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事情万无一失,还保证替孤王生擒东溟派那对贱母女,可现在呢?”尚仁德仰头大笑,笑声凄厉恐怖,闻之心颤,“事到如今,不但损兵折将,事情还办砸了,你们准备怎么向孤王交代,都楞着干什么?为什么不说话?”
尚仁德就像一头失去理智的狂虎怒狮,在场的几位虽都算得上是他身边的人,然而此刻却没人敢说话,谁也不愿触霉头,脑袋只有一颗,要犯险的时侯最好用别人的脑袋。
书房里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气氛一时间非常压抑。
逍遥门主莫意闲蠕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能更舒服的陷在木椅中,尖着嗓子阴侧侧道:“大王,按照目前的形势来看,东溟派并非想象中那么不堪,而是一块难啃的骨头,极不容易对付。”
这完全是一句废话,东溟派若是人畜无害的小羊羔,琉球王用得着千里迢迢去中原请黑榜高手助阵吗?可是莫意闲身份特殊,他是尚仁德请来的“客人”,所以在场众人对他口中所言这个彼此都心知肚明的高明理论未发表任何建议或意见,当然更无人反驳。
莫意闲肉腻腻的脸上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眼睛虚眯成一条狭窄的细缝,里面闪耀着噬人的凶光,阴声阴气道:“大王一直担心事情若是做的不干净,后患无穷,可是东溟山庄的事已成定局,我们干脆不要再有那么多顾虑,只要能把活捉东溟夫人,不怕东溟山庄不低头。”
尚仁德面无表情的看着莫意闲,低头思索着他的话,而尚和仍跪在地上,未得招允,不敢站起起身。
“嗯,就依先生所言,我明日立刻召他们进宫,安置困离在宫院之中,相信他们不敢公然抗旨。”尚仁德的眼神温和了些许,而后狞笑着抬起头来盯着如释重负的尚和等人,冷冷道:“等谈先生赶回来后,我们立刻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