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追查一下摇头丸从何而来,顺便看看他们有没有……”她把手做出一个开枪的动作,“这个最重要,只要有这个,送到青海去挖一辈子鸟粪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她笑了起来:“最重要的是证据。现在在法院那可以肯定不会把一个故意伤害判的太重,但一旦说涉及了枪这个东西,有钱都没用,基本上就是满门抄斩。只要能找到毒啊枪啊之类的东西,何必还要费尽心思的去给他栽赃。”
“可问题在于她又不许我去找证据。”王鹏无可奈何,“这东西看的就是抓贼抓赃捉奸在床,等奥运会之后黄花菜就都凉了!”
“只是不许你大规模的找证据。”陈晶笑得花枝招展,“又不是说就不让你悄悄地找证据了。他们公司又是酒吧又是洗浴中心的,查账可以吧?”
也对。王鹏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点点头准备去找老二问些事情。
只是在那之前,周与非回来了:“鹏哥哥!”
“你回来了?”王鹏为了怎么抓李老三更重的证据正在琢磨,看到周与非愣了一下,“没留在警卫局那?”
“没有啊,郭队长让我回来报到。”周与非笑嘻嘻的搂着郭怀玉的胳膊很亲昵的样子,“所以我就回来了。”
这是要干什么?王鹏看了一眼在那悠然自得哼着歌儿的郭怀玉,半天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跑出去坐在小楼门口的台阶上看着朗朗晴空发呆。
“Tobeornottobe,这是个‘五’的问题。”陈晶坐在他身边笑嘻嘻地说,“别着急,慢慢来,你们郭队性子比你还火爆了。当初在海城的时候,一个兄弟出了一点事她就敢带枪冲到副市长的家里拍着桌子去要说法。现在这个时候不好,要不是奥运会正在办,估计昨晚上就该部长光着脚跑到局里来拦着她劝她不要冲动了。”
王鹏点了点头:“我知道。”
“怀玉是个好人,只可惜……唉……”陈晶低声说,“等等吧,等奥运会过去,估计这事情就该有个眉目了。”
希望吧。不过郭怀玉还要忙着处理警卫局那边的事情,随着奥运会临近结束又开始忙碌起来,又开始三天两头的见不到人了。
而王鹏在被强令禁止不能去找李老三他们一家的麻烦之后,左思右想了很久,去探望老二。
“你个五毛终于露面了?”老二对于王鹏好几天没露面深感愤怒,“这就是组织的光荣传统么?原来你小子也是个刘泽水!”
“行了行了,这不就是因为觉得没脸见你,才不敢来么。”王鹏和老二说话没什么忌讳,把手里拎着的香蕉苹果奶粉罐头都放在床头柜上,转头看看左右,“最近如何?伯父伯母没在?”
“该上班的都上班去,只是几个小骨折,休养一段时间就好。”老二不以为意,用那只完好的右手拿过来一个罐头,夹在两腿当中试图打开。
“我来吧。”王鹏看着他费力的样子,颇不忍心,“说起来,你小子也算厉害了,十几号人围着你用棍子抽,竟然还能活下来。”
老二一笑:“这是当初上学时候,从一个体育老师那学来的争脚行绝技。你更牛逼,一个挑翻了20多个!”
老九河百年前黑帮争地盘,一般都是派人出去抽死签。最简单的就是围攻,定好了时候,就派个人到对方脚行的门口喊声:“挑场子来了”诸如此类的话,然后蒙头往地上一滚。行里这时候找好的红棍就一涌而出,不许用刀,也许可以用木棍之类,随便往门口躺下的那位身上招呼。
这时候挨打的那个不能吭声也不能求饶,如果被打的哭出声来一切皆算罢了,红棍们只要听见有动静就立刻住手,然后说一句:“哪来的回哪去”就各自回家。
如果挨打的一直咬牙不吭气,那么在一个适当的时候,两边约好的证人或者是在场围观的德高望重者自然就会喊一声:“差不多了。”红棍们就立刻停下,回到行里各自收拾东西走人。
这是个技术活,不是一般人干得了的,挨打的那个必须要有莫大的决心和毅力才能干这个,而且还要有一套专门的挨打技巧。
比较关键的几个地方是双手抱头捂住两肘内收护住太阳**和耳朵鼻子,身体完全蜷起来只把后背露出去保护柔软的肚子和胸口,两条腿尽量曲起提得靠近头部,下面的那只脚也必须要翻上来挡住外侧脚踝。
这个事情,只要没打死就算胜利,就算胳膊腿被打的骨断筋折也无所谓,帮会里自然会替你料理好后半辈子。
还有个例子,以前老九河有一人,穿着丝绸大褂一身富贵气的大摇大摆进赌场,玩了两把到兴头上叫伙计:“来点烟!”
那时候还不兴洋火什么的,伙计就从炭炉子里夹出来一块炭火:“二爷,给您点上!”
此人看也不看只是玩牌:“急嘛!”
伙计赔笑说:“介玩儿一会儿就灭,要不等会我再给您了找新的点上?”
“没事!”此人撩起大褂一拍大腿,“撂这儿。”
他敢说,伙计就敢放,一块烧得