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受上命而为,那么如今却是真有种想依靠在他怀抱的感觉,这是否代表着一种心动?或许,只是感动吧。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妲己也不知道这种感动是否会变成另外一种感情。可惜,他是娘娘下令要算计的天子;可惜,他并不是那个男人……
或者说。幸亏,他是她最终要舍弃地棋子;幸亏,他不是那个人……
“陛下,你不是曾告诉过臣妾,修炼之事不能急进么?陛下在闭关之时一定要平心静气。切忌急躁,以免龙体有碍。”
妲己只能用这种隐晦地语言来表达自己地一点心意,希望能对他有所帮助。算是寻求一个微不足道的心理平衡吧。
张紫星对于妲己地态度也有些意外,点了点头。
妲己又道:“适才臣妾之父。左定北侯遣人前来禀告,臣妾兄长苏全忠下月将在崇城大婚,臣妾也久未见到父母兄长了,想请陛下恩准,前往崇城一行。”
妲己提出去崇城看望“父母”和参加婚礼其实也是临时起意,皇宫虽然奢华富贵,但作为一个妖族,更向往的是在的生活。况且她是奉命而来,并非本心,这皇宫对她而言。不啻于囚笼。如今听闻天子闭关,反正在宫中也是无事,不如借机外出疏解一下心情。
这“大婚”的消息张紫星一早便知道了,故意问道:“你兄长大婚?不知娶的是哪一家诸侯之女?”
妲己答道:“此女姓风名诞,乃是臣妾父亲故友之女,与家兄情投意合,但出身却似是寻常,并非诸侯卿士。”
“苏全忠乃大商国舅。将来又要继承爵位。若是娶这等女子为正室,只怕……”张紫星露出沉吟之色。目光落在妲己身上时,又笑道:“既是情投意合,这些便无须计较了。只要两人真心相爱,出身又算得了什么?寡人这便下旨,封那风诞为北安公主,成就这段良缘。”
“陛下真地不计出身?”妲己一震,心中又加一句:平民倒还罢了,若是……妖呢?
张紫星笑道:“当年寡人纳你入宫时,也不知有多少非议,说你是叛臣之女,如何如何。如今你不照样成为大商皇后,母仪天下么?寡人设那招贤馆,也有不论出身,唯才是用,自是如此。”
妲己当即跪倒谢恩,张紫星连忙扶起。瞥见妲己眼中有些湿润,也不知是真是假,看着那副前世就已刻骨铭心的熟悉面容,心中也不由暗暗叹息,将她轻轻搂在怀中。
张紫星搂抱一阵,正欲去拟那册封圣旨,却被妲己轻轻拉住衣袖,不肯放手。张紫星从她的眼中看到了少有地情欲之色,也露出一副心动的模样,将妲己抱起,当下就在绣榻上颠鸾倒凤,共赴巫山。张紫星只觉妲己这一次似是格外情动,也放开疑虑,使出全身解数,直至共同达到愉悦巅峰。
第二日,张紫星命殷破败、方弼、方相领大军护送皇后前往崇城,自己则与刑天一道,开始了真正地闭关。
根本不需细作,天子闭关的消息已直接在《大商季刊》第一页刊登,传遍天下。鉴于天子以往静思的良好“前科”,整个大商对此都极其关注,许多臣民都视之为大商进一步走向繁荣与稳定的标志,各路诸侯也反应不
南地,西岐讨逆军大营。
姜子牙与姬发正商议军机要事,余人皆不得入内。
“大王,鄂顺新败两次后,本固守不出,近来却是蠢蠢欲动,似是想与我军决战一场。”
“鄂顺的动向只怕与天子静思之事有关,”姬发浓眉紧皱,“天子此番公告天下,静思国策,似有奋发之心,相父,孤王当何以应之?”
姜子牙眼中浮现出那男子意气风发、英武不凡的至尊形象,心头竟也有一丝迷惘,就在此时,忽然大营门口无声无息多出一个黑影来,跪立着,双手呈上一个纸卷。姜子牙上前接过纸卷,那黑影行了一礼,又如鬼魅般消失在门口。
姬发对此也不慌乱,这部密使原本就来无影去无踪,自从交由姜子牙管理后,机构的能力又大大增强,已隐隐能和朝歌的“天影”一较长短。
姜子牙打开那纸卷,略作浏览,面上不由露出讶色。姬发虽有些好奇,却没有询问。因为如果是姜子牙认为应该让他知道地,才会禀告,反之,则不会说明。这是他给予姜子牙的特权之一,同时也是拉拢的手段——若论权势,除非能“变天”成功,否则区区西岐丞相怎能与大商代相地权势相比,要想让姜子牙真正归心,必须要有些非比寻常的待遇:比如说,尊之为父、谦卑的求教态度,完全的信任与难以想象的特权……
姜子牙微微一笑,说道:“大王,看来适才是我们过于忧心了,原来天子所谓的静思居然拿是闭关修炼,以求长生不老。”
姬发闻言,面露喜色,忽然又问道:“此事从何得来?是否可靠?”
姜子牙说道:“此乃苏皇后往崇城参加其兄苏全忠大婚之时,对其母无意泄露。苏护知此事关乎重大,严令内眷外泄,却还是被部内应所得知。那苏皇后得天子专宠,又是亲口所说,此事当无虚假。”
姬发大喜:“相父所遣部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