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很让人怀疑。”
听了龙大海的分析,李秋雨冷哼一声:“你说的有道理,但你肯定隐瞒了什么。路虞风不会为了一个没什么太深感情的女人,在两年后还想着算计你。说吧,你对他做了什么?”
龙大海讪讪地说:“那小子有一阵子老是跟踪我。我就找人算计了他,拍了他的**。估计他猜到是我干的,所以才这么隐晦地报复我。这小子也真他妈的能忍,一直到今天才下手。”
李秋雨恨恨地说:“书生血性虽少,仇恨却记得清楚。你结下这样的仇人,却让他逍遥,可以在暗中算计你,不觉得很傻吗?你曾自诩,说这几年在政治上有所提高,就提高成这样?”
龙大海无奈地说:“我倒是想将路家一撸到底。可我有这个能量吗?他父亲是局长,我才刚刚是个处长啊!除非你帮忙,才能把他搞下来。”
李秋雨皱眉说:“下届换届选举,路闻声很有可能当选副市长。既然和你的仇恨不能化解,就需要早做准备,免得日后被他反咬一口。”
龙大海知道李秋雨是为他出头,感激地说:“秋雨,谢谢你。”
李秋雨摆出教诲的姿态:“政治争斗是另类的战争,同样需要你死我活的拼争。打狗不死,反被狗咬的事情常常有。路虞风现在经商,不从政。你的**对他的威胁已经不存在了。同样的,如果路闻声从官场消失,单一经商的路家对你的威胁,也就不存在了。”
龙大海心里核计着该怎样彻底解决路家。
卑鄙、无耻、狡诈、忍耐、野心,这样的官场必需品质龙大海都不缺少,唯一却少的是狠毒和果决。路虞风的事情,将检验将近两年的领导生涯对他的心性的改变。
“我想,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对路家来说太小了。应该有更广阔的天地等待着他们去认识,”龙大海一字一句地说,“我会让路虞风知道,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