸出双手,将大大的手掌覆盖在左面玉峰之上,十指又揉,又搓,带起层层荡漾的波纹,看得他的兴致高涨;作为先锋军的食指和中指,还会时而做出钳子的模样,夹上那在风中飘摇的新拨鸡头,会那种“一览众山小”的高远意境。他低头用大嘴含住右边的小淘气,将千锤百炼的吸、吮、咬的绝招全部使用出来,安慰着愤愤不平、怒火冲天的小气鬼;感受到大龄无用的舌头,也想方设法地逃出了囚牢,跑到美丽的玉峰山上,观览起那无比美丽、微波荡漾的一片雪白。
熟练的技巧、层出不穷的花样,痊承志怀中的蔡雅琴感觉全身像有千万只蚂蚁穿身似的,又麻、又痒、又酸的味道,虽然极为难受,但是却让她真实地感受到幸福又一次降临到了自己的身上,激动的她,美妙地享受着这难得的愉悦。
曾经能够操纵无数资金投放的袁承志,当然具有高屋建瓴的战略眼光,虽然还在吮吸着怀中春意荡漾少妇的豆豆,眼光却早已做起了全球游览,观看起风景无限的壮丽河山。眼前的美人儿少妇,真是一个极品啊。
耀眼生辉的身姿,让看了一眼的男人都会难以再将目光移开;赛似霜雪的细嫩肌肤,总让人想好好地抚摸一番,感受其中的柔滑美感;高挺肥大的玉峰,显示出主人的高贵;褐红色的两点相思豆,寄托出深深的思念;艳红色的乳晕,充满了神秘的疑惑,榷走的人儿很禁受不住停下步子,驻足观看一番;平坦的白皙小腹被那深陷的肚脐眼点缀着,显得完美极了。
再向下看,蔡雅琴两腿微张,乌黑一片,美艳性感极了,看惮承志全身汗毛根根竖起,本来怒气未消的神枪,立即暴涨起来,直直地指着上面的关隘之处,时时刻刻地等待着主人发号施令。蔡雅琴却比他袁承志更加着急,用一双粉臂环绕上袁承志的虎腰,粉脸上泛起阵阵血色般的深红。扭着细腰肥臀磨擦着,口中娇声叫道:“主人,小奴的身子快要爆炸了。”
袁承志一看蔡雅琴的神情,知道是时候了,向着小屋望了望,看见了里面粉色的床榻。可是旁边的李香君却拉了拉自己师兄的手臂,另外一手指着旁边的高突大大石块,笑着说道:“师兄,那里最是适合与小奴做事情了,你”她话还没有说完,袁承志就已经急速地奔向了那里。
看着石块上面的平平展开的睡袍,袁承志笑着说道:“原来你这个小奴居然知道主人会到来,早早地就布置好了。”说完,就将怀里的泛起阵阵粉红的胴放到了上面,粗暴地将两条粉腿分开抬高,身子站立在下方,用老汉推车的姿式,将手中握住的神枪对准隘口,一上一下的研磨起来。陈雅琴被磨得粉脸羞红、气喘吁吁、春情洋溢、媚眼如丝、浑身奇痒,浪声不断。
被面前媚到了极致的少妇所刺激,袁承志只感觉自己浑身兽血沸腾,心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进攻、再进攻,攻克眼前的巨大碉堡,再次让这个原世的小奴俯首称臣。早已经忍受到了极点的神枪,在主人还在宣布命令的时候,就穿越过荆棘之地,进入到了关隘之内“啊……啊……痛……痛死我了……”蔡雅琴满脸苍白地尖叫了起来,心中暗骂自己的无用,居然没有接下自己主人的一式直枪,望着旁边的李香君的眼神也带有了丝丝愧疚,袁承志感觉自己挥动的神枪难以再向前行进,被两边紧促的山壁紧紧地夹住了。他心中充满了激动,想不到早已经历过人伦之事的身下少妇,居然还有一块没有被经常开发的宝地,自己真是艳福不浅,能遇见这样美丽娇艳的尤物。他将粗暴的动作也放缓了一些,眼中也生出丝丝的怜惜神采。
观战的李香君,虽然看过自己师兄不下五十次的战斗场面了,可是总感觉其中有无数的东西可以让自己学习,毫不放过任何一个精彩镜头地仔细观看着,心中也对自己即将到来的春天充满了期待和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