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在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暗访那位逍遥子的踪迹,却一直未果。天子也曾告诉过他那逍遥子的秘密别院,但据别院门人说,国师平时极少回来,最近一次也是两月前的事了。
“先生,是这样的,寡人有一位御妹,听闻先生的事迹后,,对先生十分仰慕,三番五次找到寡人,说想要与先生见上一面,还请先生万勿推辞。”
原来是这件“要事”!这天子是想做媒?还想利用女色来招揽自己?应龙闻言哭笑不得:“陛下既听闻应龙与女魃之事,当知应龙真心,请陛下转告那位公主殿下,应龙愚钝,心中只有女魃一人,千年不改,还请公主殿下谅解。”
“哦?寡人那位御妹美貌绝伦,放眼大商,也找不出几个与她相比的。先生既来此地。何吝一见?”
无论张紫星如何劝说,应龙都无动于衷,反而露初愠色。看看应龙就要拂袖而去,张紫星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又让应龙耳朵竖了起来:“其实寡人昨日已与国师通讯,国师得知先生的意图后,却不欲与先生作生死之战。”
应龙怒道:“莫非那逍遥子乃是贪生怕死之辈?”
张紫星摇头道:“国师怎是怕死之徒?只因女魃并未身死,又岂会与你一决生死?”
应龙眼睛顿时瞪圆了。颤声问道:“女?陛下此言当真?”
张紫星笑道:“君无戏言。寡人怎会骗你?女魃的下落,寡人那位御妹似乎略知一二,故而今日想请先生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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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应龙跟着张紫星来到了宫中一所偏僻的院落。
张紫星在大院门口停了下来,指了指中央那检的屋子:“御妹就在院中,先生请自行前往。”
应龙赶紧朝前行去,才行了几步,忽然感应到了什么。情绪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脚步显得小心翼翼,似乎在确定着什么,随后忽然加快,来到屋门前,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张紫星只觉得周围的空气忽然变得格外干燥起来,气温也升高了许多,似乎连呼吸都困难。随后干燥又转为了阴冷潮湿,仿佛雨季一般,良久,方才恢复原状。
时间渐渐过去。张紫星等得实在有些不耐。走入院子朝房中偷偷看去,却并没有想象中忘情拥吻。两人只是面对面,双手紧握,深情地对视着,仿佛除了对方,天地间一切都变得无关紧要。
张紫星故意咳嗽了两句,想要提醒这对痴望中的男女,但人家根本拿他做透明。张紫星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要做碍眼地灯泡。人家毕竟隔了这么多年没见面,如今又破镜重圆,少不得一番亲热,反正这里有床有被,又没人打扰,要“顺便”做些什么再方便不过了。
N个时辰后,张+.
应龙和女魃对张紫星行了个大礼:“陛下大恩,永世难忘!”
“不必多礼,”张紫星笑道:“先生,你可曾满意我这位御妹?”
应龙深情地看了女魃一眼,答道:“陛下瞒得我们好苦!既是陛下有命,应龙又怎敢拒绝这位公主殿下的情意?”
女魃脸皮一红,说道:“若不是陛下深恩大德,妙手神通,你岂有今日贫嘴的机会?”
张紫星笑道:“寡人只不过是适逢其会罢了,你们二人始终是有缘之人,虽隔千年,亦可重合。”
应龙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何必过谦,若无陛下,纵使女魃无恙,现在亦与我天各一方,陛下有何差遣,尽管吩咐,我二人万死不辞。”
“不瞒先生,寡人却有要事相求,”张紫星见应龙态度恳切,也不绕***,直接说出了要求:“如今天下大旱,民不聊生,先生既为雨神,必有解除旱灾之力,请先生解我朝百姓之苦。”
这,才是他当初决心帮助女魃和应龙的最大目的。
应龙露初犹豫之色,眉头微皱:“此乃上天所下之劫难,若以一己之力强行逆转,无异罪天,必染莫大因果,必无善果。”
张紫星从应龙的口气中听出他应该有办法,忙道:“请先生务必看在天下苍生之面,施展神通救我大商子民,将来若有天罚,寡人愿和你一同承担。”
应龙与女魃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露出微笑。应龙笑道:“主公何出此言?应龙与女魃原本就是天弃之人,又何惧区区天罚?”
张紫星吃了一惊:“你……你叫寡人什么?”
“陛下身怀轩辕驭龙诀,又于我二人有再造大恩,若不嫌弃,应龙、女魃甘愿认陛下为主。”应龙与女魃齐齐单膝跪倒,手掌中各升起一个淡色的光球,张紫星认得那正是两人地本命元魂。
张紫星只觉自己心跳陡然变得剧烈起来,犹如被从天而降地馅饼砸到了头,本想还只是靠应龙解除天下旱灾,没想到居然会有这样大的收获!
这样的要求,还要再拒绝,那不是虚伪到脑残,就是傻到没救了。
只是那本命元魂,收还是不收?
张紫星强压下心中的激动,刹那间转了千百个心思,最终还是将两股本命元魂收下,再亲自上前将两人扶起:“寡人何德何能,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