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主人不想要我这个一无是处的女奴吗?”孙仲君连忙说道,也将心中对自己主人的忠心表达了出来。
袁承志的手指陷入女奴丰满的巨乳中,舒爽得她仰起雪白的颈子,小嘴也发出了浪的哼声。当他看见侍女身子不断地触弄到地上,他连忙将全身酥软的侍女一把从地上抱起,再放在一旁的床上,一副余气未消地狠狠看着侍女。可身子却坐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因为他明白这个侍女还会有更精彩的节目要表演给自己。
看到主人退掉长衫之后的健壮身板,侍女总希望它时时刻刻都压抑着自己,让自己不断会到那种泰山压顶般的感觉,同时全身都有一阵甜美的骚痒感,连忙伸出纤细十指,如同绣女手中的针一般,专找主人身上敏感的位不断地碰触着,双眼妖媚地发出阵阵秋波,挑逗着主人的忍受极限;而一张娇艳红唇也跟着前面探路的十路大军前进着,展现她精湛的口技,可她任何一次都吻得很浅。
在那一瞬间,孙仲君的眼睛放出了异样的媚彩,俏脸上浮现出了高兴又兴奋的表情,带着笑意爬到自己主人的面前,媚的对袁承志说:“主人,女奴现在的本事如何啊?君君的小嘴有没有将你伺候好啊?”
听见侍女的话,袁承志心中更加的气愤,那一张小嘴哪里让自己满意了啊?它分明就是一件帮助自己主人挑逗自己的利器,因为凡是它所走过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是浅尝则止,将自己身子各个部位弄得瘙痒不止。现在更以软媚嗲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话,明显的是在诱惑自己,希望自己给予她终极赏赐。
虽然身子已经强烈的需要侍女更加优质的服务,可袁承志的急色心理,一点都不在脸上显露出来。反而无谓地说道:“是啊!真的不错了,你在谁人身上学得了如此多的花样啊?仅仅两天没有见过,本领就增长了好几番了啊。”
原来夫人说得绘的没有错,男人喜欢的就是最荡的女人,侍女高兴地说道:“呵呵!主人你离开的这几天,我心中特别的想念你,就不断地琢磨出了一些伺候主人的本事。”可趁着主人将全部心神都集中在倾听的机会,迅速地一个下坐,将自己的超出常人好几倍的翘臀,直直地向着倾天大柱坐了下去。
旁边三姐妹初经人事,对眼前荡事情充满了好奇和惊讶,
更是专注地看着眼前姐妹的表现,一个下坐之间,方柔大声地喊道:“啊!原来孙姐姐还带有守宫砂啊!可她怎么一点也不害羞啊?”小孩子般的话,让另外四人的表情各异。
位于自己妹妹身后的方怡最是惊讶,那样风骚的一个女人居然还是处女;而脸庞正好向着两人紧密接触地方的方颖,满脸的尴尬,眼前主人正走在姐妹的旱道之中,那里才是第一次,可哪里有守宫砂呢?可这样的事情让自己怎么能够解释得出口呢?
当自己探路大军前进途中,刚刚被一层薄薄阻碍抵挡的时候,袁承志心中充满了激动,这这个乖巧的侍女,总是让自己不断地感受惊喜,而今天她更毫无保留的将自己唯一遗留的第一次都奉献给了自己。听到三姐姐的话,他高兴无比的说道:“哈哈,你们就不懂音乐了啊!这个小妹妹,她最喜欢的就是主人为她弹奏的《后庭花》,你们的身子可要快点好过来,让主人也弹奏一曲给你们听听。说着,将面前侍女的身子扳动了一个方向,让三姐妹完全地看清楚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时候,连不懂世事的方柔也明白了,自己犯了守宫砂的口误。姐妹三人口中不断嗔怪主人太坏了,可心中却明白原来那个小小的甬道也是男人喜欢的地方,也牢牢地记住主人喜欢走女奴旱道,双眼更加仔细地观摩着眼前师傅的实践教学。
早晨的阳光,久久的难以射进来,如同羞涩的少女,既担心打扰了缠绵中的人儿,更害怕见到羞人这一副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