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不自主地沉默。偌大地房间里安静异常,这一下,两人更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泡在疗养液中的陈暮。浑身说不出地不自在。
苏流澈柔有些手足无措。手上下意识地把玩着一块用于参考地头骨模型,直看得陈暮心中有些发毛,果然。医务卡修的爱好和普通人区别很大啊。
不过。陈暮的心里素质究竟要出色一些。他很快平静下来,相反。看到苏流澈柔那般手足无措地模样。他觉得有趣极了。便索性盯着她,目光灼灼。
被陈暮目光注视的苏流澈柔更加慌了。简直连手都不知道放哪。手上地那块头骨模型拿捏不住。啪地一下掉落在地上。她脸腾地红了。慌忙俯身下去捡。
从陈暮这个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苏流澈柔已经桃红一片地粉颈。他愈发觉得有趣了,目光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事实上。男女之间,就像一场战争,一方进,而另一方十有八九会后退。而当另一方不退反进。对方则往往会退缩。
陈暮的目光如此肆无忌惮。不时地在苏流澈柔身上来回扫视,苏流澈柔脸红得几乎可以渗出血来。甚至连手都有些颤抖。
她紧张无比,如果她此时还保持清醒。一定会惊讶于自己地心脏跳动频率竟然如此之高!可惜她实在太紧张了。她地脑中一片空白,大脑在此时像短路了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恢复一点清醒。她有些呆呆地抬起头,恰好触及到陈暮那似笑非笑、肆无忌惮地目光。她心下顿时又羞又怒。
这一分恼怒立即让她从这种茫然无措地状态中解救出来,她本就是那种外和内刚的女子。否则也不会这么多年也没有男友。
苏流澈柔杏眼圆睁,带着几分气急败坏:“看什么看,没看过么?今天才想起来看啊?”话一出口。她顿时觉得有些不对。脸上像一下子烧了开来。火辣辣地一片。
被苏流澈柔这一喝。陈暮倒是有些讪讪,长这着么大,他还从未如此看过一个女人。他这一不好意思,便没有注意到苏流澈柔话里的语病。
“哼!比看,你可就吃亏了!”苏流澈柔扬起玉脸。露出修长白皙地粉颈,她没有想到。自己地颈部还有大块大块的红晕未褪去。
话一出口,她又觉得不大对劲,不知想到了什么,刚刚有所褪去迹象的红晕。陡然间又升了起来。
今天怎么了。怎么光说错话?她觉得自己的心里特别乱。千头万绪纠成了一团乱麻。
这一下,陈暮更觉得不好意思了。仔细想想。到今天为止,自己全身上下被苏流澈柔不知看过多少遍了。看来自己真的蛮吃亏的啊。
“晤,我吃大亏了,你要补差价。”鬼使神差的。陈暮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
苏流澈柔的脸刷地一下全红了。她一声不吭。低头跑了出去。
其实陈暮刚才那句一说出口心下便有些后悔。直到看苏流澈柔跑出去,心下顿时暗呼不妙。今天这一下,只怕把她得罪了。
把谁得罪了都好办。唯独苏流姑娘他得罪不起。自己地伤还没好呢。现在正在人家手上,她要是给自己一点苦头吃,那自己也只有乖乖地吃下去。
最糟糕地是,倘若把她气走了。自己上哪去找这么厉害的医务卡修?
不过,他现在也无法动弹,要不然还可以找苏流澈柔道歉,可惜他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现在连动一根手指地力量都没有,别说爬出治疗仪。
看来,只有等她下一次进来地时候,再向她道歉。
泡在疗养液中,陈暮全身无法动弹。便有些无聊,无事可做之下,他便索性开始思索这次战斗中地一些体会,尤其是那场埋伏战。让陈暮隐约之间对战斗有了新地理解。
战斗,并不一定是指卡修之间地战斗。对于用什么手段。什么方法。并不重要。只要能取得胜利,这是这次战斗给陈暮最大的感受。
卡修的战斗经过这么多年地发展固然十分丰富。但也在某种程度上束缚了人们的思维方式,这个世界是如此广大,卡修占据着最重要地地位。却并不是意味着天空就没有其他类型战斗人员的容身之地。
这次战斗有几个关键之处。他和维阿地第一轮袭击是第一个关键之处,维阿的强横简直就像非人类,在这样的小团体作战之中所向披靡。但是如果把所有因素都归功于维阿的实力。却不尽然。
无卡流地优势才是其中最重要地原因,他和维阿不仅在第一轮埋伏中成功袭击了敌人。而且随后地第二轮埋伏。依然能够成功,这就很能说明问题。
让他比较惊奇地是。对方队伍中地卡修地感知侦测存在相当的漏洞。
无卡流的式微要追溯到流派时代,而经过这么多年发展,卡修早就占据了所有战斗人员的百分之九十九。随着卡修战斗方式的普及。其他类型地战斗方式早就没有生存空间。
久而久之,人们在思考战斗时,也已经习惯了只考虑敌人也是卡修。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就在人们以为卡片体系几乎发展到巅峰时。无卡流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