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公,和我们每一个正直无私的贵族都不能容忍的。”
“我判定他有罪,他亲手屠杀了信任他、追随他的战士们,为了他个的功绩,这条路并非是他唯一的选择,更不是他最好地选择。冯赫尔此人。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又一个议员站起来悲愤地说。
“不杀冯赫尔,何以对全国公民?何以对全军将士?不杀冯赫尔,将会有野心家群起效仿,我们将丧失军心、民心,后果不堪设想!不杀冯赫尔,我们如何面对那些失去儿子的母亲、失去父亲的儿子?”一位中年贵族站起来,涕泪横流。
台下有熟识他的人,知道这家伙嗜食一种从石头里提炼出来的药品,吃完了以后就飘飘欲仙,当然。在别人眼里就是疯疯颠颠,如果过了药瘾的时间还没吞服这种石粉。就会鼻涕眼泪流个不止,现在估计……八成是药瘾犯了。
“假公济私。冯赫尔有罪!”
“以数万将士之命,争一已个人之功,冯赫尔有罪!”
“冯赫尔有罪!”
“有罪!”
贵族们的眼中透出了一股杀气,就象一群围住了猎物的狼。
“啪!”铜锤轻轻一敲,冯赫尔将军的命运就在这帮政客们烁金销骨的嘴巴下注定了。
“还有一件事,就是关于金顶证券交易所事件……”,当冯赫尔地生死得以确定后。一块大石落了地的梅尔吉布森脸上露出了轻松地笑容。开始讨论起了另一件事。
第一件事是把政治对手置于死地,第二件事不用问。当然是重新夺回权力。
这句话一出口,台下顿时一阵啧杂,在场的贵族们大多都有投资。虽说没有拿出他们地全部家产,可是这笔损失也足以这些家财万贯的大贵族们感到肉痛了。
“该死的好运小子,就是那个小矮子巴托,是他恶意砸盘,导致整个市场被恐慌情绪所主导,以致发生了难以遏制的股灾!”
“还有杰迪,第一融资银行的杰迪,他与军方、与冯赫尔关系密切,在巴托全力抛出所有债券前,他曾亲自赶到金顶证券所,很显然他是得到了布拉河畔我军全军覆没的消息,相信冯赫尔已经丧命,他和巴托狼狈为奸,这事他脱不了干系。”
两条毛茸茸的手臂高高举到了空中,然后砰地一声砸在了桌子上,这人是帕特里克,他呲牙咧嘴地就象一头大猩猩。他那死鬼老爹留给他地财产,几乎一大半全都在一天之内葬送在金顶交易所了。
“我就是***想知道、是谁动了我地债券!”帕特里克抑扬顿挫、铿锵有力地吼道。
“坐下小子,你那是卖出去的,可不是被人抢走的!”旁边一个老家伙提醒道。
“什么?那是卖地吗?一天之下,价格下降了二十七倍,那和抢有什么区别啊?”大猩猩哭了。
“咳!这个嘛,说起来很好笑,那个巴托在误以为冯赫尔战死在布拉河之后,为了抛出他手中所有的债券,于是派了一些人手,跑到平民区去诱骗那些无知的百姓。上当的百姓们真以为要发大财了,于是倾其所有跑到证交所接下了证券大亨们抛出来的公债,结果……他们真的发大财了,哈哈哈哈……”
大笑的是个很保守很保守的贵族,他只相信地租、当铺和高利贷,对这种虚无缥缈的财富永远不屑一顾,事实证明,这个呆瓜是对的。
“是啊,这个暴发户这下子要破产了,我听说他前些日子订购了新车子、家里翻修了泳池,还购买了一批珠宝给他的情人,这些东西还没付款呢,这两天堵着他的门口讨债的人很多呢”,又一个人幸灾乐祸地道。
梅尔吉布森用铜轻轻敲击着桌面:“静一静,我们现在要讨论的不是某些人个人的损失,而是公国的末来”。
“诸位,战争结束了,布坦尼公国元气大伤,更重要的是,布坦尼大公的个人威望大受伤害,他需要用相当长的时间来稳定国内形势。诸位知道,布坦尼公国现在由克罗亚王国、阿皮亚王国和布坦尼公国合并而成。
布坦尼大公大败而归,现在克罗亚和阿皮亚两国人心不稳,布坦尼本国的贵族们也多有不满,现在他没有可能再度发兵了。然而我们的问题也不少……“。
“为了应付这场战争,我们的公债已经发行了九期,这些都需要公国来偿付。在这场战争中。我们并没有获得什么好处,没能得到战争赔偿或者掠夺来什么财富,公债就象一个沉重地包袱,今后几年的税收绝大部分要用来偿付公债的本利,即使如此,我们的公国仍然要背付着沉重的债务。
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在公债到期时发行新的公债,用新债还旧债,以求度过难关。这其中每一步都要详细计算,不能出一点差迟。否则资金链一旦断开,诺曼的经济就会陷入一场危机。公国第一融资银行担负得起这份责任么?杰迪萨克尔担负得起这份责任么?
贵族院要为公国的未来负责。要为大公负责,我认为贵族院应就此事进行审议!“
7重夺财权?
贵族们就象一群食腐的鬣狗。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