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来公子已经身怀绝世神功了,以后我们也不淤对六大门派处处忍让了;等公子成人之后,大家就一起去找六派的那帮混蛋,让他们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血债血还。我看见这些人的嘴脸就不爽,表面满口仁义道德、为了汉室江山社稷,要将叛国贼捉拿归案;私心之中却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人人都想获得能够将功力提高三倍的血梨和血参。真是一群伪君子。”听袁真述说了袁承志这一年多的作为之后,大家也是高兴不已。而孙大寿却对六大门派的作为是耿耿于怀,也满脸义愤地责骂着他们,可是因为是一个书生,反反复复就是那么几句话,也骂不出什么难听的东西来。
“孙叔叔,当年阻拦你们营救父亲的事情是由谁带头的啊?现在的六大门派不是已经衰落了吗?还能够将你们数百个高手组成的救援队伍挡住吗?”袁承志疑惑地问到。
“他妈的,那一群该死的混蛋。当年嵩山、昆仑、衡山、青城、崆峒五派在铁剑门当代掌门玉真子的带领下,以袁督师为诱饵,将大家引诱到牢房之中,使用瓮中捉鳖的诡计,而崇祯在牢房之外利用禁军将接引我们的当场杀害,而那些混蛋也埋伏了好几百人在牢房之中,杀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让大家伤亡惨重,我们进去的时候是三百人,仅仅活着出来了十三人,而我们这十三人也是依靠真兄弟拼命才保护出来的。其余所有兄弟都战死在了那一座大牢之中,我们连将他们尸骨带出来的机会也没有。他们死得太冤枉了,不是在沙场之上与后金战斗而死,却是死在了自己那些混蛋同胞的手中。”孙大寿一边回忆当年的战斗,一边述说着当年牢房之中战斗的具情况。他的声音凄厉无比,就如同在控诉着刽子手一般。
袁承志从孙大寿口中清楚地知道了当年的情况,感叹地说到:“六大门派真是糊涂啊,受到了别人的利用还不知道;六大门派真是作孽啊,将抵抗后金的主力军都杀死了,那么以后还有谁能够抵抗后金;崇祯更是糊涂,他将我父亲杀害,也寒了天下抗金志士的心,以后还有谁为他真心抵抗后金、守护这大明江山呢?我看祖叔叔也即将反叛大明了。”
“什么,公子,你怎么可以说祖兄弟反叛明朝,他怎么会做汉奸的呢?我是绝对不相信他会出卖自己兄弟和同胞的?”性格直爽的朱安国第一个就不相信他的话,站起来反驳到。
大家都很不明白袁承志为什么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都用惊讶和不解的表情看着他。祖大寿现在正与后金于大凌河城激战正酣,并且将后金硬生生地阻止在了大凌河城城外,几个月也不能够逾越半步,保护住了锦州城的门户。祖大寿是辽东军之中除了已经逝世的袁督师外,最厉害的将领,也忠心地守护着大明江山。
看见孙大寿一脸神秘的笑意,袁承志揣测到他肯定也明白了其中的关键。可是,他却没有说任何的话,解开大家的疑惑,心中感叹到,怎么古代的谋士都是如此相同的一副表情呢?总是将自己的想法在最后时刻、在大家最急于知道的时机才说出来呢?
袁承志笑着说到:“其实,孙叔叔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了,大家可以听听他的想法。”也迅速地将所有的眼光转到了孙大寿的身上。
孙大寿也没有客气,接着袁承志的话说到:“在崇祯四年,祖兄弟奉孙承宗将军之命防守大凌河城。八月,大凌河城的防御才修建了一半,皇太极就以倾国之师,把大凌河城团团包围住。祖兄弟突围不得,孙将军派去的援军又被金军击退了,他也只能闭城坚守。皇太极在这几个月的时间中不断地送信劝他投降,他都不予理睬。坚守三个月之后,城里粮食吃完了,就开始杀马吃。马杀完了,开始吃平民百姓。平民百姓吃光了,开始吃军中的老弱病残。军中的老弱病残也吃光了,接下去就该是健壮将士的互相残杀了。无论如何,城是没法再守下去了,所有的将领,除了副将何可纲,都认为只剩下投降一条路了。这也是我前天所接收到的关于祖兄弟的消息,大家认为他们还有第二条路可以走吗?”
大家听见辽东军的条件那样的艰苦,自己也仿佛是大凌河城明军的一员一般,心中很不是滋味。罗大千语气不足地问到:“可是他们也不能够投降啊!这样子我们怎么面对袁督师呢?怎么面对抗击后金所死去的兄弟呢?”。
“哎呀!我看何叔叔危险了。祖叔叔要投降的话,第一个要杀的人必定是他,否则与后金的谈判就无法进行下去。”袁承志听见现在已经到了八月份,明白祖大寿是在八月中旬的时候第一次投降大清,而何可纲也是在那个时候所杀害的,对大家提醒到。
六个从辽东战场走出了爱的六人都哽咽地哭泣了起来。
“孙军师,你说话啊,祖兄弟是不可能那么凶狠的,这个时候是不可能杀害一直就在一起战斗的兄弟,你说这不是真的?”明白事情即将变为现实的应松脸色苍白地对着孙大寿哭泣到。
“应兄弟,其实你不是已经明白了吗?祖兄弟也是不得已才为之啊,他也有自己的苦衷的啊?”孙大寿看见应松哭泣得如同小孩子一般的无助,拍拍他的肩膀,头却狠狠地摇着,他明白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