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破汜水关,我大商的百姓亦要遭遇奴役之苦,我兄弟誓与此关共存亡!”
闻仲听得大是赞许,对韩荣说道:“韩将军,你果然教子有方,父子一门忠烈,堪为楷模!只不过此番周军将士整齐。又有奇械在手,非同小可。我军既不能怯懦不前,也不能轻敌冒进,宜相机而动。”
韩荣得到闻太师夸赞儿子,面上不由露出喜色。说道:“太师说得极是,城中百姓得知周军兵临城下,俱是主动要求相助。前番城防加固之时,就出力不小。我军上下一心,军民协力,此战必可令叛军溃败而回。”
闻仲点了点头,说道:“此番周军自岐山行军至此,立足未稳,哪位将军愿前往一战,以挫其锐气?”
下方邬文化瓮声道:“太师。莫将愿往,以复金鸡岭降石重伤之仇!”
邬文化太过高大,故而平日都站在城楼下待命,这大个子并非愚笨之人,上次被投石车所伤。一直记在心中,这次才一听见闻仲开口,赶紧抢先请战。
闻仲知道,人界战场自被禁止道术以来,武力强大地将领就变得尤为重要,似这等托天巨汉。又生有一身怪力,实是难得的“宝贝”。上次就靠着邬文化,才使得弓骑兵免遭覆灭之祸。那些高傲的弓骑兵对这大个子无不感激,有他前往,周营当无人可敌。闻仲思忖片刻,应允了下来,并命弟子吉立率弓骑兵在后为邬文化掠阵,以防万一。
邬文化披挂整齐,低头弯腰。出得汜水关大门后,朝周营大步行去,背后吉立率领一队弓骑兵跟上。邬文化咚咚咚迈着大步,来到周营前,喝道:“西周叛军,何人敢出营与我一战?若是无胆鼠辈,大可龟缩不出!”
早有兵士来报:“有商军邬文化搦战。”
主营中将士大多就曾亲眼见识过这可怕大汉的厉害,一听邬文化之名,大多是默不作声,心道:谁会傻到与你这怪物单挑?不是找死吗?
姬发不知邬文化厉害。见众将都没动静。皱眉道:“此番首战,正好挫敌锐气。为何众将俱不敢迎敌?”
姜子牙奏道:“陛下有所不知,那邬文化极其雄壮,曾破盾阵,伤叔处殿下,众将俱不是对手,故而如此。”
姬发是意气风发,满怀大志而来,却见第一仗众人就如此怯战,心中十分不悦,冷哼道:“诸位都是神通武艺之辈,为何今日倒畏缩不前?孤王倒要亲自见识一番,那杀死我王弟地邬文化究竟是如何个厉害法!”
言罢,也不理营中众将,出帐而去。姜子牙本是主帅,受君主这一言语,面色涨得紫红,众将惟恐有失,连忙跟了出去。
姬发才一出大帐,远远地就看到一个巨汉如同撑在半天里,当即唬得两脚发软,说不出话来,一旁风蠊赶紧扶了一把,说道:“大王,此人身形巨硕,想必力大无穷,我军中当无一人能敌,此番还须从长计议,以免诸将徒遭伤亡。”
姬发吓得差点失态,得这一扶,猛然醒悟过来,朝风蠊点点头,说道:“话虽如此,只是此乃我军首战,若是避而不见,岂非士气大损?”
“此人不可力敌,须得一将前往,将他朝寨门西边引来,我且施计拿他。”姜子牙心知姬发不允首战退避,心念急转下,总算是想到了一个办法,将目光落在南宫适地身上,说道:“南宫将军,你乃正印先锋官,当取这首功。”
首功还是送死?南宫适暗暗叫苦,没奈何只得领命。
一段时间后,邬文化叫得也有些口干了,就见到总算有敌将引马冲出,不由暗喜,喝道:“来者何人!”
南宫适壮着胆子,叫道:“我乃西周先锋官南宫适,邬文化休得猖狂,且接我一枪!”
南宫适说着,挺枪朝邬文化刺来,邬文化仗着甲胄,对这一枪不避不让,同时将那狼牙棒拿了出来,朝着南宫适就砸。
南宫适见那巨棒上还有可怕的利齿,赶紧避开,那棒砸在地下就是一个大坑,甚至有种山摇地动的感觉。若是砸在身上,必作一团肉酱,南宫适看得心惊胆颤,哪里还敢力敌,回马就逃,邬文化紧追不舍,南宫适总算还记得姜子牙的嘱咐,朝寨门西边而逃。
邬文化紧忙赶时。不曾提防脚下忽然一空,掉入一个大坑中。所幸这大坑不深,只道邬文化腰间,内中地利矛尖刃也是稀稀落落,似是来不及布置周全。邬文化只觉脚下一阵钻心的剧痛。正想爬出,此时有军士用早已准备好的数条铁链抛来,层层缠绕。那铁链末端缚在马匹上,朝各方行去,邬文化身上的重凯受这群马之力所绞,渐渐扭曲起来,深入肉中,痛得邬文化哇哇大叫。
与此同时,两旁冲出大量军士,势要一齐将邬文化斩杀。
南宫适见邬文化被控制住。大着胆子又折了回来,此时远处弓弦声响,那些迫近的军士纷纷中箭倒地,偶尔又箭矢钉在邬文化地铠甲上,也无大碍。原来是吉立见邬文化中计。赶紧命弓骑兵相助。周军对此也有防备,将巨盾架了起来,抵挡弓矢。邬文化知道自己情况危急,大喝一声,怪力全面爆发,只听得铮铮作响。竟将那铁链挣得寸寸俱断。
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