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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姬没有听到徒弟回答，关心地问道：“怎么样，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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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只觉浑身疲惫，没有一点力气。她本就体弱，与赵无恤的疯狂耗尽所有能量，此时连站都站不起来。身体的状态不好，只是需要休息。她轻声道：“没事，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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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发生什么吗？”海姬斟酌地问，生怕这个问题伤害到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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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明白师傅问什么，咬着嘴唇道：“陛下请我去卧室，我喝了点水就控制不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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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姬不想徒弟再想痛苦的回忆，直接接过道：“我明白了。”又对赵无恤道：“得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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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恤忙摆手，道：“人虽是我救得，但我也做了对不起她的事。真是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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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迫不得已，怪不得你。”海姬通情达理地道。她已经想明白，不管赵无恤做了什么，都多亏他才保住爱丽丝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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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恤没想到女武师变得如此好说话。脑子一热道：“虽然如此，但是事情已经发生，我作为男人，一定会负责。不过我已经有不少老婆，如果爱丽丝不介意，我愿尽应有的义务。”又补充道：“你放心，这不是敷衍，我是认真的。虽然之前并不相识，但是以后有足够时间互相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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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才是今夜最大的麻烦。海姬一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如今男方表了态，就要看女方意见。她虽爱徒弟，但不想左右其决定。她没有答话，而是去看爱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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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虽然看不见，但是感觉到师傅的眼神，羞得埋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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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姬非常意外徒弟地反应。当初爱丽丝初成年就嫁人，结果因是石女被赶出夫家，还因此双目失明。若非自己救，恐怕早已死去。不过自此后就不再接近男人。如今居然没直接表示反对，显然就是接受。徒弟可是根本不认识赵无恤，仅仅在失去神智时发生了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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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伏到徒弟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放心说，不论什么师傅都会为你做主，不要管今夜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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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用同样低的，但激动许多地声音回道：“师傅，我是真的女人了。你知道吗，我是真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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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姬点点头。适才一幕已经亲眼证实。她比爱丽丝都清楚。她明白爱丽丝激动的缘由。当初因石女被抛弃一直是徒弟心中最大的痛。这甚至成为梦魇。徒弟多次从这种噩梦中惊醒。如今虽意外失身，但能失身曾经是徒弟最大的追求啊！与失身给陌生男人相比，徒弟此刻更看重前面“能失身”，而不是后面“给陌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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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又害羞地道：“他能破除石女的诅咒，应该就是神为我选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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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姬恍然大悟。徒弟没有听到赵无恤的话，对石女地理解仍保持旧观念。她当初救回爱丽丝，为劝导不想活的小姑娘，曾说石女一样可以有男人。只不过跟大多数人不一样，石女的男人只有一个，那便是神选中的人。早晚有一天。你会跟他相遇。到时候就可以找到真爱，成为真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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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初只是欺骗徒弟。没想到今天居然应验，怪不得徒弟会有如此反应。徒弟根本把赵无恤当成朝思暮想的那个人。这样也好，她暂时不准备揭破。如果赵无恤真能对爱丽丝好，那就让爱丽丝的幻想成真，真的嫁人。这样她也能了却人生一大遗憾。想及此，道：“你说的没错，他或许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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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想及最后巅峰时失魂经历，喃喃道：“他肯定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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