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记住:如果有一天你远走他乡的话,无论是有人拿枪指着你的后脑勺也好,还是你未来的岳父拿着扫帚赶你出门也好,喊出这句话的时候你绝对不要皱一丝眉头:老子是中国人!——金风
望着文子姐姐如此娇憨,如此满足,如此如释重负的神情,我却好像被人灌了一杯苦水一样。
愉虐的确是一种释放心中压力和苦闷情绪的绝佳办法,可是扳着文子两条白皙的大腿,看着盖子上瘫作一团尚且在不断大口低吟着的我的经纪人姐姐,怎么都觉得有些别扭,可能是我一下子没有适应过来她身份的转换吧。
我真的很想说姐姐要是工作那么辛苦,不如不做了,让别家公司并购了算了,反正有我在,这辈子咱们都不会缺什么钱花,可是我知道有些东西是无法用常理来解释,也无法劝说得通的。
比如一个人的事业心,一个人的理想,又比如爱情。
诗圣杜甫生前穷困潦倒,可是他的诗篇却流芳万古;武圣岳飞虽然被奸臣陷害,但他的香火却百世不灭。他们的名字会一直流传到世界末日的尽头。
这可能只是因为,他们都是义无反顾的人。文子姐姐早年做电器生意亏损之后依旧不气馁,还抵受住了来自家庭和社会的压力当起了女优的经纪人,可见她的魄力之大,也绝对不是我一言两语能够劝得动的。
好吧,那么让我以这样的方式来帮你,也好。
我有一个小习惯,就是右手的大拇指指甲特别长而且尖,由于大拇指的指甲远比其它手指的指甲厚实,所以很多时候我的这枚指甲都可以派上意想不到的作用。这时候,我蹲下身子把文子姐姐在盖子上摆正,右手探入了她依旧湿热的缝隙,寻找到了菊花处那个令人销魂的绳结。
如果说龟甲缚好比是一座阵势的话,那么这个绳结便是阵势的阵眼了。一般的绳师用绳子的时候,多多少少都会多出来一截,他们大都会怕麻烦不将多余的绳索剪除而绕在模特的大腿上然后打结完事。这可不是我的作风。由于我手法特殊,这一件绳衣最后结尾处的绳结,不偏不倚就是扣在甘美的菊花之上。我用右手拇指一阵探拨,又惹得文子姐姐发出了几丝令人悸动的颤音,然后,她身上的这件紧紧勒入肌肤的绳衣就一下子松垮了下来。
雪白的胸膛和小腹上早已留下了绮丽的花纹,我把绳索一点点从花纹的凹陷内剥离出来,被束缚了一整夜的文子姐姐,终于从绳衣中解脱了。
文子依旧袒露着胸襟,艳色无边,她望着我的眼神里却充满了一种由兴奋和满足感汇合而成的奇异的颜色:“金君,主人大人,我感觉好舒畅……压力好像一下子不翼而飞了啊!”
我心里暗道这是必然的,不然为什么这种风潮在上层社会里那么风靡,嘴里却轻声地说道:“姐姐,我们出来太久,怕是不太好吧,现在回去了怎么样?”
“遵命,主人!”
我摇头暗叹,看来我今后,好像又要多出一重身份来了!不过我也只有抱起文子在座便器盖子上坐好,帮她穿好在髋部浸淫着自己唾液的丝袜,扶着她到镜子前稍微梳理一下形象,自己则鬼鬼祟祟地先逃出了女洗手间。
出了洗手间门,走廊上在这个点果然没有什么人来往,我不由暗自庆幸刚才没有人突然出现“人有三急”的情况,来打搅我们的“好事”。不过好事做完之后,我忽然想到了一件没做的正事来,刚好这个时候文子打理完乱作一团的衣服从洗手间走了出来,我便走上前去挠了挠头问说:“对了,姐姐,后半月我要请假,回大陆去有点事情,大概十三号走人,可以吧。”
“什么啊,这样子可不行。”文子姐姐一听,两道秀眉便低沉了下来,“你十七号的大型表演怎么办?想赌上我公司的名誉吗,主人?”
我早就料到文子姐姐如此公私分明的人,绝对不会因为刚才我们做的一些事情而改变她自己事业上的决定,随即便掏出老早就准备好的说辞来游说道:“有什么不行嘛,你可以把这个演出转让给‘三巨头’所在的经纪公司啊,他们肯定会接手的。”
“不行。怎么能让他们抢走!你现在正是风头刚起的时候,绝对不能放过这个机会。”文子两只胳膊盘在胸口,一副又怒又急的样子,“反正想要让我转手这场表演,门都没有!你为什么不能晚走几天啊?”
“晚走几天,同学会的黄花菜都凉了……”我心里暗自默念,看好像这个办法是行不通的了,只好扁了扁嘴说:“那好吧,我再想想办法。咱们先回去吧。”
“恩,主人。”
文子要是去当演员,绝对的牛逼,一喜一怒的转换连冷却时间都没有的,完全顺发,这时候一脸急怒又化为了媚媚的笑意来。
我相当的无语,心里盘算着这场表演会究竟该怎么解决,一前一后地和文子回到了企划里。
雅子见我回来了,把厚厚的性感的下嘴唇一咬,略带几分无辜地装作没看到我,实际上目光却在我身上乱晃。这下可把我气乐了,走上前去蹲在她办公椅前边笑着问:“雅子,要是这个月有机会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