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燕京城,没想到刚到这里,却遇到了一起更棘手的血案,而那夜在王员外府上,凶手居然就在她眼前,从容逃逸,消失得无影无踪,还对自己做了那么羞人的事情,每每想到此处,苏寒玉就有将那贼人大卸八块的冲动。
张霈压根就没有想到,苏寒玉为了将自己这个在苏州府荒郊破院里杀了罗虎一伙混混的杀人凶犯绳之以法,从苏州府一路追到燕京城,换了别人,面对这种无头公案,恐怕早就放弃了,而她硬是凭着一点蛛丝马迹,咬牙坚持了下来,而他唯一的线索来自凶犯目击人狗蛋的描述:一个容貌比潘安还俊,武功比庞斑还高,身法比范良极还快的高手高手高高手。(PS:此为恶搞,桀桀……)
蓦地,苏寒玉娇躯一震,隐约觉得人群中有个身影依稀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她急忙凝神看去,美眸精茫闪烁,发现那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公子,俊逸儒雅,眼神深邃,嘴角带着自信的笑容,身上的气质却很难琢磨。
苏寒玉倏然一惊,瞧他这身高体型竟和那夜在王员外府邸上遇见的那个凶手,足有七八分相似,还有他背后那柄长刀……
越看越觉得可疑,苏寒玉竭力抑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一张俏脸泛起了淡淡红晕,看上去倍增娇艳。
“难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苏寒玉一双凤目中却射出凌厉的光芒,寒流冷电般扫视在这个男子身上。
一阵习习秋风迎来吹来,暮秋的寒意更重了。
张霈不用看也能感觉到苏寒玉的视线正牢牢的锁定在自己身上,他当然不会自恋到以为她是对自己一见钟情,心里不禁暗呼不妙。
如果被苏寒玉认出自己是那夜与她交手的人,那她岂不是会追着自己不放,虽然被美女倒追是好事,可是张霈并不想享这个艳福。
这个误会其实很轻易就能解释清楚,只要张霈知会燕京府尹徐峥一声,让他出面替自己给她说项,事情就解决了,但是这事还涉及王家小姐的清白,而且那夜自己不但和捕快衙役交了手,更是动了色心,轻薄了苏寒玉。
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张霈决定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张霈打定主意,转过身刚想离开这是非之地,突然眼角人影晃动,耳后生风,这美貌与智慧并重的玉女神捕竟悄无声息的掠了过来。
苏寒玉一双凤目凝视着张霈的背影,清脆动听,如同出谷黄莺的娇嫩嗓音响起道:“前面的人给我站住。”
“你让我站住我就站住,岂不是很没有面子?而且居然叫我前面的人,这么没有代表性,是在说我吗?”张霈心中很不高兴,对玉女神捕的娇叱理也不理,埋头加快脚步。
“我让你站住,你还想逃?”虽然苏寒玉特意加重语气,嗓音中透出森寒和严厉之意,却仍然掩不住少女特有的那种娇嫩酥柔。
张霈无奈停住脚步,不用回头,他也知道,苏寒玉握紧了手中那柄白玉扇,如果自己不听话的老实站在原地,那又细又长的针便会招呼到他身上。
装出一副受惊的样子,张霈转过身子,看着苏寒玉,疑惑道:“姑娘是在和我说话?”
“哼,不是你是谁。”苏寒玉素手一扬白玉扇,冷笑道,“你不要想骗我,我知道就是你,还不给我束手就擒。”
“这位姑娘,是我便是我了,何来束手就擒之说?”张霈面露惊奇之色,表情很到位的微微发怔,遂又嘿嘿坏笑一声,道:“我知道姑娘乍见故人,欣喜若狂,可是欢喜之余,是不是有些激动过头了?我们的确见过一面,可是好像并不熟。”
“牙尖嘴利,休逞口舌之能。”苏寒玉听出张霈话语中带着调笑自己的意思,想起那夜被他抚胸摸臀,恣意羞辱,娇靥不禁微泛红,更显明艳动人。
芳心羞愤,凤目中流露出愤怒之色,苏寒玉喝道:“少和本姑娘套近乎,谁认识你了?”
“不认识?”张霈索性施展无赖本性,一装到底,恬不知耻的嬉皮笑脸道:“既然我们不认识,那你叫住我做什么?难道对我有什么不良企图?”
色老头见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张霈竟敢当街调侃苏寒玉,别人不知道,他可是很清楚,她可是衙门的女捕快,民不与官斗,他长了几个脑袋?
不知不觉,色老头看向张霈的目光已经不能用佩服来形容了,那完全是崇拜到五体投地,敬若神明。
苏寒玉气的浑身的瑟,俏脸煞白,杏眼圆睁,怒叱一声,飞身扑上,纵掠如风,出手似电,纤细而秀气的葱指虚张,扣向张霈的腕脉。
她知道那夜王员外府邸上遇见的那个强人武功极高,现下这一招虽是她受激之下含怒出手,却是已用尽了全力,而且后面还隐藏着数种变化,脑中思考了若干策略,以应对张霈可能的反击。
岂料自己的手才刚伸出去,竟真一击奏效,把对方的脉门给拿住了。
苏寒玉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到自己竟一击得手,一时间反倒愣住了,就像鼓足全力了力量轰出一拳,却打在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