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里干活想出来的,没什么意思,平时都拿去骗小女孩了,随便说上几句讨她们欢心而已。要在夫人宴会上念,只怕有失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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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贵妇没听出他言中讥讽之意,身子前倾厉害得厉害,几乎要把布鲁斯挤开,扑到他跟前,挥舞着刀叉说:“撒加先生,您一定要再念几首,您不念我就活不下去了!”布鲁斯连忙闪身避开,免得被叉子戳中可不是好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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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有何难,你们听好了,‘浓浓的绿树荫让寂寞夏日变得格外漫长,楼台的倒影映入清澈池塘,像水晶那么美丽的门帘被微风吹起,满架的蔷薇芬芳飘满了整个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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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唐末高骈的《山亭夏日》,原词是“绿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水晶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描绘夏日风光,宛如一副色彩鲜明,情调清和的画卷,所谓诗中有画,此诗足以当之,宋朝的谢枋得评说:“此诗形容夏日光景,极其妙丽,如图画然。想山亭人物,无一点尘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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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贵妇开始惨叫:“哦!这幅美景就像是描述天堂一样,太美好了,天啊,为什么让我听到这么美的诗,如果我以后都听不到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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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为之动容,如果说第一首只是意外,那第二首呢?精彩程度同样不在话下,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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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撒加先生是宫廷诗人吧?他的学识好像浩瀚大海一样无边无际。”溢美之辞纷踏而来,大厅变成菜市场一样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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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萝缇琳又惊又佩,这个撒加能文能武,风度翩翩,上位者气势浑然天成,这样的男人上哪去找?如果能再温柔一点,不那么冷漠就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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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克利福德夫人等人的惊讶之情,早已不能用言语表述,一时间,几乎什么好话都说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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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加先生,能不能再来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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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默可不想成为耍把戏供人取乐的傻瓜,冷冷拒绝道:“对不起,作诗是要看情绪的,没有心情,都什么写不出来,希望你们能够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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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见他坚决,只好无奈放弃劝说。唯有那几个贵妇人,仍旧还在津津乐道,而布鲁斯则无人问津,像是失宠的妃子,闷闷不乐地低头猛吃东西。他没有做诗的水平,但常年浸淫下来,多少也懂得欣赏,知道《吟游诗人全集》里的东西不能和撒加比较,倒不忙着献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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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的重点其实不在美酒佳肴而在与会的宾客交流感情,待沈之默的诗歌热潮稍稍平息后,克利福德夫人已回复心境,对那个穿法师袍的人说:“凯希大人,您久在宫中,能不能说些趣闻给我们听听,女皇陛下身体好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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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默一眼望去,那个名叫凯希的法师手指扣着另一名中年贵妇的手腕,神态亲热,偶尔彼此交流一两个眼神,似是情侣。他知道某些寂寞难耐的贵妇人经常通过私人聚会结交男伴,约会情人,上流社会风气靡乱,并不出奇,而大家心照不宣,不会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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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希斯文得体地说:“承蒙夫人挂念,女皇贵体没有好转的迹象,但也没有恶劣下去,一切一如既往。不过前几天,魔法部研究院倒是出了一桩奇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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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魔法部又闹新闻了?”大家的兴致一下被转移过去,就不再纠缠沈之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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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希捏了捏情人的掌心,说:“前些日子,魔法部查处一个修炼暗黑魔法的邪恶法师,据说他的魔法可以使时间停止,青春永驻,女人的容颜不会变老,男人的精力永远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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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这么神奇的魔法?”好几个上了三十岁的女人同时捂住嘴:“能告诉我那个法师在哪里吗?施法一次多大代价我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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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希笑道:“被魔法部官员正式列为邪恶魔法的,哪会有那么好,何况他也没修炼成功就被抓了,目前关在圣灵监牢里面。话说研究院的法师们得到配方,也想实验一下,其中一道是‘天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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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插嘴道:“天葵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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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希颇不好意思,终于挠挠头说:“是妇女经血,所以说魔法邪恶就在这里……希拉里说配方玄妙无比,一定要研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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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个说话非常严肃、特别古板,从来不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