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一边走、一边谈论各自述说着离开圣峰嶂的情况,也没有谁将发生的事情隐瞒。袁承志对这个侍女的倔强、贞烈的性格头痛不已,她已经几乎将武林中各门各派得罪完了。还好孙叔叔早早地就将这个妹妹的身份告诉了自己,自己可以更正她性格之中的一些缺陷。回到了屋子中,他看见仆人哑巴做好了饭菜正等待着自己,也就连比带画地将孙仲君是自己侍女的身份告诉了他,让他还一阵子地高兴,让两人都不明所以。在自己到山上的三年中,江湖越来越不平静,师傅也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山下,调理着江湖之中的纷争。
三人吃过饭后,孙仲君又围在袁承志的身边问东问西的,让气氛也比原来热闹了不少;当提到自己的武功的时候,她不断地埋怨自己太笨,不能够学好师傅的掌法。
袁承志明白她不能够学好的原因,女子身子娇弱,力量不足,兼且两位师兄都是使用“混元掌”来修炼内力,尤其是孙仲君的师傅,更在江湖之上得到了一个‘神拳无敌“的雅号。
“混元掌”虽是掌法,却可当修习内功的法决。历代以来各门各派修练内功,都讲究呼吸吐纳,打坐练气,自己师傅内功却别出心裁,自外而内,于掌法中修习内劲。它不但修炼了掌法,也同时地修炼了内力,一举两得,修习的时候也没有火入魔的危险;临敌之时,每一招、每一式,自然而然地修炼内力,对敌人的招式、动作产生一种引导的力量,能于意想不到之间制胜克敌,而修炼到了大乘境界的“混元功”,更可以无往不利、无坚不摧了。可这门功夫需要多年时间才可有成,见效极慢,象孙仲君一般练武的时间短暂,“混元功”自然才刚入门,没有学到本门的任何精髓。
他高兴地说道:“你叫我一声师叔,我就将我所会的功夫都传授给你。怎么样啊?师侄姐姐。”
听见了“师叔”、“师侄姐姐”两个称呼,孙仲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羞人的事情,脸也突地红了起来,双眼嗔怪地盯了袁承志一下,口中也“啐——”了他一声,接着说道:“我可是你的侍女啊,这可是在袁督师还在世的时候,他就与我两位哥哥一起所定下来的,我可是你的第一个侍女啊!难道还需要我叫你师叔,你才将高深的武功教给我吗?”
袁承志唉声叹气地感叹道:“父亲,父亲,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啊?我的任何事情,你都给我规划好了,你要我堂堂男儿将做什么啊?”双眼疑惑地看着外面,而一边的仆人哑巴,吃完晚饭后就自顾自地收拾着东西,让两人可以随兴而谈,没有任何的顾及。
看见公子出现这样伤心的表情,孙仲君的心弦也被重重地拨动了几下,是多么的希望公子能够永远地高兴,没有任何的哀伤,也走上两步,将袁承志健壮的身子抱到自己的怀里,纤手轻柔地抚摩着他的头部,双眼醉地盯着这张与三年前完全不同的脸。
黑黝黝的脸庞变得白面如玉,额头宽广、颧骨高大,浓眉虎目,如玉石所雕一般的挺直鼻梁,如同刺破天穹后勾留不去的刀光,额鼻眉眼几个部位都充满了澎湃张力;她的眼光往下,看见了血色饱满,薄如刀削的嘴唇,仿佛是将男子的威武和女子的娇媚合二为一,有一种奇异的魅力,也让她不得不吻了上去,可少女的矜持却又让她浅尝则止,面色也红得如同桃花。
真是一个容易动情的女子,更是一个骨感女子!心理年龄已经有二十多的袁承志心中感叹到。他的双手自然地揽住了侍女的腰部,也不断地数在她腰部的芊芊细骨,眼睛却贪婪地盯着侍女的红唇,舌头也不断地品味着自己嘴唇上余下的如同莲花一般的香味,宽广的额头却不断撑着她那洁白的鼻子。
看见自己公子的无赖行径,还是少女的孙仲君脸上滚烫,心中小鹿坠坠不安、咚咚地跳着,可心中却是高兴不已,原来公子已经长大了,懂得了男女间的喜欢了,也明白自己对他的感情,觉得自己这三年的日夜期盼甜蜜无比。想到自己原来看见一个白脸青年就恨不得将他们杀死,她也明白了那是自己嫉妒心作怪啊!现在也对那么无聊地杀人感到啼笑皆非,对自己以后能够跟随在星眉朗目、俊鼻修挺的公子身边心满意足。她突然感到尖挺的臀部受到了刺激,鼻中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口中呢喃道:“公子……公子……”
看见自己仅仅揉了几下也就将这个骨感侍女的性致挑了起来,袁承志故意地问道:“好姐姐,好姑姑,好侄女,我到底应铬么称呼你啊?”
孙仲君的心一下子就被一种充满禁忌的爱所塞满了,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然后用双眼幽怨地看着自己公子,仿佛是对自己所说,又像是明誓一般地道:“我什么也不是,仅仅是公子身边的一个侍女了,公子你怎么称呼我什么我就是什么。公子要我生,我就继续活着,公子要我死,我绝对不在这世上多待一秒。”
听见这样情深意重的话,袁承志心中阵阵感动,就是因为自己父亲的一句话,本来一个飞横跋扈的将门小姐,也变成了一个温婉可人的可人。他在过分激动之下,狠狠地吻上了孙仲君的红唇,火龙也不断地岩着可以降温的香泉,她好象天生就是这方面的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