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欣喜地拉着姐姐,来到我自己的小天地,我家厢房的一间房子中。
炕早就被我烧得热腾腾的,在深秋的夜里,感觉不出半点的寒意来。
看见姐姐脱下大衣,我坏坏地从后面一扑,把姐姐按倒在炕上,开始咯吱起姐姐来。
姐姐反抗几下,便笑得浑身无力,任由我趴在她身上胡闹。
姐姐特别怕痒痒,一被人咯吱(挠痒),就浑身无力。小时候,姐姐要是弹我脑门,我就咯吱她,总是打个平手。
我像小时候那样趴在姐姐的身上,却没有了那时的感觉。
那时的姐姐,身子虽然很软,却能感觉出骨骼来。现在的我,趴在姐姐软软的身上,只觉得异常的舒服,却没有任何的不舒适的感觉。
躺在姐姐的身上,我忽然产生了一种冲动。
十四岁的我,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了。男女之间的事情,模模糊糊地也知道一些。
甚至,每天早晨,我都是在晨勃中醒来的。那时,我的下面也长了不少毛绒绒的黑毛了。
村里年岁相仿的小家伙,时常在一起比谁尿尿尿得远,谁的毛长得多。
甚至,那时候我们就会意淫要把哪个小姑娘给操了。
我不是说瞎话,那时候,我们可是肆无忌惮,甚至敢当着小姑娘的面大喊:“我操死你!”
我就这样对我那个远房姑姑喊过。她也知道什么是操,恨恨地看着我说:“想得美。”
事实上,在姐姐还没离开村子时,我就和那个远房的小姑姑一起玩过那种游戏。
只不过,我那软软的小鸡鸡,无论如何也不能进入小姑姑的身体。
等我的小鸡鸡能进入小姑姑身体的时候,小姑姑却拽住裤腰,死活不让我进去了。
看着姐姐白嫩的脸庞,甜美的笑容,触摸着她胸前的突起,我的身体突然有了变化。
姐姐可能没想到,这个自己印象中的小不点弟弟竟然对她有了冲动,一直在和我嬉闹。
直到感觉我身体的某个部位顶在她的身体时,姐姐才有了警觉。
身子轻轻一动,姐姐就把我从她身上掀开,反过来压在我身上。
捏捏我的鼻子,姐姐调笑着说:“小流氓,长大了啊!”
我不明白姐姐说话的意思,还想翻身压住姐姐,可面对姐姐,我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
闹着闹着,我的冲动就没了,和姐姐抱在一起,诉说我们分别后的情形。
姐姐走后,她的父亲又找了一个寡妇,给姐姐添了个弟弟。
姐姐回来后,寡妇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让姐姐失去了回家住的兴趣。
姐姐一想,就在我这里凑合一晚上。
反正我俩小时候睡了多少年,也不在乎这一晚上。
或许是因为我先前的身体异常,让姐姐对我有了些警觉。
脱衣服睡觉时,姐姐不但让我转过身去,还坚决不允许我进她的被窝。
努力了大半个时辰后,我终于沮丧地躺在自己的被窝里,和姐姐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天来。
姐姐对自己在城市中的生活只字不提,只说自己正在念大学。这次能回来,是因为国庆节放假的缘故。
说着说着,说到我去世的父亲。
听到我哽咽地声音,姐姐把她温暖的手伸过来,安慰我说:“小弟,你父亲去世了,你就是家里的顶梁柱。要有个男人样子,不要再胡闹了。要好好学习,考上大学,脱离农村,到城市去。”
我擦掉眼泪,好奇地问姐姐:“城里到底是什么样子?和电视里放的一样吗?冬天在家里还可以穿背心、短袖吗?”
姐姐点点头,确认了我的提问。
我感觉摸着我的手突然紧了一下,姐姐叹息着说:“城里到底是什么样子,姐姐说了你也不懂。还是自己去体会吧。”
我揭开姐姐的被窝,钻了进去。姐姐犹豫一下,并没有赶我出来,只是不着痕迹地向后边动了一下。
我可没有那种感觉,毫不客气地抱住姐姐,脸也贴住了姐姐的脸。
姐姐呻吟一声“小弟”,便被我结结实实地抱住了。
我搂住软绵绵,热乎乎的身体,刚刚消失的欲望又出现了,身体的反应重新生出,顶在姐姐的小腹上。
姐姐身子一僵,膝盖弯曲,将我的身体顶离。
好半天,姐姐才开口说话:“小弟,你爷爷奶奶岁数大了,家里就指望着你了。你可不能学坏,要做顶天立地的男人,知道吗?”
我奇怪地说:“我本来就是男人啊?”
姐姐摸摸我的脸,笑着说:“你现在,只是个男孩罢了。想做男人,等着吧。”
我感到好奇,缠着姐姐问:“姐姐,怎么样才能算是男人?”
姐姐不回答,反而拿手摸我那直直的突起,调笑我说:“小流氓,才几年,就长大了。”
我突然觉得有些羞涩,急忙捂住那里,跑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