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坦尼要塞波伦亚,当冯赫尔将军的士兵出现在它的面前时,每一个布坦尼的士兵都感到了惊惧。他们的君主率领大军攻向了诺曼,而诺曼的大军却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这意味着什么?
没有时间细细琢磨了,他们必须马上应战。冯赫尔将军的纹章官下达了攻击命令,掌旗者举起了示意的旗帜,重骑兵开始进攻!
丛林中钻出来的这支军队在穿越莽莽丛林的过程中,造成了一定的减员。尽管事先准备了大批药物,还是有些士兵感染了疾病送了命。不过这支长途跋涉而来的军队,斗志却是极其昂扬。
骑士们扣下了面罩,如同圆筒一样的头盔让人有种窒息般的闷燥感觉,但是竖起的四米长枪如林般直指苍穹,那森森然的杀气却令每一个人都有种激动的寒意。
号角声已经吹响,一排排骑士左手紧抓缰绳,鸢型盾牌也固定在他们的手腕上,这是矮人制造的轻型盾牌,既坚固又轻便。而右手的长枪也是经过加工的,这是两截式兵器。
他们冲锋的时候不需要换兵刃,一旦刺穿人体,他们可以在轻轻一扭间就旋开长枪的连接环,从长枪变成短矛,这样可以把他们更换兵刃的时间缩到最短,延长冲锋时间,给敌人造成更大的伤害。
轻轻用马刺踢一下马,骑兵群开始冲锋了,并不是一股脑的疯狂冲击,庞大的战马群十分密集。需要逐渐的展开。最前沿地骑士们向前驰去,动作轻快缓慢,仿佛在散步,但是速度在逐渐加快。
与此同时,后方的骑士也在以同样的速度渐渐展开了冲击队形,当最后一排士兵也策马轻驰的时候,第一排的士兵已经将战马的冲击速度提高到了极限。
蹄声轰隆有若雷鸣,喊杀声如同海啸狂潮。双方在迅速接近,“杀!”不知是谁首先喊出了一声,瞬间如同回应一般所有人不约而同长枪急转。一道山林立刻变成了枪峰之阵,伴随着怒吼声、伴随着骏马给大地带来的震动。一场屠戳开始了。
“想要活命就在对手杀死自己之前杀死他!”这是冯赫尔将军的怒吼,他的猎龙冲在最前头。丈余长的斗气光芒闪处血肉横飞,在他冲过之处残肢血肉漫天飞溅。
剧烈地碰撞声之中,战场上就象两道洪流撞击在一起,枪阵使这洪流溅起了漫天的“浪花”,血红,血红。
双方冲锋地队列交错而过,很多人已从马上坠落。没有人顾得上回头看上一眼。只有向前,不断的向前。震麻地手还惯性地紧握着长枪,直到穿过对方长长的队伍,就象又一次跋涉过一座莽莽丛林。但这一次是血肉和刀枪组成的林阵。
毫不犹豫的,每一个还活着的战士兜转战马,布坦尼的士兵扔掉了长枪,摘下长剑和钉锤,诺曼的士兵明显快了一步,长枪变成了短矛,他们已经开始了第二次冲锋。这一次地速度慢了许多,双方展开了马上地肉搏。
远处,双方的步兵剑士们蜂拥过来,将他们包围在中间,一场更惨烈地肉搏战开始了,掌旗官们徒劳地挥动着旗帜,不过已经没有多少人去看他的指挥,每一个握着刀剑的人都发出兽性地嘶吼,向他们眼中看得到的每一个敌人猛冲上去。
战斗持续了两天一夜,当冯赫尔将军提着滴血的长剑登上波伦亚城头的时候,时近黄昏,血色斜阳,战场上横尸遍野,一片凄茫,一个信使就在这时出现在森林的边缘。
冯赫尔孤军在外,沿途设有驻扎在森林中的一个个消息传递点,给他送来的消息一共有三个,第一条消息是冯登堡的那支炮灰部队终于在布坦尼大军的试探性进攻中全军覆没了,现在布坦尼大军正向真正的要塞风雷堡挺进。
之后就是沃伦的死讯和他即将有一个新的继承人的喜讯,是悲是喜?冯赫尔将军心中五味杂陈,那种心境实难言喻,他久久地伫立在城墙上,当夜色深沉,他终于离开城墙返回帅帐时,每一个士兵都发现冯赫尔将军那向来挺拔如山的背影似乎已不堪重负,他好象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布坦尼大公终于为他的狂妄付出了代价,当他在风雷堡久攻不下的时候,冯赫尔将军已经势如破竹连拔数城。
那时的军队没有专门的后勤补给兵,战争条件也不允许,他们一路屠戳、一路抢劫,消息源源不断地送到布坦尼大公那里,明知冯赫尔将军要调虎离山的布坦尼大公不得不拔营回师了。
攻敌之必救,你便明知是计也不得不乖乖地跟着对手的计策走,冯赫尔将军用的是阳谋,其效果却是你明知是计也无法破解。
在布坦尼大公回师过程中,冯赫尔将军派出了许多丛林战的小分队,在莽莽丛林中给布坦尼大公造成了很大的麻烦,当他的疲惫之师出现在已经变成一片废墟的波伦亚要塞时,冯赫尔将军已经挥师攻陷了六座城寨。
布坦尼首都塔诺亚也陷入了恐慌之中,大公夫人伊丽莎白。素素号召全城百姓在城巷中掘挖战壕,并征调大批预备役士兵入伍,准备和冯赫尔将军打一场城市攻坚战了。
伊丽莎白素素原是阿皮亚王国的女王,一个南国有名的美人儿。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