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紧闭,两个腰悬长剑的东溟护卫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眼前望着前方,目不斜视,
对自己不应该知道,或是知道了也应该马上忘记的事不闻不问。
原来用强是一种这么美妙的感觉,难怪那么多人喜欢霸王硬上弓,感觉还真是不错,肆意享受淫虐着身下风韵
犹存的俏佳人,看着粘稠的蜜液不断地从彼此的交合处溢出,张霈心中满是征服的快感。
“萧夫人,谢谢你的配合,但请你再叫的大声一点,哈哈哈,你的宝贝儿子正在看呢?”张霈握着柳如烟丰满
美乳的大手用力一捏,疼的她浑身轻颤,“嘿嘿,萧大少爷,看着别人干你娘是种什么滋味?哈哈哈…”
“我,我这是在哪里?”萧峰蕴含内力的吼声将萧峰生生从昨夜的昏睡中震醒归来,摇晃着仍疼痛欲裂的脑
袋,过了好一会,才渐渐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整间封闭的牢室没有一扇窗户,阴冷干燥,墙壁由青色岩石堆砌而成,未经打磨,一块块青苔散落分布,散发
着腐败的气息。
墙壁上挂着各种用于施刑的器具,上面凝结着黑色的血迹,然而受刑之人的惨叫仿佛还在耳边缭绕。
萧峰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切,一个男人正在他母亲身后用力挺动,他双眼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咬牙切齿的吼
道:“你这个混蛋……”
被凌空吊在对面的牢室里,手足均被粗若儿臂,经药水浸制过的牛筋编结而成的绳绑得紧紧,纵使内功再好的
高手,亦弄它不断,更何况他现在还是一个被破了气海,废了武功的人。
他们母子如今的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所谓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惹了张霈不要紧,张霈虽然好色,不过却也不是睚眦必报,小肚鸡肠的人,而且他又很懒,很多事情不愿意计
较,不过你若是哪个不开眼的动了他的女人,或是打他女人的主意,这就侵犯了他的底线。
现在的萧峰除了咒骂以外还能这样?在逐渐冷静下来之后,面对张霈他连咒骂的勇气都消失了。
萧峰嘴角抽搐着,牙齿紧紧咬着嘴唇,鲜血流了下来,四肢被袈在两壁的绞盘扯得大字形张开来,用不上丝毫
力道,全身肌肉寸寸欲裂,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